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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枝節剛好搭成一座座“樹橋”,她在上面靈活的走動著,並且能夠看清楚下面和遠處的敵人,當才還有樹上的敵人。林子裡這時仍然很寂靜,連灰巴鳥都不再叫了,敵人還沒顯出蹤跡,看來死的差不多了,雷區的敵人應該是很少的,人多了自己就會踩中自己佈置的陷阱。
那個工兵四號在叢林裡忙火著,他將自己隱蔽的很好,無論如何敵人都找不到他的所在,而他卻偏偏出現在敵人最害怕出現的地方,那些地雷幾乎都被他換了個遍,在可以預料到的敵人會出沒的地方重新安裝。這一計是很多越軍喪命,其中包括一些狙擊手。現在整個林子的地雷他已可以瞭如指掌的控制住。敵人不多,我方的人也不多,真正強大的對手還不知藏身在何處?
正當工兵四號爬上一株樹欲將樹上的一個懸掛的地雷給解掉時,不遠處的另一株樹上一個狙擊手已盯上了他,但他還沒有發覺,一心一意的將那個“樹雷”給解決掉,那個狙擊手在那株樹上固定住了,鎖定了這個目標,眼看要開槍射擊,而工兵四號仍在那株樹上忙火著,危機已迫在眉間,可他絲毫沒有察覺到,那個敵方狙擊手的手已伸進了扳機內,突然一發子彈無聲無息的打過來,這個狙擊手腦門子帶著血掉到了樹下,樹上剛爬上來一個解放軍戰士向已經察覺的工兵四號伸出了大拇指。工兵四號暗叫好險,從這株樹上移到另一株,而那個解放軍戰士正要換動位置,突然從樹葉內伸出一隻極有力的手在他的脖子後砍了一掌,這解放軍的脖子立刻被打折骨頭,歪著腦袋掉了下去,摔死在地上,連扭曲都未扭。
樹葉內露出一張毛鬍子臉,帶著陰險狡詐,這人從樹葉內透出一把狙擊槍正對準不遠處的工兵四號。工兵四號見那解放軍突然從樹上摔了下去,暗叫不好,剛想躲避,突然砰的一聲,自己的左臂中了一槍,手中的測雷器掉落了下去,他的身子一不穩晃悠了兩下也掉了下去,轟的一聲響,剛好落在一顆地雷上,這個專挖地雷的工兵就這麼慘烈犧牲了。
那個樹上的毛鬍子狙擊手正是這第五道關卡雷區的代號狙擊手,名字叫沙夫,而整個關卡也就剩下他這一個越軍的狙擊手。
沙夫已暗中察清了關卡內除了六個解放軍外還剩下幾個槍法不錯的中軍,那六個解放軍他很快就擺平了,幾乎一槍一個,那幾個中軍就是田勝利、李涵方、陳芝、工兵四號四人,現在剛殺死了一個工兵四號,其他三人就是他最後的目標。
叢林裡靜的要死,那些灰巴鳥終於又叫了起來,有時候太靜蔽早晚聽一聽這些鳥叫也能使心情平靜下來,李涵方的腿傷流血不止,雖然包紮了傷口但裡面的子彈沒有挖出來,身體稍微一動就是一大灘血湧了出來,其實林子中除了那個沙夫已沒有其他敵人了,但他太過緊張總是不敢放下心來取子彈,畢竟這是在敵人的範圍內。周圍都是地雷,越軍與狙擊手隨時會出現。他這樣想著只能忍受著子彈鑽肉的巨大折磨,而樹上的陳芝此時也正在上面穿動著,已經有十多分鐘沒有見到敵人了,前面的林子好象就出了雷區了,她心中既喜又有些緊張,她也吃不準這道關卡內是否還有隱蔽的敵人或者強大的狙擊手。
沙夫已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這一片林子,他就藏身在一株樹上,他有一個特點可以在一個點位置上不動達到一兩個小時,就算有敵人路過他也不會動彈,只等一切都瞭如指掌他才一一進行最刺激的追殺,這正是他最大的優點,他不神出鬼沒,不突然襲擊,但他只要一出擊就必有人死亡,萬無一失。
關卡內已沒有越軍了,也沒有其他人,只有三個中軍敵人,他在等三人中的任何一個人出現,雖然他早已摸清了他們的大體位置,但他在等一個可以連殺三人的機會,例如三個人突然聚集在一起,這時一顆手榴彈就能解決三條人命,他從不鹵莽,能用手榴彈解決的他絕不會浪費子彈。
田勝利手裡拿著測雷器在前面灌木叢內緩緩走著,走到一株樹下突然看到前面有三具屍體,一具越南狙擊手的,另兩具一具是解放軍,另一具由於是被地雷炸得分屍,只能看到半隻手和半條腿,他駭然的走了過去,突然一個東西在他眼前一亮,同時他渾身打了一個冷戰,緩緩走向前,那個東西很熟悉,是,田勝利的心咚咚的跳,一個他最不想相信的念頭卻成了事實,那個東西正是跟自己手上一模一樣的測雷器,而那半隻手和半條腿竟是救了自己一命的那個工兵四號的。
田勝利的眼眶又溼潤了,他低下頭伏下身子將另外一個測雷器拿起來,與自己手中的緊握在一起,突然他蹲下了身子,將自己的那一個放回那半隻斷手裡緊緊握合,自己拿了工兵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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