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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病,連日來快馬加鞭趕路只為給我兄弟治病,我等決不會去幹那偷盜的差事因小失大。”
廖明華說道:“我也願意相信不是幾位所為,只是在下職責所在,請眾位隨在下回去說個清楚,也好證明眾位的清白。”這話說的是給趙衍等人留足了面子,張長平反到不好拒絕。一時間沉吟起來。
廖明華又道:“跟眾位一起的,還有十二個漢子。。。。。。不知現在何處?”
張長平心中一驚:看來對方早已經將自己的底細摸的清楚,如今一定是把我們當成了盜賊,到了府衙只怕也有口難辯了。如今要怎麼想個辦法逃脫才好。尋思了一會,說道:那些人我們不認識。”
廖明華本是丞相趙普的家將,武功在眾家將中也算數一數二,可惜沒有家世背景,一直不得重用。他與魏員外三兒子魏寶玖是八拜之交,此次廖明華奉命離京辦差,路過南召想起好友魏寶玖在南召當差,便趕來相見。留宿了兩日,正巧今早收到魏員外送給寶玖的家信,知道盜匪可能正向南召行進,便主動提出幫忙,魏寶玖心知自家防備森嚴,盜匪竟能手到擒來,必定不是需有其名之輩,如今廖明華肯幫忙,正是求之不得,於是幾人一同上路。
廖明華聽張長平推說與那十二人不認識,心中卻不相信。又聽聞對方有人身患重病,於是不在留情面,不停催促張長平等人一同前往南召。
眼見局勢如此,張長平等人只有起程,心中仍抱有一線希望,畢竟不是自己做的,希望能到了府衙能說清楚。
廖明華等四人在前面引路,魏寶玖等四人殿後,張長平與吳月兒一路尋思逃跑的計策,卻沒想出一個可行的方法。眼看進了南召城,卻沒心情欣賞四處景色,一晃已到了府衙,眾人心中忐忑,不知道將要面臨什麼結果,盧清清心中更是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焦急。
只見一個衙役跑上前來,低頭對魏寶玖說了幾句。魏寶玖連連點頭,卻並不說話。兩人說完,魏寶玖右手一揮,大喊一聲:“來呀,給我拿下!”。
左右忽然衝出二三十個手拿長槍的小兵將張長平等人團團圍住,眾人吃了一驚,魏寶玖叫道:“統統拿下,關進大牢,待老爺改日審理!”
眾小兵長槍對著張長平等人,一步一步向幾人靠近。此時,魏寶玖又喝道:“一個也不許放掉!”
吳月兒看了張長平一眼,張長平隨即明白吳月兒只等眾人進入範圍內便要施毒,只是那八名衙差始終不向自己靠攏,即使毒倒了這二三十人又有何用,自己這幾人依然鬥不過那八人,何況盧清清和趙衍乘坐的馬車也跑不掉。
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見趙祖德忽然催馬上前。廖明華一路上都在前面帶路,並沒有注意趙祖德,此時看著趙祖德的臉,臉上神色一陣迷茫,一陣激動,一陣懷疑,大家都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卻見趙祖德從懷裡摸出一塊黃金腰牌,伸手向廖明華展示。
廖明華已經猜到那是什麼腰牌,卻不敢身手接住,只是臉色凝重的伸長脖子仔細觀看,果然見到那金燦燦的腰牌上寫著一個“御”字。他翻身下馬,對著趙祖德單膝跪下,說道:“公子恕罪,老爺為找公子急出了病,請公子隨小的回京。”
趙祖德淡淡說道:“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不是你要抓的盜賊。”
魏寶玖也已經看清那塊腰牌,忙跪下說道:“小的有眼無珠認錯了人,望公子末怪。”轉身對其他人喝道:“讓開,都讓開。”
趙祖德對目瞪口呆的吳月兒說道:“我們走吧。”轉身帶領大家向外走去。車伕趕緊掉轉馬頭,張長平和吳月兒緊隨其後。
廖明華站起身,擋在眾人身前,對趙祖德說道:“請公子隨小的回京。”說完跪在趙祖德面前。
趙祖德說道:“你想死,我現在就一劍刺死你,要是想活,現在去給我爹報信,或許還能得個賞賜。”說完,露出輕蔑、不恥的一笑。繞開廖明華走了。
廖明華果然不再阻攔,眼睜睜看著一行人離開了府衙。
吳月兒回頭一看,衙差們果然不敢再追來,心中放鬆了不少,於是趕上兩步對趙祖德說道:“小兄弟,你那牌子能借我看看嗎?”
趙祖德臉一紅不說話。吳月兒追問道:“借我看看就還你。”
趙祖德仍不吭聲。
吳月兒有些惱了,狠狠說道:“什麼值錢東西,怕我借了不還麼?誰稀罕!”隔了片刻,又道:“等我毒死你,看不把你的牌子拿來看個夠!”
幾日的相處,趙祖德知她嘴硬心軟,於是紅著臉催馬到張長平旁邊,躲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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