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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後,不久就消失,代之而起的卻是
一種快感。那種感覺使她發生極度矛盾,因為它跟她的性格背道而馳,她無法抑制而嗚
咽起來。
“你哭了嗎?玉莊,你上邊哭,下邊卻笑臉相迎呢!”濃鬍子說了這麼可恨的一句
風涼話,馬上鬆手並松腳,使她有一個短短的時間休息,殊不料她蓄勢而待,他剛剛移
開兩條腿,她就翻身撲動他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這一招十分毒辣,濃鬍子雖然勉強閃側了些,小腹卻捱了一口,倘不是他下邊毛髮
跟上邊同樣的濃密,有些擋隔,可能給她一口咬掉一塊肉。
這一怒非同小可,他立刻把她像一個元寶似的抱起來,離開那張床,走到靠近圓桌
那邊,再次把她放在那張鐵椅上面,用繩子綁住她的手和腳。
那張椅落地生根,任由她怎樣使勁都沒法擺脫,她渾身受到束縛,畢竟一張嘴巳可
以自由活動,濃鬍子故意逗她玩,站在她的前面,使她看清楚那件東西,一進一退,讓
她發急,伸長頸子要咬它、 她哪裡能夠咬得著它呢!她覺得很累,沒法做出任何一種自衛的行徑了,但仍有點
氣力說話,喘息著說:“海賊!要是你識想一點,就該把我放走,不然的話,你的二索 總會給我一口咬斷。”
她在迷糊中開口,不自覺的把它說是“二索”,濃鬍子海霸聽了,縱聲大笑,說:
“你有本領咬斷二索,我做鬼也不會怨你。”
說過了這些,他就轉身走開。過了一會,他重新站在她的臉前,手裡拿著一個橡筋
製成的圓圈,它是工業用品,厚達兩分,即使胡霸也要使勁把它緊緊的捏在掌心裡,才
有力量把它壓扁一點,可是,剛剛鬆手,它就恢復原狀了,胡霸故意把它套在二索上,
給她看看,然後將它拿開。
他向她多望了一眼,說道:“玉莊,我深信你的上下兩排牙齒比不上我的指頭那麼 有勁,你絕對沒法將它咬斷的,請你準備接受二索!”
她不是一頭呆鳥,一聽就懂得他的意思,無可奈何,將一張嘴緊緊的閉合,有如一
只蛙,照她想,胡霸沒法將它塞進去的,哪料對方另有一個絕招,他伸手將她的鼻子捏
緊,使她沒法用鼻呼吸,不能不張開嘴巴喘息,嘴巴剛張開,那個圓型的橡筋圈子就塞 進去,擋住她上下兩排牙齒,跟著他就為所欲為。
她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不敢看!不敢想,祗願早些死亡!胡霸富然不會使她
窒息的!他祗是偶然衝剌一下,並非次次衝到盡頭。
玉莊的神經極度繁張,達於爆炸點,她當然最極端不合作的,可是,胡霸不但是迫
她合作,還故意將那件東西儘量在她的口腔裡面拖延,那種剌激太大了,加上了她的精
神過度剌激,她逐浙失去正常的反應,甚至整個軟弱下來。
玉莊突然暈倒,臉色蒼白,看來好像發生急症。胡霸雖然不怕她喪生,始終是不希 望她死在那個地方的,沒法可想,
得停止這種特殊活動,將她口裡的橡筋圈拿出來,
又再解開束縛她的繩子,然後將她放在那張彈力特別強的大床上面。
玉莊的體型比較單薄,穿的是旗袍,看來特別高雅,正是一個典型的小主婦,即使
胡霸是個海賊也不忍心過度磨折她,特別是她橫臥在床上,有如海棠春睡,楚楚可憐,
他更加不想給她太多的剌激!沒有用辣椒酒噴她,卻是替她按摩。
他是海賊的首領,有時需要苦戰突圍,難免受傷暈倒,他曾經在暈倒之後給一位年
齡較長的海賊施展按摩絕技,緩緩地覺醒,後來他學會了這一套,知道人體的穴道,如
何按摩。那時他發覺玉莊昏迷不醒,打算將這種絕技施於她的身上,索性替她解卸身上
衣裳。
他有一種怪僻,替一個女人解卸衣裳的時侯並不是由外邊那一層剝起,而是由最低
下的一層剝起,換句話說,他先要解卸的一件衣裳就是內褲!
他趁著玉莊迷迷痴痴的躺著,先將她的旗袍翻過來,摸了摸她好像一座孤墳似的東
西,然後將她內褲脫下,跟著使用指頭探秘。
原來她是那麼緊的,幾乎他的中指也沒法容納,無怪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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