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空以行動證明一切。他輕輕一彈,那內侍倒退三步,摔個四腳朝天。
“師父教訓徒弟,要你一個外人來多嘴。”
皇帝捉住話頭,眼睛發亮。“你真肯收我做徒弟,教我真正的好武功?”
“武功當然是要教最好的,我的徒弟站出去,若連幾隻小老虎都打不過,還不笑掉天下人大牙。但我這種你不能學。”開玩笑,拿皇帝的小命來玩,皇帝還沒功成,他的腦袋估計就要飛了。
皇帝很洩氣,他是真的喜歡習武,吃再多苦頭也不怕,可惜侍衛們不敢教他,好難得碰見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怪人,卻也不肯全心傳藝?
司徒空也沒為他解釋,直接拉高了衣袖,解下一隻玄鐵手環扔給他。
皇帝根本拿不動,被壓得差點斷氣。
司徒空讓他看清身上的腳環、手環和鐵衫。“這一套加起來總共四百斤,我每天穿著它們打拳扎馬,連吃飯、睡覺都不曾卸下,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這樣你還決定練這套功法?我先宣告,我會的功法有幾十套,每一套都能達到武學頂峰,其中不乏輕鬆愉快、兼且養生延壽的,那種應該比較適合你。”
“養生絕學練到功成需要多久?”
這皇帝性子鬧騰歸鬧騰,腦袋卻不笨,一下子就看出了癥結,司徒空很滿意地又拍了他的肩,引得旁邊一陣驚訝和憤怒,司徒空太無禮了。
但他根本不在意,聳聳肩。“養生的要練好嘛,也不會太久,三、四十年吧!你曉得的,世上沒有兩全其美的東西。”
“朕沒那麼多日子,朕選中庸的,期限十年。”
“那我傳你般若大法。現下……”司徒空看看他,又看看地面。“拜師吧!”
皇帝,人間的神子,天下的代表,除了告祭太廟時,曾跪過歷代先皇外,這輩子還沒給外人下跪,但司徒空卻要他照普通人的方式行拜師禮,若是換成其他人,非下令砍了司徒空不可。
但這位年輕帝王的心思卻不同常人,他以為司徒空的刁難正代表是真心想傳藝,而非敷衍了事,幾經思量後,乖乖地叩首行禮,將一幫內侍、禁軍嚇得手腳發軟。
唯一無動於衷的只有寒孺。更可怕的事司徒空都做過,比起來,這一樁算小的。
“第一次收徒弟,也沒什麼東西送你,這塊令牌就權充你的拜師禮吧!”司徒空說。
皇帝看著懷中突然出現、刻著‘魔主’二字的黑色玉牌,很疑惑。“這要幹什麼用?”
寒孺倒吸口氣,一雙眼都快瞪出眼眶了。
於是皇帝知道這玉牌非同小可,悄悄地收入懷裡,讓手下留下來打掃善後,約了司徒空、寒孺同莊行宮一敘。
一行人快快樂樂地出遊,寒孺例外,卻弄得損兵折將,暫居行宮。
雖然只是皇家林苑裡的一座別院,卻也佈置得宣麗堂皇。
皇帝揮退左右後,屋裡只剩他、司徒空和寒孺。
沒有第四者,寒孺也不必再保持聖女高高在上的姿態,原形畢露地揪住司徒空衣襟。
“你搞什麼鬼?竟將魔教之主令牌送給皇上!”
“我是魔主,他是我徒弟,就是未來的魔主,這令牌我不傳他,傳誰?”沒外人了,他又打起她面具的主意,大掌往她臉上摸。
剛剛才吃過他一次虧,寒孺怎會輕易讓他稱心,腳步交錯,身體就像柳絮一樣,翩翩飛了起來。
他進她退、他退她進,兩人在屋裡追逐,就好像兩道流星,倏忽東來、倏忽西,把皇帝看傻了眼。
皇帝已經看不清他們的模樣,半空中只有兩道殘影飛掠。
“原來真正的武林高手是這樣的……”他摸著懷裡的令牌,想像十年後自己也能有此成就,興奮得渾身顫抖。
寒孺卻是越逃越心驚。她知道司徒空身上還背了四百斤重物,倘若他把那套玄鐵裝備卸去,白蓮教裡怕是沒幾個人打得贏他。
“司徒空,皇上駕前,休得無禮。”她已被追得狼狽萬分。
司徒空眼一亮。“好徒弟,想學真正的上等武學,就把臉轉開。”
皇帝也知趣,不止轉身去面壁,還拿手捂住雙眼。“朕什麼也看不見了。”
“很好。”司徒空樂呵呵地笑著。“寒孺,你就從了我吧!”
她啼笑皆非。“你當自己是山賊嗎?”
“我是攔路土匪。”他雙腿一蹬,兩枚腳環落地,飛掠的速度又加快三分。
“啊!”果然,她已不是他的對手,纖腰落入他掌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