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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你只要聽姨娘的話,我保證你很快就成為正妃。”
崔凝碧有些動心了,成為正妃,丈夫就必須跟自己住在一起,這就是禮制,她低聲問道:“那我該怎麼?”
楊花花仔細地觀察她的眼睛,見她已經有七分動心了。便道:“你聽姨娘的安排!”
楊花花附耳在崔凝碧耳邊說了幾句,崔凝碧眼睛瞪大了,露出害怕之色,“姨娘,要是被他知道了,可不得了。”
“他怎麼知道?只要你一口咬定和你無關,你四姨是貴妃,以楊家的權勢,他能把你怎麼樣,關鍵是你堅決不要承認,而且這件事就你我知道。就連你母親也別說,這樣才萬無一失。”
崔凝碧的臉上露出矛盾之色,但最終她下定了決心,“好吧!三娘,我聽你的。”
楊花花的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她一拍手,從旁邊的房間裡走出了女巫溫波波,楊花花指著崔凝碧道:”這就是我侄女,廣平王側妃崔凝碧。”
……
第二天晚上,崔凝碧忽然病倒了,又哭又鬧,把被褥裙子全部剪碎,大喊有鬼要殺她,捂著頭在地上打滾,繼而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又猛地躍起來,拿著剪刀四處殺人,兩個服侍她的宮女跑慢了一點,胳膊被刺破,險些被她殺死,宮中人心惶惶,都說側妃中邪了,廣平王李俶嚇得連忙命人把她綁起來,防止她傷人,又請高僧來驅邪,折騰到晚上,仍沒有止住崔凝碧的失瘋,由於崔妃身份非常,廣平王府的宦官連忙趕到興慶宮稟報了貴妃和聖上。
興慶宮內,李隆基正和楊玉環及楊花花玩樗蒲,兵部尚書楊國忠親自記分,忽然得到稟報:皇長孫側妃崔氏中邪,李隆基一愣,急道:“請道士衝邪了嗎?”
“稟報陛下,已經請高僧驅邪了,但沒用。”
“廢話。朕說的是道士,宗室當然要請道士衝邪!”李隆基有些惱怒了。
宦官嚇得剛要走,楊花花卻喊道:“等一下!”
她連忙對李隆基施禮道:“陛下,臣妾有話要說。”
“三娘請說!”
楊花花指著楊玉環道:“玉環年幼時也曾經遭遇此事,是一個偷東西被趕出府的姆娘作祟,後來從她房中搜出了鬼物,陛下,我懷疑凝碧也是遇到這種事情了。”
李隆基好奇地看了楊玉環一眼,“朕從未聽你說過此事?”
楊玉環年幼時確實遇到過此事,便點點頭道:“那時臣妾還小,記不清楚了。”
楊花花又接著道:“陛下,應該去搜查凝碧的房間,看看有沒有這種東西。”
一句話提醒了李隆基,他立刻令道:“去!立刻搜查崔側妃房間。”
發生了這種事情,李隆基和楊玉環也沒有心思玩樗蒲了,在楊花花的建議下,眾人一起去了廣平王府,李隆基的聖駕剛到廣平王府,搜查結果已經出來了,果然在崔側妃睡榻下發現了插有針的小人,這時太子李亨也趕來了,他看見搜出的小人,嚇臉都變色了,顫抖著聲音道:“怎麼會有這種事!”
李隆基陰沉似水,他立刻下令,“搜查廣平王府,給朕徹底搜!”
五百名羽林軍士兵衝進王府,翻天倒地地搜了起來,不到一刻鐘,士兵便在正妃沈珍珠的房內發現了另一個寫著崔凝碧名字,插著針的紙小人,沈珍珠嚇得魂飛魄散,大喊冤枉,廣平王李俶也在皇太祖面前連連磕頭,力保妻子無辜,這時韓國夫人也聞訊趕來,抱住失瘋的女兒大哭不止,就連貴妃楊玉環也保持了沉默,一邊是沈珍珠大喊冤枉,一邊是楊家抱頭痛哭,再一邊是證據確鑿的小人,一向最恨這種巫蠱之術的李隆基便一擺手令道:“賜死!”
李俶如五雷轟頂,他張了張嘴,放聲大哭起來,太子李亨不忍,連忙上前求情:“父皇,珍珠年幼無知,就饒了她吧!”
楊玉環也心中不忍,求情道:“陛下,事情還沒弄清楚,就把珍珠賜死,這對適兒也不太好,暫時饒她一命吧!”
李隆基著實喜歡這個賢惠的長孫媳婦,他也不太相信是珍珠所為,但這種巫蠱之術是他的大忌,又礙於楊家的面子,他不得不賜死她,現在貴妃求情,李隆基便有心饒珍珠一命,這時,楊花花沉著臉道:“我們楊家不會誣陷好人,但也不會受人欺辱,究竟是誰下的巫術,必須要嚴查到底。”
她又回頭對楊國忠道:“三哥,你是京兆尹,這是你的職責所在,我也不要你偏向楊家,只要你能查出真兇,給凝碧一個說法。”
一席話說得在情在理,李亨也表態道:“兒臣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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