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會怨她。恨她。

“笑什麼笑！沒良心地女人。”小手怒拍桌面。這種既沒義氣。又沒良心地女人。多看她一眼都會汙了本小爺地眼睛。轉身便離開房間。

……

凝著手中地酒杯。杯子裡是竹葉青。酒勁不大。後頸卻很足。入口綿甜。不經意間往往容易讓人喝多了。

面色凝重。捧著杯。斜瞪著替她加酒地齊天。陷入某種沉思中……

我為什麼要在這裡陪他喝酒啊！

齊天微嘆：“小月兒的酒量還是不錯的。”

呃……我喝了好多了嗎？瞪大眼睛盯著他；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小月兒喝酒後；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愛啊！”嘴角往上揚起；滿臉地曖昧。

可愛？這詞用來形容我；還真是新鮮了！

眨眼；微有些不解；頭有點昏昏的；感覺有點飄；暈暈乎乎的……

是醉了嗎？

但周圍的人、事、物；心裡都還明白；不但能掌握自己的身體；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只是很想笑；天大地大；無一不覺得暢快。

平日不想說地話；突然有了人傾吐的。

平日裡不會做的舉動；此時亦覺得無需遮掩。

那種迷醉……從沒有過；彷彿；自己突然變成了一個幸運地人；所有不開心的往事；都突然的化為煙塵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所有地一切都是我的；老傢伙、雲俊天、沐皓君、洛晴……呵呵；他們在我的生活裡不過是個過客；沒有什了不起；我為什麼要為他們難過悲傷。

想笑；便笑了；撐著臉；甜甜的對齊天綻放笑顏……

想說；便說了；微啟唇；對齊天說出了心裡話；“我覺得你心裡一定有很多秘密；整天愁眉苦臉的；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老啊！”我迷糊了半天；想了半天才點頭；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很像一個人啊！不止容貌有幾分相似；就連語氣、神態也很像。”

手輕輕地扶向他的唇；他地鼻；他的眉；輕輕地笑著：“你那麼像他；為什麼不是他。”

心一點一點沉下去；微微地疼痛一波一波傳到心臟；眸子愈深沉。

“我那麼喜歡他；喜歡他……可他卻只對我說了一句；等我；就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等我’。”眸子氤氳起霧氣；她吸了吸鼻子；依舊說道：“你是不是和他之間有什麼關係啊？”

他俊眸微含著詫異；道：“我還真沒有見過你這種人；清醒和醉之間一點過渡都沒有；剛才還以為你很能喝呢；才一眨眼；就醉了。”

皺眉；爭辯道：“我沒有醉。”

“醉了地人真的都會說這麼一句。”小孩嘟嘴將頭撇朝一邊。

齊天在一邊淡笑；靠在椅子上；似亦有心事；慢慢品著酒。

有一點不對勁；狐地眼睛瞪得大大的；想說什麼；可是腦袋卻一片空白；也許在我問痛苦的時候；我順便把一切都忘光光了。

既然不記得；就算了吧！

夜空很藍；撐著頭；看雲朵隨意改變方向；笑……

清清楚楚的明白；我是一個孤獨的人；可是在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是很冷的。

一個人的淚是痛的；一個人的笑是蠢的。

又一次喝了這麼多的酒；又一次醉了此般厲害！

放肆的；和內斂的自我衝撞；人安靜的坐著；內心卻上演著無比精彩的戲碼。

晚風憑地吹起；一縷秀滑落在腮邊；隨風輕揚；癢癢的；惹人淚……

笑、笑、笑；

容；意義不明的笑。

原來虛無是這麼痛的一件事；沒有；居然比痛苦還要痛苦。

可是；怎麼這麼痛；這麼悶；卻極沒有淚；呵呵呵……原來已經沒了眼淚；怎麼我就不會哭了！

最後一次哭是什麼時候；都不記得了。

笑；只有笑了。能把我的脆弱隔起來；和這個世界隔開；不讓人輕易進入；再不回去求；那些不可得到的東西。

齊天大手微一用力；將我摟在懷裡；然後清清冷冷的道：“想哭麼；就哭出來。”

我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沉而有力；可惜；著懷抱在暖；也不會是我的。不是我的；永遠不會勉強去要了。

我笑；掙扎著起身；雙眸仍是明亮；語氣雖然含著笑；但一字一句仍是清楚異常；“我要回家。”

“好；我送你回房。”

這一夜；並沒有生什麼特別地事；卻仍然；好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