第8部分(第2/4 頁)
”他淡淡地說。
回到家,我們都沒說話。可我仍然要繼續那個話題,我向他講了那個史教授,並要求他去治療。
“我不去!”他態度很堅決。
“你將來至少要結婚的,這對你有好處!”
“我不結婚!”
“不結婚?你現在二十歲,三十歲、四十歲呢?你怎麼在這個社會上立足?”我越說越覺得自己象他的家長。
“……”見他不說話,我又接著說:
“再說你將來不想要個自己的孩子?男人還有傳宗接代的責任呢!你到時候就會有這種壓力。”
“我不在乎!我們家也沒人在乎!我有什麼壓力?”
我忘了在這方面他和我不一樣。我想起了另一件事:
“你媽不是希望你做個膛膛正正的男人嗎?你應該試試吧!”
我一定說到了他的痛處。之後,他再沒說話,算是同意了。只是臨睡覺的時候他突然問了我一句:
“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那可是你自己想的!”我氣呼呼的說。
那陣子,藍宇脾氣很不好,他雖然不說,可我知道他在為治療的事怨恨我。他經常很晚才回來,有時甚至住在學校。那天他從史醫生那裡回來,進了門,一句話也沒有,徑直上樓。
“嘿!”我叫住他。
“今天都幹什麼了?”我指治療的事。
“說話、看圖片、讓我想。”他十分不耐煩地說。
“還有什麼呢?”
“你要有興趣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他說完上樓進了臥室。
晚上,我要和他做愛,他幫我手淫、口交,我已經高潮了,可他沒有一點?酥隆?
半夜,我被他夢話聲吵醒了,我推他,叫他的名字,他才安靜下來又睡去。連續幾個晚上他都是這樣。
他情緒很壞,連食慾都不好,他看起來更憂鬱,無精打彩,甚至有點消瘦。我問他治療的感覺,他說沒有感覺。
我給史教授打了個電話,問藍宇的情況。他告訴我藍宇在治療上根本不配合。他說藍宇不但在性心理方面變態,還有嚴重的憂鬱症,而且是個偏執狂。
……
“第一個療程效果不理想。下個療程我想可以試試激素注射,這樣可以幫助他……”那個醫生滔滔不絕的說著
“不行!不能那麼做!”我不能接受對原本健康的人注射藥品。
“還有些其他的辦法,比如讓他看些裸體的男人圖片,甚至是你的照片,然後同時對他進行一些刺激,使他對這些東西產生一種痛苦的條件反射…………”
“什麼刺激?”我問。
“象輕微的電擊……”
“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能容忍他對藍宇實施這麼殘酷的治療。
不知史教授是對同性戀的社會危害性有強烈的緊迫感,還是對我較多的諮詢費過意不去,他堅持要給我一些建議,我沒有聽下去。
我反覆地想著教授的“科學闡述”。我記得第一次交談時他曾問我:是隻想尋求刺激的玩兒,還是愛戀那個男孩,我說我只是想玩兒。他說那沒有關係,那僅僅說明我的生活態度不嚴肅,並不是直正的同性戀者。如果按這個邏輯解釋,我玩弄那些女孩是正常的,我愛上她們就是變態嗎?
我又想到他說藍宇將自己當成女孩的理論。藍宇的確對我有些女人似的依戀,他敏感、細緻、乖巧。可在另一些方面,我看到更多的是他自尊、自立、頑強、甚至勇敢的品質,這些絕非女人專有。
我決定給藍宇打電話,告訴他到我公司來,我想晚上去打檯球。他先是說他忙,走不開,後來又說不舒服,想在家裡睡覺,但他最後還是來了。
“去哪兒呀?”他進屋後,一屁股坐在我辦公室的沙發上。微微皺起眉頭問。
“你想去哪?”我問
“隨便!”他懶洋洋地靠在沙發裡,看著我。
“你明天去史教授那嗎?”我問
“約的是後天!”
“不去了,好不好?”我注視著他問。
“為什麼?”他疑惑地看我。
“不為什麼,今後再也不去了!我看不得你這麼受罪!”
他看著我,慢慢地笑了,突然猛的從沙發上竄出去,撲到我身上,拼命地摟我、親我。
“你丫瘋了?!這是在我辦公室!”我壓低聲音,笑著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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