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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久別重逢,眾人便拉著獨孤長鳳來平康坊,為他擺宴接風。
來平樓喝花酒是長孫南翼的提議,長孫南翼是長孫全緒的次子,現任羽林軍郎將,他的性格十分豪爽,總以拯救天下良善為己任,極好打抱不平,豪爽之人也大多好酒,所以長孫南翼最大的愛好,就是拉幾個同僚來平康坊喝花酒。
這家平樓妓館也是長孫南翼常來之處,一進門他便扯開嗓門喊道:“有客人來了,你們接不接!”
店夥計都認識他,正在算帳的羅掌櫃連忙迎上來笑道:“別的客都不接,只接長孫將軍。”
“我可沒帶錢啊!你們不怕嗎?”
羅掌櫃也笑道:“沒錢沒關係,儘管吃喝玩樂,什麼時候有錢就什麼時候再給。”
長孫南翼哈哈大笑,回頭對眾人道:“看見沒有,多會說話,讓人聽了舒坦。”
他又指著獨孤長鳳對羅掌櫃道:“今天是給我的朋友接風,你可知道我這朋友是誰嗎?他可是李慶安的……”
話沒有說完,便被獨孤長鳳捅了一下,讓他不要多嘴,長孫南翼打了個哈哈咽回了後面的話,對羅掌櫃道:"今天吃飯喝酒,去三樓的有鳳來儀室,把白四娘和肖憐兒請來陪酒,其他粉頭再每人配一個。”
“好!沒問題,正好白四娘和肖憐兒沒有客人,諸位樓上請。”
眾人一起往樓上走去,這時,獨孤長鳳有些埋怨他道:“吃飯喝酒就行了,幹嘛要找女人來。”
長孫南翼嘿嘿一笑道:“看來嫂夫人把你管得太嚴了,你好歹是上州長史,又馬上升京兆少尹了,怎麼連官場規矩都不懂?”
“官場有找女人的規矩嗎?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這時,另一名羽林軍郎將韋應物笑道:“長安和州縣不同,很多事情都要到教坊妓館中談,尤其獨孤兄將出任京兆少尹,那就應酬更多,幾乎每天都有酒局,官衙裡只辦堂面上的事情,堂面之下的事就得邊喝花酒邊談,所以今天帶獨孤兄來,就是要獨孤兄先適應一下。”
眾人紛紛應和,獨孤長鳳眉頭卻皺成一團,他是個中規中矩之人,對這種官場規矩並不認同,但他也不好掃眾人的興,只好隨大家一起進了三樓雅室。
平樓妓館佔地很大,妓館和酒肆有一牆之隔,但出入自由,酒肆一共有三層,一樓二樓都坐滿了客人,但三樓的兩間雅室都空著,眾人走進右首一間,紛紛寬衣解帶脫去了外袍,坐了下來,立刻跑上來兩名夥計,拎著兩隻大桶,桶中都是冰塊,冰中各有十瓶上好的葡萄酒,這是唐人喝葡萄酒的規矩,要用冰鎮,很多大戶人家都有冰窖或冰井,冬天藏冰,夏天享用。
“來!大家先把酒滿上。”
長孫南翼性子很急,不等陪酒的女人來,便搶過酒瓶給每個人滿上一杯,他端起酒杯一口飲了,咂了砸嘴笑道:“這酒不錯,來!每人先喝一杯。”
“美酒如船,美人如水,有船無水,長孫將軍怎麼能嚐出酒的滋味?”
只見門口走進一隊身著紅紗裙的女子,個個長得風嬌水媚,美貌如花,為首是兩個女子,她倆卻穿著白裙,比其他女子更顯丰姿綽約,說話的是走在前面的白裙女子,她輕輕抿嘴一笑,芊芊玉手接過了酒壺,對眾人道:“大家請安坐,讓四娘和憐兒給大家斟酒。”
眾人一起鼓掌大笑,“妙!四孃的酒怎能不喝。”
眾女子紛紛入座,每人陪坐一名客人,頓時房內香氣襲人,響起一片鶯聲燕語。
長孫南翼見獨孤長鳳望著為首白裙女子發怔,便用胳膊一拐他笑道:“看來你真是沒見過世面,這就把你吸引住了嗎?待會兒她用櫻桃小嘴給你渡酒時,你豈不是要瘋掉?”
獨孤長鳳臉一紅,訕訕道:“這怎麼行!”
口中雖然這麼說,心中卻也有些動了,美人用小嘴渡酒,那該怎樣銷魂。
長孫南翼比較粗魯,一把將白四娘拽過來,將她硬按坐在獨孤長鳳身旁,笑道:“四娘,今天你就伺候這位獨孤兄,把他伺候好了,將來平樓有什麼事,儘管去京兆府找他。”
他又對獨孤長鳳曖昧地笑道:“四娘最擅長吹簫引鳳,偏你的名字叫長鳳,你們豈不是天作良緣?”
白四孃的皓腕雖然被長孫南翼拉得生疼,但長孫南翼的最後一句話卻使她眼睛一亮,她閱人無數,獨孤長鳳相貌不俗,而且他又姓獨孤,誰不知道李慶安就是獨孤家的女婿,獨孤長鳳,難道他就是……
她眼波流動,淺淺一笑,嬌軀依偎在獨孤長鳳身上,在他耳邊吹氣如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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