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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我連大氣都不敢出,可我的確開始激動。
但不知為什麼我仍是很僵硬地坐著,他好像也注意到了,停下來,抬起頭,用一種柔柔的幽怨的眼神看著我。我的天,我從沒有被這樣刺激過,他調起我全部的慾望和感情:愛憐,疼惜,又帶著征服甚至是虐待的衝動,我猛然把他按到床上,用手在他身上亂摸,那是年輕男性的肉體,細膩,卻很有彈性……(亂碼)……
“這麼大?”說著,便開始用他的嘴上下套弄。
我不停的大口喘著粗氣,情不自禁閉上眼睛。那的確是太刺激了,我也曾要求女孩幫我這樣玩兒過,但她們好像都很勉強,不是吸兩下就停下來,就是……(亂碼)……弄著自己的雞巴。
“我要射了”我情不自禁的喊道他鬆開嘴,用手同時為我和他自己上下套弄雞巴。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精液一下子噴了出來。我從沒這麼爽快過——沒有任何義務,完全是享受。
稍稍定了定神,我看到他的“傢伙”還大著,有些不好意思,可我的確不太想給他口淫。他倒不是很介意,耐心地把我的一隻手放到陰徑上慢慢弄,他自己的一隻手放在肛門的地方輕輕地揉,他開始激動,身體的肌肉象是在上下抖動,還伴有如女人一樣的呻吟。我的另一隻手也幫他在肛門附近揉撮,他拼命搖動著身體,呻吟,喘著粗氣,直到射精。
事後,他告訴我我是他好過的最帥的男孩,他的其他“朋友”雖然技巧很棒,但都沒有和我玩兒過癮。不知為什麼,我聽後並不高興,覺得自己的兩次童子身都給了這些“老”女人“老”男人。我想我應該把失去的損失補回來,我要好好玩。我抱著這種玩的心理,仗著手裡與日俱增的鈔票,混了不少的“傍家”。直到我認識了藍宇。
我說過,二十七歲的我好像是功成名就了,挺不可一世的。生意以外就是和朋友們或是情人們一齊瞎混。那天上午生意談的還算順手,中午正想著晚上幹什麼,劉徵進來了,他是我的總經理辦公室副主任,我們算是“發小兒”。
“嘿,今兒我看那俄國小子走時可不太高興”他一進門,就笑著問我。
“他還想在我這找便宜,願意不願意做隨他便,就他這兩下子,哼!嘿,今晚去‘皇都'打保齡,你去不去?”我隨口問了一句“你不請郝梅呀?她今天上午還給我打電話問你好呢。”
“算了,沒心思,你替我送她個包兒什麼的,少讓她一天到晚的給我打電話”
“嘿嘿!又膩啦?”劉徵壞笑了一下“說真的,前兩天我在‘國貿'樓下認識了個小子,是今年剛考到北京的學生,好像走投無路的樣子,有沒有興趣?”
“得了得了,我現在是男的女的一概都沒興致,你怎麼總能鉤搭些不三不四的人,乾淨不乾淨呀?怪噁心的”我笑著說“真的挺純的,絕對是圈兒外的。剛十六歲,考上大學了,我猜是缺錢。
他不太願意講,反正是等錢用。“
“也許是個騙子呢,民工吧?現在北京這種騙子多著呢!”
劉徵沒再和我爭下去,又聊起新僱來的俄文翻譯不太老實的事。劉徵比我大兩歲,但卻和我同屆。從小學初中一直同班,高中我們仍是同校但不同班,我讀文科,他讀理科,考大學時他沒我運氣,只考入一所市屬的師範學院,畢業後,不甘心當個窮中學老師,便到我這找口飯吃,我自然是不會漫待老朋友的,雖然我從不需要物理人才,還是讓他做了“總經辦”副主任,沒什麼具體的工作,算是我的耳目吧,另外也幫我找些“好玩兒”的事。我最喜歡他的雖然聰明卻不失厚道。而且不爭強好勝,不太有妒忌心。另外,他“那”方面挺正派,但卻容忍我的不正派。
“行,就這麼著,我晚上去‘皇都'找你”劉徵說著想往外面走。
“嗯……要是你覺得那小子真不錯,就代他一塊兒來吧”
“行”劉徵笑了笑。
“你打算怎麼跟他說”
“就說是陪一位陳總玩兒,總之我會暗示他的。1000塊。”
“這麼便宜!可得乾淨啊!”
“放心吧,肯定是個VIRGIN,只怕人家還嫌你不乾淨呢”
“我操你大爺”我笑罵著。
第二章
我一直喜歡‘皇都'的保齡球房,寬敞,人又不多,尤其是見不到那些街上的混混兒。約來一起玩兒的還有衛國和張姐,張姐可是個有來頭的人,我們關係很好。她看我朝門口望了一下問道:“等誰呢?”
“劉徵,還有外地一老哥託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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