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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盯著天空。那叫長生天,是他的信仰,是他的力量源泉。
“縱使你有天一樣高的報復,縱使你有俊美臉龐,老虎黑熊一樣的身體,終究要有一死,真沒想到當年處心積慮想要除掉你,如今卻是是這麼個死法。”衛嚴謹的聲音中充滿了憂傷。“我原以為還能在戰場上跟你大戰一場,沒想到你就這麼去了。”他取下自己的披風蓋在了努哈冒頓的身上。抬頭看著天空,此時已是黎明破曉之時,雲朵慘淡,河對岸的匈奴大營經過了一晝夜的火燒已是一片焦黑,枯黃的雜草將火勢蔓延到了大營南面數里之外,衛嚴謹看著被燒得jīng光的草原,火燒光了一切,毀滅了一切。“武兒,清算好了沒有?”
站在父親身旁的衛凌武開口說:“父親,經過昨晚這麼一場大火,屍骨都很難留下來,大約匈奴這次死傷兩萬人,我方傷亡三百人左右。”凌武說這些的時候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都是爹生媽養的,我本不想開戰端,可是事情總是這樣,你越不喜歡什麼就要來什麼,以後說話別這麼氣人,萬一哪天你死了,難道還要別人替你敲鑼打鼓慶祝死去嗎?”
“孩兒知錯了。”
“你沒錯,錯在我不該讓你上,讓你見識到這一切,我原本打算讓你明白殺戮有多可怕,可惜事與願違,罷了罷了。你先下去吧,讓我好好陪陪他。”衛嚴謹說完看著地上的努哈冒頓。“大單于,你信不信,你完了下一個就該輪到我了。等過些時rì,說不定我就下來陪你玩玩了。”言畢,衛嚴謹抬頭望著天空,初升的朝陽將天空照的通紅,潔白的雲朵像伸懶腰一樣的慢慢飄動。
衛靖王三十五年十一月二十四rì,衛軍於塞北大漠大破匈奴,殲敵兩萬餘眾,此役匈奴單于努哈冒頓,左賢王格rì圖,右賢王阿莫躂以及十三位部落首領命喪黃泉,匈奴自此往北遷徙二百里。自此之後,衛國北部邊境再無戰事。
衛靖王三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二rì,王城劉赫府上。弈文並不知道,楊剛說好跟蹤,便跟去了一rì之久,劉赫說他定是在半途被人發現被薛宇給做了,弈文則堅信楊剛武藝高強,一定會回來,司徒炎現在是好酒好肉吃個不停,絲毫沒有心情去關心這個問題。
“司徒先生,難道楊剛真的出事了嘛?”弈文急切的問正在開心喝酒的司徒炎,“文公子你多慮了,你且看他那矯健的身姿便知道他身手不凡,不然也不會在大街上這麼明目張膽的賣藝,正所謂藝高人膽大,沒有點過人之處還出來混,這不等於拿自己的小命在跟面子開玩笑嗎?我想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不方便立刻回來吧,更何況他師父的屍首還停放在山中,或許他應該是先去安葬他的師傅去了也說不定,你我在這裡沒頭腦的瞎猜是沒用的,不如先來喝兩杯。”
“對,竹竿兒說得很對,公子你也不要淨瞎想了,坐下來與我們共飲幾杯吧,你看茜茜姑娘好不容易離開你一會兒,這機會多難得啊!”劉赫坐在司徒炎身旁喝了起來,似乎喝酒是他跟司徒炎兩人唯一能夠和睦相處的一件事情。弈文三人回來時,茜茜看著那一棒的糖葫蘆,很是開心,雖然上面的內容似乎很空曠,劉赫和司徒炎並且都表示自己不願意再吃東西,但茜茜還是很高興,於是她拿著剩下的糖葫蘆打算分給府中的其他人。
“算了吧,我沒你們能喝。跟你們喝酒是自尋死路,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弈文說完劉就笑了起來,“那是自然的啊,公子文治武功我比不上,但是,論酒量,我們三個裡面我認第二,怕是沒人敢認第一!”
“哈哈哈,那是,那是,劉兄肚子裡還多一個人,自然比我們能喝。”司徒炎指著劉赫的肚子說道。“瘦竹竿兒,挑釁是吧,敢跟我大喝三天三夜嗎?不敢閃一邊兒涼快去。”劉赫剛說完,司徒炎正yù回應時只聽得房屋上傳來瓦片翻動的聲音。“上面有人。”弈文低聲對劉赫和司徒炎說。“別看我呀,我這麼胖,輕功又不會,跳不上去呀。”劉赫發現司徒炎和弈文都看著自己,連忙吼道。司徒炎回道:“我cāo,這是你家,你都不知道什麼狀況,難道我們會知道?你家養貓沒?”“好男不養貓,好女不養狗!我這種人中豪傑會去養貓?你當我是什麼人!”“劉先生,你們現在這裡待著,我去上面看看是誰。”弈文說完就打算輕聲輕腳出門去,司徒炎立馬抓住了他的手說:“公子不可這麼大意,以我之見,這裡是大肚子的家,就讓他去吧,他熟悉門路。”
“我怎麼熟悉門路,那屋頂上有個屁的門,有個蛋的路,公子,你別去,讓著瘦竹竿兒去,他人高且瘦,容易蹭上房梁,讓他去最好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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