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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就會意,悄悄的從送行隊伍中隱了身離去。慕容惠看他離去過後,一絲狡黠的笑容在臉上一閃而過。
弈文心中的不捨又何曾言明過呢,茜兒眼中的淚水終究是忍不住了,她再也顧不得什麼了,看著弈文的隊伍越行越遠,漸漸地消失在了落rì的餘暉之下,她站在城樓上任寒冷的風吹打著自己薄弱的身軀。站在她身旁的司徒炎默默地看著,也不勸她,後來見夕陽落rì,寒意四起才上前說道:“天sè不早了,茜兒,我們該回去了。”茜兒望著遠方,思念就好像是一條河,它流經過的地方都會被回憶的河水拍打盪漾,激盪起回憶的浪花。這便是一個痴情女子最傷心的地方,為了心中那人,有說不盡的愁腸。
茜兒再也不倔強了,她嘆了口氣便隨司徒炎下了樓,她轉身那一刻,躲藏在城樓瞭望臺的一個身影也閃動了一下,悄悄的跟了上去。
弈文的隊伍走到離王城三十里的時候決定休整一夜。弈文一行兩百餘人,名為勞軍慰問,可事實上,弈文自己知道,這裡面不知道又有了多少東西是真正拿去勞軍的,以次充好的不知道又有多少。心裡想著這些時,只聽得帳篷外面傳來一陣嘈雜之聲,正yù起身前往檢視時,只見一虎背熊腰,腰寬膀圓的漢子擠了進來,弈文定睛一看,原來是披了鎧甲的劉赫。劉赫罵罵咧咧的開口說道:“哼,公子,外面這些個真不是東西,狗眼看人低!”弈文不知所措,忙問發生了什麼事。“我見公子累了一天,就去伙房想找些酒菜給公子墊墊肚子,不去倒好,一去問,他們便隨便拿了些就像敷衍了事,我當時還隱忍罷了,但總覺這畢竟是衛王的特使,再不濟也不可能就這點糟糠爛谷,所以就悄悄躲了起來看看他們是不是藏了好東西,誰知道還真是如此,各個都把好酒好肉留給自己,這群畜生,眼裡面還有沒有王法!”
弈文見他氣不過,便連忙起身讓他坐下,好言相慰道:“劉先生,你為我好我很感激,但我弈文也不是個酒囊飯袋,差點的伙食也是吃過的,你犯得著為這樣的小人去生氣嗎?這豈不是丟了你的身份?”
劉赫不聽還好,一聽更是火冒三丈,說道:“公子,我原本也不想生氣來的,可你知道後來我責問他們他們怎麼說嗎?”弈文搖頭,劉赫咬牙說道:“他們怪聲怪氣的說什麼老鼠的兒子換了身衣服也想飛躍龍門當龍王,也不看看自己那身皮,真以為跟著個貴人自己也就顯貴,不過是什麼狐狸藉著惡犬的威嚴想嚇唬嚇唬人,卻忘了自己跟著的本就是條狗!他們居然敢這麼罵,我不收拾收拾這群亂臣賊子,他們豈不還要翻了天!”說吧,劉赫便把帳篷內的兵器給拿了出來,想要出去教訓教訓那些小人。
弈文趕忙抱著他的腰攔住他,笑著說道:“劉先生,劉先生別激動啊,先坐下來聽我一句,聽完之後你再做決定去也不遲啊,他們也不會跑,你還怕沒時間去教訓他們嗎?”劉赫見弈文都如此說了,也只好作罷,丟掉兵刃坐了下來。
弈文見此言奏效,便坐在劉赫身旁,淡淡的說道:“劉先生,你也看見了,隨我們一起去的護衛都是衛王的人,衛王在朝上的時候看我的那眼神是多麼不屑,你是沒有看見,可我看見了,多年的成見造成的結果是,在別人的眼裡我父親是忠臣良將,在他衛王的眼裡是逆臣賊子,衛王他手下的那些兵,難道還不會跟他衛王站在一條線上嗎?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一路不知道還要遭受多少白眼,但只要能去塞北我就心滿意足了,劉先生,你又何必跟這些宵小之徒一般見識,這豈不髒了你自己的手?”
劉赫聽弈文說得也在理,只好憤憤的說道:“我只當是公子仁心宅厚,不跟他們一般見識,讓他們的狗頭權且寄下,要不然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劉大將軍的厲害!”弈文聽到這裡,笑了起來,開口說:“劉先生,你什麼時候又成了將軍了?”劉赫:“我這隨了公子出征,自然是必須要有個名號才行啊,作為公子的貼身護衛,我這職稱怎麼能小的了?這將軍是必須的。”弈文大笑道:“對對對,劉先生親自護衛自然必須是一品封疆大吏!”
談笑聲從二人的帳內傳到外面,路過的將士都投以好奇的眼神,這一夜是那麼冷清,若不是弈文和劉赫的談笑聲,真能讓人以為這裡除了孤魂野鬼便再無人氣。
一夜無話,隨後的三天,勞軍隊伍rì夜兼程趕到了康城,弈文想到自己當初第一次進城,便是康城,那時的康城滿城肅殺,到處都是手執刀劍身披鎧甲的軍士,而如今再進康城,隨目所見,皆是一片祥和安定景象,再無當年場景。
“想不到十年之間,康城竟有如此變化。”弈文看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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