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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我。”
“哦?為什麼?”明月端起茶杯笑問道。
舞衣的臉微微一紅,卻沒有接過話題,明月自然懂得這無聲的語言,李慶安回來了,今晚上他應該住舞衣這裡,舞衣說的是這件事,而不是指玉奴出嫁一事,明月便知道,舞衣壓根就沒有想過把玉奴的事情告訴自己,或許她認為此事和自己無關吧!本來明月微微帶了一點怒氣,而這一刻她的怒氣消散了,她從舞衣的話中聽出來,舞衣並非是故意不告訴她,並非是故意和她對抗,而是她沒有這個意識,自己只要稍稍提醒一下她便可,明月沉吟了片刻,她在考慮是有自己來說,還是託李慶安來告訴舞衣,想來想去,她覺得還是自己說出來比較好,李慶安向來偏袒舞衣,說不定在這件事上反而會勸自己不要多事,那時她的面子往哪裡擱?
但明月沒有立刻提此事,她笑了笑道:“今天我和大郎說了,過幾天我們全家去玉佛寺燒香,舞衣姐應該沒問題吧!”
“我沒有什麼問題,只是為什麼要去燒香?”舞衣有些不解地問道。
“新年祭祖大郎沒有趕回來,我建議他去玉佛寺補祭一下先靈。”
“如果只是補祭先靈的話,在家裡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去玉佛寺?”
沉默了一下,明月低聲道:“聽說玉佛寺的觀音院很靈驗,我想順便去求子。”
舞衣也沉默了,李慶安的子嗣問題確實是一件大事了,她跟了李慶安近三年,始終無法懷孕,她的壓力也頗大,如果明月去求子,她也有這個念頭。
舞衣展顏一笑道:“好吧!我一定去。”
兩人一時沒有話說,房間裡十分安靜,只聽見一名小丫鬟在院子裡掃地的聲音,這時,明月笑了笑道:“我這兩天在考慮玉奴的婚事,想來和舞衣姐商量一下。”
“噢!這件事我已經定下來了,就不勞明月妹妹費心了。”
舞衣顯然不願多談此事,也不願明月參與,她的冷淡使明月心中剛剛平息的不滿一下子又點燃了,她剋制自己心中的氣惱,勉強笑了笑道:“是什麼人家,你怎麼沒有告訴我?”
或許也意識到自己口氣有點冷淡,舞衣也笑了笑道:“男方是碎葉戶曹參軍事,姓趙,他姐姐中午來和我談過了,各方面的條件都很合適,我便應允了。”
明月臉色的笑容已經消失了,她心中的不悅開始流露出來,她儘量剋制住自己的情緒,用一種平和的語氣道:“他們怎麼會知道玉奴要婚嫁的事?”
“這個趙參軍姐姐的女兒便是我的學生菲兒,她昨晚聽見我和玉奴的對話,便回去告訴她母親了,正好趙參軍尚無妻室,菲兒的母親今天中午就來談這門婚事。”
“你真的應允了嗎?”明月又一次問道。
“是的,我應允了,這有什麼不妥嗎?”
舞衣對自己的無視終於激起了明月心中的怒火,她臉一沉道:“舞衣姐,這件事不是我說你,你做得太不理智了。”
舞衣也是個極為高傲的人,明月的批評使她心中也不高興起來,她拉長了聲音道:“我認為我很理智,你這話從哪裡說起?”
“舞衣姐,你想過沒有,這個趙參軍甚至連玉奴的面都沒有見過,一夜之間便做出決定,要娶玉奴,他圖什麼?不就是因為大郎的關係嗎?說得不客氣一點,如果大郎是普通的小官員,他會娶玉奴嗎?他明顯就是為了升官發財,你還居然答應了這種人,他值得玉奴託付終身嗎?”
舞衣想嫁玉奴心切,確實沒有考慮到這麼多問題,明月此時點破了,讓她也覺得自己是有點操之過急了,自己應該先打聽一下這個姓趙的人品才對,而不應只聽菲兒母親的一面之辭,雖然舞衣已經意識到自己做得不妥,但並不等於她就可以接受明月的批評,事實上,可能除了她丈夫李慶安,任何人的對她的批評她都不能接受,她就是這麼一個極為清高之人。
“這件事我心裡有數,我自然會去打聽這個趙參軍的情況,我認為你也是一面之辭,你也不瞭解這個人,你憑什麼就肯定這個趙參軍就是圖大郎的權勢?說不定菲兒也給他說過玉奴,或者他也見過玉奴,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總之,這件事我會考慮清楚,明月妹妹就不要過問了。”
話說到這一步,舞衣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明月便不再委婉點醒她了,她索性把話說明了。
“舞衣姐,我就問你一句話,玉奴是不是我們府上的人?如果是我們府上的人,我該不該過問?”
舞衣這才恍然大悟,她這才明白明月來找自己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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