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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提到了兩年前那個疑案,他說當時李慶安曾經送兩名刺客進京。”
“等等!”李俅打斷了他的話,問道:“就是那兩個在大理寺忽然暴斃而亡的刺客嗎?”
“對!就是那兩人。”
閻凱喝了一口茶又繼續道:“羅縣丞說那兩名刺客他見過,原本是汪洋大盜,號稱金州二怪,一直關在萬年縣的重牢中,後來被人用其他人頂罪的方式買走了。”
“是誰買走了他們?”
“羅縣丞說是一個自稱白麵先生的中年男子以六百貫錢買走,這是牢中的一貫方式,交錢買人,這個人的背景是誰,他也不知道。”
“不知道?”李俅笑道:“那說這件事還有什麼意思?人證物證皆無,能翻案嗎?退一萬步說,就算有證據又能怎樣,難道父王還有重新爭奪東宮的希望嗎?”
閻凱搖了搖頭道:“倒不是王爺能不能重新得重用的問題,而是我們可以知道那件刺殺案的真相。”
“哦!此話怎說?”
閻凱緩緩道:“羅縣丞說,他前幾天無意中又看到了那個買走人犯的白麵先生,此人竟然就是棣王的幕僚韓白顏。”
“棣王?”李俅恍然大悟,他拳掌相擊,恨聲道:“好一個嫁禍江東之計。”
“小王爺,不知這個訊息是否對小王有用?”
李俅一怔,他抬頭向閻凱望去,見他笑得頗為曖昧,心念一轉,忽然明白過來了,這個閻凱已經多少猜到自己幾分了。
李俅想了想,便笑道:“這個訊息當然有用,不過這個訊息先生可以直接告訴李慶安。”
閻凱遲疑一下,“我能去見李慶安嗎?”
李俅微微一笑道:“不妨,先生不是一直想著離開嗎?我可以寫封信給你,你直接去找李慶安吧!”
閻凱這才明白,原來李俅昨天是去見李慶安了,原來他們之間有了聯絡,可是李慶安會相信自己嗎?
李俅彷彿明白閻凱的心思,便微微一笑道:“你就放心去吧!以先生之才,以李慶安的心胸,他必能重用你。”
第二百六十一章 棣王遇刺
東宮之爭就彷彿一片平靜水面下的暗流。儘管殺機重重,但水面上卻風平浪靜,而李慶安的歸來,就像一顆石子投進水中,泛起一陣陣漣漪,可是誰也不知道這陣漣漪是會引發出水波洶湧?還是無聲無息地消失。
正如李俅的分析,目前對東宮的有力爭奪者是棣王、榮王、永王和穎王,雖然也有人提出皇長孫說和前太子復出論,但那些都不是主流,主流只有四人,在這四人中棣王無疑是最奪目的一顆明珠,據說朝中已經七成的人看好他入主東宮。
棣王李琰是李隆基的第四子,長子琮獲罪面壁在家;次子瑛,開元二十五年獲罪死在東宮之位上;三子亨,也是兩年前獲罪,罷黜太子,貶為涼王。
現在前三子都獲罪或死或貶,李琰居長,便成為東宮之位最有力的競爭者,在東宮之位的誘惑下,在九五之尊寶座的誘惑下。李琰本人也失去平常的風流文采,變得權慾薰心。
就在李琰野心勃勃向東宮進軍時,他的內宅卻突然變得不寧靜起來,清早,一個二十餘歲的宮裝婦人率領大群丫鬟婆子氣勢洶洶的向後宅的西院衝去,年輕的宮裝女人姓孫,是棣王的儒人,儒人是親王府的內官,也就是親王的妻妾。
李琰的正妃是韋滔之女,夫妻關係原本還算和睦,但揚州鹽案爆發後,時任揚州大都督府長史的韋滔沒有能很好地執行李琰的策略,導致揚州鹽案使當時的太子李亨大獲全勝,為此李琰開始對韋滔心生不滿,認為他偏向於太子,他和正妃的關係也變得不那麼親密了,再後來韋家投靠了東宮,這使得李琰大為惱火,開始冷待棣王妃,雖然表面上夫妻的關係還算和睦,有些事也讓王妃出面去做,比如去年讓王妃去和獨孤明月套交情,想把李慶安拉過來,但隨著他開始寵愛兩個儒人,他便對棣王妃徹底冷淡了,把她關在內宅,再不准她拋頭露面。
而這個帶領大群丫鬟婆子衝擊西院的孫儒人便是他最寵愛的兩個儒人之一。李琰同時寵愛兩個女人,導致她們之間爭風吃醋,整天吵鬧不止,孫儒人昨晚陪寢李琰,得知李琰賞了張儒人一對價值極高的瑪瑙鐲子,而她卻只得一對瑪瑙耳墜。
這令她懷恨在心,趁李琰在前堂接待客人,她帶領丫鬟婆子來鬧事了,她們一群人還在半路時,便有人迅速向西院稟報了張儒人。
張儒人也是個厲害角色,她也正不滿李琰昨晚寵愛孫儒人,讓她獨守空房,聽說孫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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