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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知;還是原本就不想活了。
難怪連賈萊臣家的狗也敢打。
“當然;我這個人有什麼說什麼;我還聽說你——”她突然頓下。
“聽說什麼?”他越聽越感興趣;這丫頭說了不少他早知道卻不曾親耳聽聞的話。
“我還聽說……聽說你和你父王的寵姬有染;所以才會導致你們父子不和;以至於讓你失去太子的寶座。”她一副不屑於齒的羞憤模樣。
這大逆不道的話當場讓眾人嚇破了膽;個個面如死灰;這話先前有位儒生與人交談時不小心影射了此意;此話傳到王爺耳朵後;那名儒生活生生的被烹殺了;屍骨煮成麵食物餵狗;而這個丫頭竟然當著他的面親口說出來;這下場會比那儒生的好嗎?
“你的膽子還真不是普通的大。”雲俊天低首;精眸微斂;在揚首;笑如春風。
一幫瞭解他的人已經還是毛骨悚然了。
“咦!怎麼人家越罵你;你越笑的開心?這會瞧來倒像是親切的大叔了。”她眨著明亮有神的大眼說;看來這個人並不是太壞;甚至還好脾氣的不似外面傳的那樣血腥。
他收住笑容;微愣。親切?嗯哼;竟然會有人用親切還形容他?忽地;他暢聲大笑;好個蠢丫頭!
“丫頭;就讓你見識一下本王親切的一面吧!”他側轉身子;“吳泳;這丫頭就——”
第八章 陰險與冷酷
“誰?哪個不長眼的東西膽敢在賈大人面前將人擄走?”
他話未盡;樓臺下就傳來華子鍵的惡氣聲;他倏的收了口;但笑容更大了。
看來又有新的樂子了。
“沒錯;是那個混賬東西盡然不把老子放在眼裡;敢劫走本官要的人?樓臺上那不要命的混賬還不趕快給本官滾下來。”樓臺下的賈萊臣帶著家犬華子健吆喝著。
賈萊臣可是本朝第一酷史;為當今陛下發明瞭不少殘害靈肉的惡刑酷法;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凡夫走卒;只要栽在他手上;少有活命的機會;就連保留全屍都很難;人人懼他如閻王;就怕惹到這陰險小人;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他長著酷史之名;在朝野間囂張橫行;無人敢管;這會料定樓臺上的人不長眼;敢與他作對;找晦氣來了。
“賈大人;你口裡的混賬東西是指本王嗎?”雲俊天依然閒散的高坐樓臺;只是稍稍的提高了低沉的音量。
他這聲音傳出;讓原本叫囂的撇嘴的賈萊臣與華子健當場變了臉。
尤其是賈萊臣;他幾乎慘白了雙頰:“王……王爺!”
“哼!你還認得本王的聲音啊?既然如此還要本王滾下去給你請罪嗎?”
“不……不……小臣……小臣罪該萬死;這……這就滾上來請罪;馬上滾到王爺面前。”賈萊臣與華子健兩人一副魂飛魄散的模樣;連滾帶爬的奔上樓臺;一見到雲俊天的金面;立即發顫地跪地。“小……小臣該死;小臣該死!”賈萊臣在人前是不可一世的小人;見到雲俊天就猶如見到鬼魅一般嚇得屁滾尿流;這景象若讓其他人見了;還真是匪夷所思。
“賈大人何罪之有?”雲俊天笑問。
賈萊臣一見他的笑容;頓時腳底發涼。“小臣冒了大不敬;竟敢冒犯王爺;還請王爺繞了小臣這一回。”他索性趴在地上;抖著求饒。
“不知者無罪;賈大人;你不用緊張;起來吧。”
賈萊臣趴在地上一聽立即鬆了口氣要起身;才抬首就望見雲俊天的笑意立時又腿發軟的癱下。
“王爺……小臣知錯了;您就在給小人一個機會吧;小臣……哇……”說著說著就嚇哭了起來。
“喂!你這個人還真是莫名其妙;人家雲俊天都是不知者無罪了;你還哭個什麼勁啊?你真的是男人嗎?”月姬實在是看不過去了;蹙眉出聲道。
“你……”人人都知道眼前的人是一個笑閻羅;他不笑則已;一笑便要人命;這人笑容一出難道他還有命在嗎?
正在無恥求饒竟遭這小姑娘譏笑;賈萊臣頓時面紅耳赤地停止哭泣;惱羞的咬牙。
“你住口;這還不是因為你;我和義父才會冒犯王爺;你這丫頭還敢在這裡嘴碎;當心——”華子健跪地;見到那敢賞他耳刮子的丫頭竟然就站在他前頭;當場怒說。
“擔心什麼?”雲俊天興味地截斷問。
華子健心驚;他怎麼又在王爺面前造次了;嚇得忙搖頭。“沒什麼?小臣該死;一切由王爺定奪。”
“由本王定奪;你的意思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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