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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破壞阻撓,想方設法中傷長孫,那麼把握就只剩下三成。”
李亨當然明白李慶安的意思,東宮之爭已經兩年多,越到最後時刻,鬥爭就越會慘烈,可以說真正的鬥爭才剛剛開始,那他能為兒子做點什麼,李亨想了半天,除了保密之外,他還能給兒子提供錢物,當年李慶安獻給他的五萬兩黃金還有大半沒有用,除此之外,似乎他也無能為力了,李亨瞥了李慶安一眼,他忽然暗罵自己一聲,他怎麼把李慶安給忘了,如果他肯支援兒子,那兒子的實力將大大增強,李慶安是支援他不錯,但不代表他就支援自己的兒子。
李亨連忙站起身,給李慶安深深施了一禮,“懇求李將軍能繼續支援吾子,李亨感激不盡。”
李慶安也還禮道:“請殿下放心,無論是殿下還是皇長孫,李慶安都將盡心竭力效忠。”
……
秘密會見了李慶安後,李亨便離開軍營悄悄返回了長安城,崔光遠也早一步先走了,此時離亥時已經不到半個時辰了,長安城外漸漸安靜下來,行人匆匆往家裡趕路,很快長安的大街小巷便空無一人。
永福坊內的娑羅巷口,一輛輕便的馬車依然停在巷子口,這時,一座小院的門開了,豔治的中年婦人將孫孺人和她的丫鬟從小院裡送了出來。
“夫人就按照我教你的方法來做,每三天放一片,不出十天,他的心就永遠屬於你,這是我給夫人承諾。”
孫孺人點點頭笑道:“如果有效,我再加倍報答五姑。”
她小心翼翼地將一個小紙包放好了,這才上了馬車,吩咐道:“回府!”
馬車調轉頭,向棣王府駛去,中年婦人伸長脖子,一直望她消失了,這才從懷中摸出兩錠黃澄澄的金子,眼睛都瞪得發亮了,她連忙走回院子,院門吱嘎一聲關上了。
大約過了一刻鐘,整個娑羅巷口附近完全安靜下來,再沒有一個行人,忽然,從對面巷子裡出來了十幾條黑影,他們動作迅捷,身輕如猿猴,輕輕一躍便翻進了院牆。
片刻,只聽房間內傳來一聲低低的驚叫聲,再沒有了聲息。
……
亥時一刻,轟隆隆的鼓聲敲響了,關閉坊門和城門的時間到了,開始有大群金吾衛上街巡查,就在鼓聲即將停止之際,一輛馬車疾駛而來,停在了慶王府前,李俅推開車門,大步向府中走去,口中吩咐道:“今天晚上不準賭博喝酒,當值之人不得懈怠,不當值的早點關門黑燈,若有膽敢鬧事之人,一律杖打五十,趕到莊園去。”
他快步走進大門,又問道:“父王睡了沒有?”
管家連忙道:“王爺還在書房,和閻先生在一起。”
“哦!他的動作倒是挺快。”李俅笑了一聲,直接向內宅走去。
書房內燈火通明,屋角的香爐嫋嫋冒著青煙,房間充滿了令人頭腦清醒的異香,這是李琮遏制自己的睏意的一種辦法,他人太胖,天一擦黑,他便會昏昏睡去,這幾年他已經養成了習慣,但今晚他不能睡,他的幕僚閻凱和兒子李俅先後傳來訊息,都有重大發現,他便強忍著睡意,等他們二人到來。
閻凱已經先一步到了,他將一張發黃的信紙放在李琮面前,這張信紙自然就是崔光遠從長安縣堆成小山般的卷宗裡找到的那份證據了。
“殿下,這個韓白顏便是棣王的幕僚了,是一個厲害的人物,民間的俠客豪強都稱他為白麵先生,此人曾經替棣王網路了數以百計的殺手異人,金州二怪便是其中之一,天寶七年,他們被韓白顏從萬年縣獄中買走,這張收據便是他當時和獄丞達成的一份協議,殿下看見沒有,寫得清清楚楚,以一千貫買走金州二怪,還有韓白顏的親筆簽名,本來這是私下籤的契約,但獄丞害怕出事,便將它保留下來,我今天花了二千貫將它買到手,現在它就是棣王刺殺李慶安的證據。”
其實不用醒腦香,李琮也沒有睏意了,眼前的證據使他異常興奮,他一遍一遍地讀著這份契約,忽然,他眉頭一皺道:“那怎麼能證明金州二怪參與了刺殺李慶安?”
“殿下不用擔心,當時金州二怪被李慶安抓住了,送回京城,他們在御史臺留有口供,承認自己的身份和刺殺李慶安,只是他們不知道幕後者是誰,他們被轉到大理寺後不久便被滅口了。”
“這個混蛋!”
李琮咬牙切齒道:“當年竟敢栽贓給我,害得我淪落至今,有仇不報非君子,這一次我非要他也嘗一嘗面壁思過的滋味。”
閻凱也冷笑道:“殿下不用急,我聽說小王爺也發現了棣王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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