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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我沒醉。”他自己站起來,扶著牆進了洗手間。
他回來後,躺在沙發上,媚態十足地看著我問:“要不要玩兒一把?”
我搖搖頭:“沒情緒。”我確實毫無心情。
“自從我媽媽死後,還沒有人對我這麼好呢。”他又喃喃的對自己說。我想那一定是指我吧!
……
強烈的陽光透過窗簾射進來,照的臥室好亮。已經是上午十一點,我們都醒了。
“我的頭好疼,昨天晚上真是喝多了。”他說“沒有,你還一直挺清醒的。”
“那酒本來是給你買的,結果我倒醉了”他不好意思地笑著我沒有接他的話。我從側面端詳著他,看著他粗黑的眉毛,明亮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
他注意到我的眼神,轉過頭來看著我,問:“怎麼了?”
“沒事兒。看看你。”我說。
“有病呀!”他有點臉紅地笑著說,完全象個北京男孩。
“我有病,我真是病了!”我象是自言自語。
他看著我,然後湊過來輕吻我的嘴,我們吻的很細緻,很輕柔,他一邊吻著還不時地看我。他離開我的嘴,開始為我口淫。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那象夢一般的暈旋……
“捍東”他輕輕的叫我。
我睜開眼睛,看到他正疑惑的望著我,一定是我不尋常的神態讓他奇怪。
“繼續呀!”我鼓勵他,又閉上眼睛。
他繼續為我口交。過了一會兒,我讓他身子靠近我一些,我也可以幫他口淫……沒弄了幾下,他就射精了。
我仍沒有射。他一副內疚的表情,還要繼續為我口交,我阻止了他。他躺下,身體緊貼著我,他在暗示我肛交。
我從後面摟著他,我說我不想射精,就想這麼抱著他。
他沒說話。我們這樣呆了很久……
我真的不想做愛。我在想著他昨晚的話,他後來越來越迷糊,說了許多話,說他害怕周圍的老師、同學,怕他們看出來他的事。他說只有和我在一起他才放鬆。他說自己已經是無藥可救了……
他不應該怨我,如果說一開始是我把他拖下水,那麼……(亂碼)…… 下水了。我認了!!!
我又想到了死去的老爸和悲痛的老媽……?
第九章
那的確是不平靜的一年。四月十五號,藍宇興奮地告訴我他們罷課絕食了。
“瞎鬧什麼呀!好日子過膩了是不是!”我很不屑地對他說。
“你從前也是大學生,也應該有憂患意識。”
聽著他純真的話語,我忍不住要笑:“你們要是真為國家擔憂就應該好好唸書,我們呢,好好做生意”我在同他逗樂。
“你們這種人,才是國家的蛀蟲呢!”
“這虧得不是‘文革’,要是‘文革’,你還不把我揪出去遊鬥”我邊開著車邊笑著對他說。
他也笑了,然後又擔心的問:“這麼鬧下去,對你有影響嗎?”
“有啊,我將來要是做不成生意,又沒其他本事,那不就要上街乞討了嗎!”
“我養活你呀!”他得意地笑。
“算了吧!我寧可去討飯。”我停頓一下,用比較嚴肅的語氣又說:“你別陷得太深啊,有倒黴的時候。你看‘文革’,有幾個好下場的。”
“我不會的,我連絕食團的都不是,算是最外圍的。”
那時候大部份學生在“革命”,也有少部分趁機幹著自己的事。藍宇說學校裡的“託派”(準備考託福的)“麻派”(打麻將的)和蝴蝶鴛鴦派(談戀愛的)是“革命”的最大受益者。我說他算蝴蝶鴛鴦派的,可他說不算,那是指正經談戀愛的。他一定認為我們是不正經的偷歡。
我們在一起算什麼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幾乎天天在一起。學校已經完全停課,他什麼事情也沒有,我除了和他床上的歡愉,就是帶他到飯店裡玩兒,我會小心的經常更換地方。我知道幾個GAY的場所,但我從來不帶他去,他就象塊完美無瑕的玉,我惟恐別人染指。有一次我們去了一個有“三陪”的歌廳,我特意找了個年輕,看起來清純的女孩陪他,可整個晚上他都顯得有點拘緊。出門後我笑著問他:“怎麼了?嚇壞了?”
“沒有,沒意思,我不喜歡!”
“你應該練習和女孩在一起,否則你將來怎麼找老婆?”
“……”
我現在已經對他非常瞭解,他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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