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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越南人,而且是尖兵,不過我不喜歡隨便殺人,我要殺只會殺尖兵,懂嗎,小子,我在和同伴打賭說要活捉一個尖兵回來,告訴我,你們的尖兵在哪裡?”
田勝利靈機一動道:“我們有一個尖兵團進入了這個叢林,而且分散在各個地方,你絕對找不到的,其中一個是和我在一起的,你若有信心能活捉他,我願意帶路,但我有一個條件。”這人似笑非笑道:“什麼條件?”田勝利道:“你要把我帶到你的關卡中去,而且要友善的對待我。”這人冷笑道:“成交,我是個冷血的殺手,同時也是個喜歡花樣的軍人,你若想活命就得乖乖的服從我,你到關卡後呢?接著說!”
田勝利突然一瞪眼道:“接著你們就——”說著一把抓住了這人的槍柄,往土中插去,同時一腳踹中對方的襠部,猛的躍起身來,一個直拳打中這人的面部,他剛才只不過是在拖延時間,好找時機對付敵人。還好這人是個狂人,不然自己一條命就完蛋了,一想到活命,田勝利拳腳施展個不停,那人很顯然經受不住打,一個滾身倒在了地上。田勝利搖頭道:“還說是什麼尖兵,原來是個混兵!”他剛說完這句話,那人突然去拔土中的槍,田勝利急忙用腳去踩對方的手,但對方手一觸槍,只一瞬間就抓槍、滾身、起身、繞到一旁,田勝利慌忙中解下了肩膀上備用的56式,兩人幾乎是同時將槍口對準對方的。
周圍一片寂靜,天已經微黑,叢林中也許死過很多人,一些冥火在草叢中飄著,白天太陽光照射不進來,但夜晚的那一輪白月卻透射了進來,微微的月光使對方都能看清表情,田勝利的表情是緊張,那人的表情是冷笑。
突然一隻什麼鳥從他們上面飛過,幾乎同時兩人一起開了槍,幾乎同時兩人一起閃開了身子,幾乎同時兩滴血落到了草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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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夜完全黑了下來,皎潔的月光在叢林上面形成白濛濛的散光,偶有數道穿射下來照在灌木叢中,只見兩個人正在激烈的肉搏,一個是越軍,另一個是田勝利,兩人的身上都中了槍,田勝利傷了左臂,越軍傷了右肩膀,兩人正在進行生死戰,那越軍再也不是剛才那種輕敵的狀態了,他有力的左胳膊勒住了田勝利的脖子,田勝利佔了下風,正用腳勾著一米外的突擊槍,那越軍的槍打鬥時也掉進了灌木叢中,此時已找不到,田勝利帶了兩把槍,另一把就在他的腳下。
田勝利被勒的喘不過氣來,雙肘使勁的撞著越軍的身體,但對方比自己強壯幾倍,怎麼撞也撞不開,田勝利正在做垂死掙扎,猛的想到自己儲備袋中的那把盒子槍和匕首,他猛的一個雙肘拳撞擊對方腰眼,對方的身體只是晃動了一下,接著又緊緊的勒住了他的脖子,此時田勝利已快翻白眼了,他用右臂使勁繼續撞擊,同時受傷的左臂忍著劇痛去摸前面的六個儲備袋,熟悉的伸進一個袋中猛的碰到了那把匕首,他呼呼的使勁吸了一口氣,右臂中的子彈像刀子一樣剜著他的肉,他全身直冒冷汗,掙扎著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在那受傷的臂膀上,單手一抓一提,匕首已出了袋,他腕轉匕鋒,猛的向後一刺,後面的越軍一聲慘叫,正中腰眼!
田勝利趁機掙脫了他,匕首因為緊張落到了地上,那中刀的越軍傷口鮮血直流,但仍掙扎著向田勝利撲來,將剛喘過氣來的田勝利又壓在身下,田勝利用手勾住匕首,刀一在手又積蓄一絲力量,猛的插進越軍的胸髒,越軍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噴了田勝利一臉,紅色液體朦朧了田的臉,田勝利猛的垂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夜越來越黑,叢林中的夜梟在悽慘的叫著,一陣劇痛襲過來,田勝利猛的坐起了身在,左胳膊的血口內鑽進了一隻白螞蟻,他用手將螞蟻扣出來,立刻扣的滿手是血,還好傷的是左臂,幾天前在和軍班打野戰時左臂已受過一次傷,記得那次是哥哥幫他把子彈剜出來,然後用火消毒,灑上酒精,再用棉布包裹,當時是他長那麼大第一次中槍,在剜子彈的過程中他連續暈過去了三次,現在哥哥不在了,只有靠他自己了。
田勝利見周圍黑壓壓的一片,開始用腳在周圍勾摸著,突然摸到了一個人的肉體,他猛的想起是那個越軍,他快速的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火柴,擦亮一根,只見那個越軍睜著全白的眼睛早已死去多時了。他不知道自己此時已昏迷了三個時辰,只覺夜特別的黑,月光已照射不進叢林了,他深深吸了口氣,坐直了身體,從儲備袋內摸出酒精和最後一包棉布,用火柴點燃了一處叢草,此時他已顧不上敵人看到了火光會不會追過來,反正一隻手臂他是活不出叢林的,要想活命要靠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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