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3/4 頁)
錢之後便明白了,像我這種無權無勢的下層商販想要安安穩穩的過rì子做生意,就不能太簡單的做,於是,我學那些高明點的商人的做法,肚子也就越來越大了。”劉赫還沒說完,茜兒便搶了過去,“男人也能生孩子?”
弈文和劉赫都感到驚訝,“什麼呀,我這肚子是跟那些老爺們喝酒喝大的,茜茜姑娘,咱們熟歸熟啊,你再亂講話,我可要送你去官府討公道了啊。”茜兒自知說錯了話便收了聲。“那劉先生,你後來怎麼樣了呢?”弈文接著問道。“後來啊,機緣巧合之下,我倒賣一些緊俏物資賺了一筆,也就打算擴大業務,便四處奔走,結交各地的大地主豪紳,也算學了不少東西,漸漸地也學到了不少經商之道,現在吧,勉勉強強小有所成吧。”
“劉先生走了那麼多地方,能不能給我講講一路上的所見所聞啊?”
“文公子算是問對人了,你要說我這些年吃的酒肉是白費了,那倒是真的,可這麼多年南來北往還算是勉強增長了見識,先不談其他,單論我們衛國,我們衛國四大鎮道司,東南西北這四個地方按找土地來分,東道最好,屬第一,也是稅收第一,東道的物產豐盛,陶瓷,鐵器和細絲綿,南道最差,土質最次還多石塊,農物不好耕種,稅收第四,北道和西道分列二三其中北道牧畜最佳,水草肥美,多產牛羊,西道出鐵和煤,產馬。常年來,各道都是先向王城進貢,最好的給了衛王之後再邊境貿易互通有無,換取來的奇珍異寶也再進貢給衛王,當然,每年進攻最輕鬆的就是鎮南道,鎮南道常年遭受內亂,農務跟不上,四時節氣到來時都不能完成農務,每年都要靠其他道司調撥糧食維持餬口。”
“那照先生這樣說,南道豈不是很混亂?”弈文問劉赫。
“是啊,南道那邊山越也算在我大衛治理管轄,但經常不遵王令,不服王化,惹的麻煩可不少,而且南道那邊風氣不行,農民多懶散,商戶愛欺詐,小樊都剋扣斤兩,將士不訓練,每rì飲酒取樂,左司馬叛亂那時候,南道當時也就派了七八千兵馬去勤王,其他三個道都是上萬軍馬,拉輜重的馬車都有幾百輛,南道才二十幾匹馬,甚是甲冑都不齊,還是其他道給幫襯著置辦齊全的,文公子,你看,連平rì的戰備都籌措不起,這鎮南道和平西將軍的rì子是有多難混,也難怪,南道朝中無人,地方又沒什麼有實力的封疆大吏坐鎮,常年混亂局面,想翻身都難。”
“可是北道和西道也面臨著不少麻煩,像匈奴西秦,為什麼這兩個道反而沒有像南道那樣積累極弱?不可能僅僅是因為朝中無人吧?李煌將軍雖然脾氣暴躁,但還是一位了不起的將軍鎮南道司長陳良也是為好司長,我在宮中做文案時看到過南道的奏疏,裡面條理清晰,有理有據,各季度的財政稅收開支用度都記錄得詳實,也不曾見過有過入不敷出的局面啊。”劉赫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回答道:“不錯,按道理南道每年自己的稅收是可以勉強維持,但事實上是,每年除了供奉之外,償還往年欠下其他各地的債務,再加上其他支出,自然也就不夠用了。”
“哦?這又是怎麼回事啊?”“東道做生意是出了名的jīng明,哪怕是在官場內都這樣,往年支援難道時總是會哭窮,說什麼自己道上財政也很緊俏,打個名目給暫借,他rì歸還,實際上呢?軍備是把要換掉的拿給別人,糧草也是拿往年的陳糧去接濟,南道每年償還的都是新糧,除了除了大司馬當年主管鎮西道道司時沒有要過南道的錢糧,其他兩道一直在要,後來大司馬不是調任王城嘛,大司馬一走,馬顏也開始向南道收取欠債了,更何況,朝中一直分為兩大派系,一派便是內親外戚的保皇黨,他們名以上要歸政於王,也大多上是皇親國戚,順義候衛莽順忠候衛勳順孝侯衛廉都站在裡面,地方上鎮北道司張劉楠,鎮東道司長張衛道,鎮西道司長馬顏也都站在這一派,他們平rì裡不動聲sè,表面上對朝中大小事物都不做過多幹預,但權勢大得很,另外一派便是文公子父親大司馬為首的朝臣派,護國公順仁候衛陽以及鎮北道司長劉楠站在一起,有時候馬顏也會站在這邊,因為他畢竟是衛陽公提攜上來的人,外界普遍認為他作為衛陽公的門生應當站在大司馬這邊,但他偏偏選擇了保皇黨。”
“軍中沒人站在這兩派嘛?”
“軍中那便不同了,當年為了防止軍政大權盡數落入各地方鎮道司司長之手,所以便將軍政大權分開,鎮道司負責地方商業農務等地方財政,而各地駐軍均有侯爺們負責打理,鎮道司每年稅收報上zhōng ;yāng,再由zhōng ;yāng負責各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