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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跑去,有的往谷中跑去,谷中的大火越來越大,整個風谷因為大火如若白晝一般,在谷中設伏的衛軍也開始下山從後方包圍匈奴大軍,局勢越發明朗了起來,衛軍沒有絲毫打算生擒的動作,他們毫不猶豫地擊殺每一個落馬的匈奴騎兵,毫不猶豫地往前推進縮小包圍圈,哀嚎都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沒有過多的聲音,努哈冒頓不甘心面對自己即將到來的失敗,他大吼著:“衝鋒,衝鋒!衝出包圍!”
一波又一波的騎兵倒在了衛軍的陣前,遠處看著這一切的衛嚴謹嘆了口氣,“要不是以計謀取勝,真要兩軍正面作戰,我們未必能如此輕易取勝。”站在一旁的衛莽也開口道:“是啊,面對如此大的死傷和這樣的絕境,看來,匈奴騎兵的強悍不可小覷啊。”
“不如,放他們條生路。”衛嚴謹的臉被遠處的火光給照得很亮,“你在說什麼?!”衛莽被著突如其來的決定震驚到了,“放了他們,我們很難再有機會能討到這樣的便宜!”
“不,現在的匈奴並沒有傾盡全力,他們在草原深處的部族也沒有傾巢而出,我們現在要真是一口氣滅了他們的單于,反而是我最害怕的事情,努哈冒頓的母親和兒子都還在世,要是這時候激化矛盾,匈奴完全站到西秦那邊,我們才算麻煩了。”說完,衛嚴謹對手下的傳令官下令停止攻擊。
努哈冒頓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他要像個匈奴戰士那樣,把鮮血灑在自己的草原上,把身軀交給偉大的長生天,而沒能想到的是,他將迎來的並不是冰冷的刀槍,而是一片死寂,衛軍停止了前進。
“單于,衛軍這是想幹什麼?”狼狽不堪的右賢王問著,努哈冒頓看著這一切,突然發狂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群羊羔,這就是衛國人的本事嘛?哈哈哈哈。”所有的匈奴人都看著自己的單于在想他是不是瘋了?此事,衛軍陣前走出一位白衣白甲的將軍,他慢慢走向匈奴單于。
他沒有在意腳下的殘軀敗體和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他也沒有在意這股刺鼻的腥臭。他就這樣優哉遊哉得走到了匈奴軍前。努哈冒頓看著這個中年男子,這個男子的眼中沒有一絲畏懼和驕傲,這反而讓努哈冒頓害怕,他似乎覺得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天敵,但他從不懼怕自己,他甚至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他策馬上前,走到白甲男子面前,用馬鞭指著他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的統帥,我是不會投降的。”
“我沒說叫你投降,我只是想做筆買賣。”努哈冒頓聽完大笑,“哈哈,做交易?有意思,通關之後很久沒跟漢人做過交易,說說吧。”
“用你的xìng命換你匈奴族人xìng命。”努哈冒頓下馬走到了白甲男子面前,看著他道:“不如我跟你做個交易,換你能活著走回去。”
“你還不明白嗎?就算你挾持我也不可能活著回去,我下了死令,要是交涉不成全數殲滅,然後全軍進擊漠北,下的命令也是一個不留。”努哈冒頓怒目看著他:“你的心腸可真是跟草原的狼一樣啊。”“呵呵,你們不也一樣嘛,燒殺搶掠你做得少?我可以放你走,但你要保證用不犯我邊境,不肯,我們現在魚死網破,然後等著西秦吞併完我們之後再吞併你們,但我向你保證,我會在他吞併我大衛之前殺光你漠北每一個能吃飯能拿刀的男男女女。”
努哈冒頓強忍著怒火,他抬頭看看了天,低頭說道:“二十年,二十年內我不會讓一兵一卒踏過望故山。
白甲男子看著他,說道:“好,成交。”
第十二章
() 第十二章
塞北的雪就像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一樣,時來時去,在冬季嚴寒的rì子裡,它喜歡在你以為要放晴的時候突然而至,不在乎你開心與否,它就想和大地上的人們玩耍,人們越是躲在氈房裡它就越要來跟人玩,你躲多久它就下多久,當你以為它會無情無義地淹沒世間一切的時候,它卻毫無眷顧的離開。這是塞北的雪,像個貪玩但傲嬌的孩子,它不希望被人看透自己的想法,它喜歡看草原上的人,不管他們是喜是悲,只要出現在冬季的草原,它就會出來,就像現在。
一支殘破損傷的匈奴軍隊在緩慢的行軍,他們在行軍之前埋葬了自己的手足,他們胯下的駿馬低著頭像個老頭一樣的走路,馬背上的人也垂頭喪氣,身後跟著的軍士面sè憔悴,這支軍隊士氣低落,他們像一群做了錯事被打屁股的孩子,垂頭喪氣的是每個人,沒人想要說話,沒人想要唱一首歌頌長生天的歌。走在最前面的是他們的領袖,匈奴努哈冒頓單于。
努哈冒頓沒心情討論一切,他的右賢王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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