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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那麼男性患者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呢?”我想知道麻醉師的理論思考是否只侷限於女性,而完全不顧同類的痛苦。
麻醉師對我問出這樣的問題顯然很驚訝,因為在跟很多專家學者的研討中,還沒有人把患者的類別予以區分,常有顧此失彼之象,就像很多人吃雞的時候談雞的美味,不會談起雞被殺,被拔毛時的痛苦。
顯然,麻醉師很贊同我的提問,他很顧憐地看我,然後說:“如果術前性催眠確實能夠平緩女性患者緊張、恐懼的心理,使之在手術時產生愉悅,使手術成功機率成倍增長,那也必須考慮男性患者術前性催眠的問題,只是還沒有人具體作此研究……”
說到這裡,麻醉師覺得搜尋萬千,也難找到答案,言語拖沓。
“是否可以培養男性同性戀者做麻醉師,從而解決這一問題呢?”我一向認為自己能觸類旁通,不由遭遇點化,得到禪機。
麻醉師聽此進言,似穿越千古,振奮說:“好主意,同性戀者向無用武之地,培養成為麻醉師,為男性患者做術前性催眠服務,可真是一舉兩得。
我聽此啞笑,麻醉師十年未破之壁,今日竟然為我所穿鑿,但願人類科學程序,從此飛躍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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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科學泰斗
麻醉師的名字叫李華扁,這個名字看似平淡無奇,細一琢磨,就發覺“李華扁“三個字其實是從李時珍、華佗、扁鵲三位中國古代名醫承襲而來,一般庸醫也不敢擅用這樣的名字。
李華扁忝為麻醉師以來,對麻醉的研究和實踐是遠遠勝過同行的。
麻醉師經常給自己家裡的小狗小貓進行麻醉,以不同的麻醉劑量觀察所能達到的效果,據說麻醉劑有相當的毒性,過量則致生物於死地,這樣麻醉師家裡的貓狗就很倒黴,常常會在麻醉師的針管下一命嗚呼。雖然貓狗並不理解它們為醫學事業所作的奠基,但李華扁的實驗錄裡均詳細記錄它們中毒的時間,還攝有它們死後的遺容,李華扁在簡單的死亡禱告裡常說起這樣一句話:“在醫學事業的長廊裡將永遠鐫刻你們的名字。”
後來,這種麻醉實驗的區間被擴散,麻醉師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因為不再具有生產勞作能力,被麻醉師甄選為實驗物件,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非常配合孫子在麻醉領域的實驗研究,他們不像小狗小貓是被動接受,他們願意為全人類的醫學發展捨棄一切,甚至自己的生命。五六年下來,李華扁確實滿足了他們為醫學事業不惜獻身的要求,一個個送他們進了鬼門關。
李華扁的老婆在當地一個小法院上班,後來,李華扁在其老婆身上做起性催眠實驗,他常常在老婆喝的湯裡放入麻醉劑,然後行床笫之歡,一年下來,他老婆患上比較嚴重的失憶和幻想症,常常把原告和被告顛倒過來。
一次,她在法庭問原告:“你知道你所犯何罪嗎?”
原告驚訝萬分,直愣愣地盯著審判長。
李華扁的老婆一拍驚堂木,又厲聲問道:“你知道你所犯何罪嗎?”
那原告本來就是賊喊捉賊,見法官信心十足,似已窺破天機,便把如何誣陷被告的事實一五一十地招來。
李華扁的老婆自患上失憶和幻想症以來,平反了許多冤假錯案,在當地有“女包青”之美名。
所以,麻醉師雖然入得看守所,但相信自己的案子一定是冤家錯案的範疇,不似有的人,哭天搶地,呼號連篇,如喪考妣。
見麻醉師坦然自若,我不由問道:“你堅信自己的案子是冤假錯案嗎?”
麻醉師說:“哪能有錯呢?”
“那總要有點根據吧?”我又問。
麻醉師對這樣的提問很感興趣,饒有興致地回答。
原來,那告他麻醉後實施性侵的年輕女患並不是術中或術後告他,而是一年後她的孩子出生後,她的老公橫看豎看都覺得這孩子跟他沒有半點瓜葛,便悄悄割破孩子的手指,也忍痛割破自己的手指,把兩滴血注入一個容器,過了一個時辰,也沒發現兩滴血相融,才開始追查他老婆。他老婆搜尋枯腸終於想起去年做盲腸手術麻醉後很有快感,與床弟之歡無異,才懷疑麻醉師有性侵嫌疑,經過dna比對,確證孩子有麻醉師的基因,麻醉師因此難脫干係。
聽罷麻醉師的講述,我不由問道:“那不是已經證據確鑿了嗎?”
麻醉師對這樣的提問似很不屑,也不由反問:“你以為我很好色嗎?你以為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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