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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想:難怪當初師傅那樣對我。這麼看來這話也可信。一會又想:蜀山二鬼乃是奸詐之輩,他們的話未必可信,或許這是他們的離間計,也未可知。這樣的念頭再他心中一遍一遍的被肯定,又被否定,他在回憶中始終無辦法找到讓自己確定任何一個想法的證據。
正在苦苦思索的時候,突然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飢餓的感覺將趙衍從自己的思緒中拉了回來,他定睛往四周一看,這裡似乎不是自己上山時曾走過的路,看來是迷路了,他索性靠著一棵大樹坐了下來,在懷中一摸,火摺子不知什麼時候掉了,看來這一晚只能忍飢挨餓了。肚子餓的難受,他索性盤腿打坐,靠練功來轉移注意力。
不知練了多久,心漸漸平靜下來。這幾天的勞累又都湧了上來,不知不覺中,他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過了中午才醒,是他真的累了,又加上他昨晚運功調息,這一夜竟是這麼多天來睡的最沉的一覺。醒來後覺得心前所未有的靜,思緒也清晰了:何必為難自己?上武當山從師傅嘴裡或許可以探聽到一些蛛絲馬跡呢?!到時候見機行事。
既然做了決定,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儘快趕到客棧與盧清清會合。看看這山上也無其他道路可行,所幸附近有條小溪,有水的地方就一定有人家!他沿著小溪趕下山來。
到了集市他才知道,原來這裡是蜀山西的儀隴縣,天色已晚,可趙衍只覺得心急如焚,連夜趕回了達縣。
卻說盧清清在客棧中等候,每日裡只是企求上天保佑趙衍幾人能平安回來。想的多了,不免又恨自己不會武功幫不上忙,若是會一點點功夫,只要能照顧好自己,便可以跟著大家上山,不用在這裡傻傻等訊息,每天煎熬。再胡思亂想,又不免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累贅,只能拖累趙衍,這幾天她過得實在並不輕鬆。
這天午後,她正站在窗前張望,忽然看到張長平與吳月兒兩人默默地走進客棧。盧清清立刻迎了上去,只見吳月兒眼睛紅腫的如核桃一般,仍舊流淚不止。她才叫了一聲:“吳姐姐。。。。。。”左右一看不見趙衍,心中一驚,只怕趙衍遭遇不測。忙又拉著張長平詢問,張長平微微一楞,問道:“趙兄弟說先回來。。。。。。怎麼,他還沒回來麼?”盧清清聽了這話,才稍微放了一點心。
進了房間,三人分別坐下,張長平才將事情始末講給盧清清知道,聽到吳伯母自殺,盧清清心中也是一酸,又聽見說趙衍已行先下山,她心中又是擔心,又是難過。擔心的是:至今不見二哥哥回來。難過的是:將來二哥哥要如何面對自己的師傅?
說話間又見吳月兒始終抱著母親的骨灰罐,不言不語呆呆地只顧低頭流淚。於是在吳月兒身邊坐下,好言相勸,只說是要她保重身體,不要讓伯母走的不安心。見吳月兒終於止住了淚,又忙安頓她躺下休息。吳月兒早已身體透支,不久便沉沉睡去。
盧清清與張長平守著吳月兒,才坐下沒一會,忽然聽見“篤篤”敲門聲響,盧清清一彈而起,開門一看,倚門而站,嘴角落出無所謂的壞笑的,可不是二哥哥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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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葬親人兩人離開 黃龍灘清潭約見
盧清清見趙衍回來,心中歡喜,正要說話,張長平也已趕到趙衍身旁,握住他肩膀說道:“怎麼才回來,讓清清好一陣擔心。走,到你房裡坐坐。”說著,他指指床上熟睡中的吳月兒,趙衍會意,與盧清清先行一步,張長平關好了門便也跟了過來。
三人分別坐下,張長平說道:“那天你走後,我找遍了胡家堡也沒找到清潭兄,趙兄弟你的訊息準確麼?”
趙衍道:“根據死者身上的傷,我推斷保康縣血案的兇手所練武功與諸葛程師出一派,因此猜測清潭兄會在胡家堡中。”
張長平道:“這就是了。整個胡家堡都沒有諸葛程夫婦和他兒子的蹤跡,想必這幾個幾人早下了山,帶走了清潭兄也說不定。”
盧清清急道:“不知他們能躲去哪兒呢,為什麼還要帶著我哥哥?”
趙衍冷笑一聲說道:“有一個問題我想了好幾天百思不得其解,要是想明白了,恐怕你心中的謎團自然就迎刃而解。”
盧清清道:“是什麼問題?”
張長平也問道:“是何問題,說來聽聽?”
趙衍道:“是誰將清潭兄從崖州接回來的?從中原過去一來一回少說三個月,多則半年,還要觀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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