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部分(第1/4 頁)
�恍南敫�俚勱�輳�撬�恍璐���吮憧桑�銥梢員Vに�陌踩�!�
“三千人?”
李國良有些為難道:“大將軍,三千人是否少了一點。”
李慶安冷冷道:“如果朔方軍是想和安西軍一戰,可以,他帶多少軍隊進關中都可以,我李慶安奉陪!”
李慶安毫無修飾的威脅讓李國良額頭上出了汗,他連忙抱拳道:“末將明白了,末將立刻去回報老將軍。”
李國良不敢多呆,立即回去稟報郭子儀了,李慶安望著他的背影走遠,不由冷笑一聲,便下令道:“大軍在郿縣駐紮過夜!”
命令傳了下去,大軍立刻加快了步伐,這時,李慶安對他親兵道:“速去武功縣,將裴旻、張筠、崔渙、韋滔、張鎬、盧奐等一眾大臣給我請來。”
停一下,他又對另一名親兵道:“速到岐陽縣,將楊氏兄弟給我叫來。”
……
天色漸漸黑了,天空飄起了雨絲,十萬大軍在郿縣城外紮下了連營,李慶安並沒有住進縣城,而是在大營中的中軍帳中等待裴旻等人,他揹著手站在帳簾前,凝視著黑夜中密密的雨絲,已經十年了,他入唐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年,這十年裡他由一個戍堡小卒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成為大唐最有權勢的人物,他的一言一行都要被無數人拿去細心地揣摩和體會,他的一舉一動都會改變天下大勢,這讓他品嚐到了權力的甘甜,同樣也使嚐到了權力的孤獨,沒有人可以和他進行心靈上的交流,包括他自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目標究竟是什麼?
是天下嗎?可拿下天下後呢?或許他已經改變了歷史,可誰又能保證,大唐在走完一段岔道後,又回到歷史原有的軌跡,誰能保證他的子孫就一定比李隆基的子孫做得好?
困惑,十年來,歷史的先知就一直深深地困惑著他,直到今天,他還是找不到指引他前進的燈塔,或許是權力的迷霧遮擋了他尋找燈塔的視線,李慶安深深地嘆了口氣,或許二十年後,當大唐的強盛推動他走出權力的怪圈,他就能找到另一條不會再回歷史軌跡的新路。
而現在,他需要一步步走上最高的權力頂峰:天下。
這時,一名在帳前躊躇的親兵打斷了李慶安的思路。
“什麼事?”
“回稟大將軍,有一個道士求見,他說是大將軍的故人。”
“道士故人?”
李慶安微微一思索,便道:“帶他到我大帳來。”
他暫時收起了思路,轉身回了大帳中,片刻,幾名親兵領著一名身材高大的道士走進了大帳。
“無量壽佛,大將軍一向別來無恙?”
道士頭戴竹道冠,道袍破爛,手執一柄只剩幾根毛的拂塵,乍一看像一個來軍營要飯的邋遢道士,但他的眼睛卻與眾不同,他一雙異常明亮的眼睛帶著一種期盼的目光,他正是在皇莊慘案中失蹤了近一年的李泌。
“原來是李先生!”
李慶安笑了起來,“果然被我猜中,先生出家為道了。”
“貧道有慧根,出家為道是我多年的夙願。”
李慶安似笑非笑道:“那為什麼今天又回紅塵了?不會是偶然路過吧!”
“不!不是。”
李泌很坦白,“我是為勸大將軍而來,也是為了大唐五千萬民眾的命運而來。”
李慶安深深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先生坐下說吧!”
李慶安請李泌坐下,又命親兵給李泌上了茶,他微微笑道:“先生這一年在哪裡出家。”
“貧道在衡山出家,近來在中原雲遊,聽說吐蕃大敗,貧道便趕來求見大將軍。”
“原來道長身在道門,心卻在朝堂,倒也難得。”
李慶安淡淡地譏諷了一句,儘管這個李泌是歷史上有名的中興之臣,治國大匠,但李慶安卻對他並不感冒,就像對李白一樣,慕其名,而不重其人,相比之下,李慶安卻更欣賞李泌的外甥張志和,那個腳踏實地在安西為民謀利的年輕縣令,以及同樣是歷史名臣,卻勤勤懇懇在安西治理財政的劉晏,李慶安比較喜歡踏實做事的人。
對李泌這種動不動就遁入空門避禍的布衣相國,他不感興趣。
李泌聽出了李慶安譏諷的語氣,他尷尬地笑了笑道:“入道門並非就不能問天下事,我並非為求富貴,只想為天下蒼生盡一點綿薄之力。”
“天下蒼生?道士的口氣很大啊”
“非也,並非是貧道的口氣大,而是大將軍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