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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搖搖頭。我看不到他的臉。我翻身從枕邊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潤滑劑抹了很多在自己的陰莖上,再幫他往肛門裡抹,他的肌肉稍稍抖了一下。
“有點涼”我說的時候他仍是背衝著我。
我示意讓他上面的腿抬起來一點。我的陰莖慢慢地試著往裡插。這個姿勢很難的,可他一直那樣躺著,我也不好強求。我的“傢伙”剛進了個頭,就一下子歪了出來。電視裡那個年輕一些的小夥子已經被插的浪叫了。藍宇轉過臉,緊張中帶著興奮。我讓他兩腿分開跪在床邊,肩膀壓得很低,這是最容易乾的角度,特別是第一次,可看起來有點下賤。我的陰莖開始慢慢往裡送,他的手緊緊抓住被單,沒有一點聲音。當我全根沒入的時候,他手抓的更緊,發出一聲幾乎聽不到的呻吟。太棒了!這不僅僅是性器官的反應,他那種非常痛苦的忍耐讓我感動,近乎瘋狂。我想盡量緩慢的抽插,以便減輕他第一次的疼痛。可我的意識早已混亂,我情不自禁的叫著:“啊……我天天想你,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太棒了!真太他媽的。
……“我顧不得許多,拼命地抽插,雖然有足夠的潤滑劑,還是很緊。
我的一隻手下意識地摸到他的“傢伙”,幫他手淫……
“嗯……”他又發出那種壓抑的興奮聲。我突然覺得我的手溼滑一片,他的雞巴猛烈地抖動,我的天!他居然在我之前設精了。我也隨之一洩如柱……
那天我們做完愛都沒有洗澡,任其骯髒著。我沒有象以往,倒頭便睡,而是象對女孩兒那樣摟著他愛撫。
“那兒疼嗎?”我輕聲問。
“有點!”他說完轉過身背對我,做出要睡覺的樣子。
“要是你討厭這樣,今後就不這麼玩兒了。”
“挺好的,睡覺吧。”他關了燈。
我已經敢肯定,他不討厭肛交,只是男性的自尊受到傷害,就象女孩第一次失身一樣,或者比那還要難過。我是真心有些喜歡他,肛交只是一種做愛方式,尤其在男同性戀中,他懂嗎?
這男孩太單純太寡言、內向了。
臨近春節,員工的心都散了,我這個老闆也沒心思工作了。藍宇幾乎每天和我在一起。我沒有總和他住在飯店裡,太固定的男性夥伴會讓人起疑心的,我帶他到我在‘臨時村'的一套很大的兩室一廳的住處。�芟不叮�當確溝?自在。我經常帶他玩兒,可那時北京也沒有太多好玩的地方,只是在飯店的“迪廳”裡,或卡拉OK,打保齡,洗“桑拿” 游泳什麼的。我的潛意識裡還有個邪惡的念頭:讓他學會享受,嚮往這些,他就不會再“傲氣”了。
他仍然兼著兩份學生的家教。他說都是‘華大'老師的子弟,已經說好的,不好意思不幹。我不同意他再找其它的工,他猶豫著預設了,他在想什麼?下學期的生活費嗎?
再過兩天就年三十了,外面的鞭炮零星地響著。他那天還要去一個高三學生家,回來的很晚,他說去郵局給他家裡打電話,人很多,等了好久。我很不屑地告訴他無論家裡的還是飯店的電話或我的手機都可以打長途。
“我還以為你是孫悟空呢,石頭裡蹦出來的。”我對他家裡的情況很好奇。
他無奈地笑了一下:“我母親幾年前就死了,我不想回去,那個女的,就是我父親後娶的,也不願意我回去。”
“你爸還好吧?”我還想多知道些。
“好,他們一家人都好,我還有個三歲的妹妹呢……”他眼睛裡又出現那種動人的憂鬱,而且深邃,象在回憶什麼,但再也沒說下去。
大年三十晚上,在我的堅決要求下,他來到我家。這非常冒險,可我真的有些同情他。對這個“我朋友的弟弟”,全家人都算友善。特別是我媽,她對人一向熱情,這點我像她,我的兩個妹妹像我爸,虛偽,冷漠。藍宇事後告訴我他沒想到我們這種高幹家庭也很溫馨,我告訴他那是因為老爺子現在失勢了,沒用了。可他說我應該知足。
快十二點了,鞭炮聲四起,我看著小妹,藍宇還有大妹夫一起放鞭炮,想:要是家裡人知道我和藍宇的關係,還不把我給殺了。
第五章
那年一開春就都是好事,先是生意上賺了一筆,又結交了個大人物,將來靠著他一齊做,定是前途無量。再有就是我認識了一個樂隊鼓手。
早已經開學了,藍宇又開始忙,一般兩個星期才來找我一次。開學前我將一個兩萬元的存摺遞給他,他開啟看了一眼:“上次那一千塊錢還剩下六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