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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勝利知道土著人的語言都是帶有喻意的,那“魔鬼”什麼的只是比喻,也許指的是越軍的最高指揮者,他還想詢問,但那土著人已閉口不願說什麼,滅了火徑直向前走去,田勝利跟著他一起走,這空間並排可以走五個人,的確是打游擊戰的好地方,不知暗道裡是否還有敵人。
又走了約半個時辰,前面的通道竟然透出了一些亮光,顯然再走幾十米就是出口了,那土著人先走到入口,向上行了上去,原來又是一排土階梯,土著人小心的向上走著,不住的抬頭張望,走到那個透射陽光的洞口,身子探了上去,鑽入洞內爬了出去,田勝利待他完全出了洞才探身上爬,在洞內鑽動著,眼睛被外面的白光刺耀著,顯然外面已是沒有什麼遮掩的地方,他的身子一鑽出洞,立刻撐起了身子,只見周圍的叢林一片寂靜,他回頭一看,驚奇了起來,原來剛才鑽出的那個洞竟然是一棵中空的大樹,這樹很矮,只有四、五米,因此能抵受住下面的空部。
田勝利發現那個土著人已向不遠處的河邊走去,他正要跟上去,突然發現河上架起一座石橋,河的對岸是一排土丘,約有百米長,土丘上是密密麻麻的機槍孔,那土著顯然是想到河邊喝水,田勝利急忙躲到樹後,想阻止那個土著已來不及,因為那土丘的槍口已有三把機槍頭在往河邊移動,田勝利的心撲撲亂跳,出了暗道果然就是二道關,敵人的防禦比第一道關卡多了數倍。
他正奇怪這暗道怎麼到二道關就沒路了,按理說應該通往叢林深處才是,突然聽到一陣刺耳的機槍掃射聲夾雜著一聲老人的慘叫,田勝利一探頭,一屢屢鐳射向他掃射過來,他急忙躲了開去,只聽撲通一聲,似乎那土著人已落入河內,他閃身向另一株後躲去,河對面的機關槍如雨點橫飛般向這邊掃射過來,泥土被打的泥點亂飛,田勝利已閃身在一處灌木叢中,突然旁邊的灌木叢一陣晃動,對面的機槍向這邊掃射過來,那灌木叢內的一個人電光石火般向另一處叢林植物中鑽去,那邊的樹被打的稀巴爛,可樹下的植物一動不動。
田勝利突然想起背上的衝鋒槍,趕緊解下,將突擊步槍掛在背上,心道衝鋒槍的射程不一定能打到河對面,我要離土丘近些才是,他托起衝鋒槍猛的鑽出叢林,在一連串的鐳射射擊下向一株大樹後閃去,那大樹被子彈崩的樹葉亂飛,田勝利已鑽入了樹下的草種植物內,這一招他是跟那人學的,剛才他只看清那人的背影,隱約覺得那人的身材很苗條。
越軍的機槍在灌木叢、樹後不住射擊著,打的泥土草根樹皮樹葉石子紛飛,田勝利躲在那株大樹下的植物內佔了好處,那植物的根部極硬,就算是子彈打過來也會受到阻力,不至於被一擊至死,灌木叢內卻能把叢草打穿射擊到人身。
越軍的機槍掃射幾圈,見沒人出來,一隊越軍從土丘後繞過,剛跑到河邊還未過橋,就有一個人突然中彈身亡,其它的人向灌木叢和樹後躲去。
田勝利心道那人用的是狙擊槍射程極遠,而自己是用步槍,應該換把狙擊槍來使一使,正想著河對面又有一個人中彈死亡。敵人一時不敢出來,土丘上的機槍又連續不斷的發射起來。
(八)
此時已是日上三竿,越軍在灌木叢中躲著向河對面開槍射擊,田勝利與那個暗中人不時的向對方還擊,田勝利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此時已靠近河邊,手中的突擊步槍子彈已用光,換上新的子彈,對面露出頭的越軍又被暗中那人一槍穿破胸膛,越軍只要稍一露出蹤跡都被狙擊槍打死,對面土丘的機槍突突突突的不停射擊,這時一處灌木叢中突然丟擲一顆手榴彈,拋到了河對面,登時那一片的灌木叢轟炸起來,兩個越軍被炸飛出來,其它的越軍紛紛撤退,那人的狙擊槍射擊不停,越軍紛紛倒地身亡。
田勝利也在灌木叢中向未露身的越軍狙擊,土丘外的越軍都被殺死,土丘上的槍孔突突突突的發射鐳射,但灌木叢和叢林都沒有人影出現。那人早不知又躲到了哪裡,而田勝利此時也換了一個地方,躲在一株樹後。
河面上浮起了那土著人的屍體,對面的火力仍舊不停,估計土丘後還有數十個敵人,這時土丘後突然傳來了槍聲,只見幾顆手榴彈向上翻了上來,接著是穿燃彈、手雷,土丘周圍冒起了一團大火,接著是衝鋒槍的聲音,越軍的慘叫聲一輪的響起,不時有越軍的屍體被拋上土丘外。
田勝利大喜趁敵人的機槍暫時失去射擊的機會,從叢林後閃出換下衝鋒槍穿過河橋向土丘衝來,衝鋒槍的火力開啟了一個缺口,幾個機槍孔都被他的火力掃描爆炸,後面更是爆炸聲不絕,震耳欲聾,整個土丘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