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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
“練字吧,……週末帶你去採風。”放開她的小手,朽木白哉淡淡出聲。
“真的嗎?”喜出望外地看著仍舊面無表情的某人,千葉覺得今天運氣不算太壞啊。
“恩。”指了指桌上筆墨,示意她開始練習,自己則捧起清茶。
“是!”乖乖爬上椅子,千葉即刻開工寫她的書法作業,剛剛喧鬧的書房也開始靜了下來。
朽木白哉看著滿臉笑意正在專注地畫著千葉氏字型的她,靜靜的喝著他的茶,不再言語。
月下血色
如果,我們出生的命運註定了是要被用於滅亡,那麼,我們便在滅亡之前,掐斷握住我們命運金線主人的喉嚨。
——鬥魂
“這已經是這個月我們發現第二十三個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揚起,儘管穿著正式刑軍服裝的兩人都帶著面罩,他的同伴還是可以聽出他的憤怒。
“無論如何,先把斬魄刀帶回去吧。”拍了拍同伴的肩,將已經收集完畢的靈子試驗瓶收好,示意同伴帶走那把血跡早已凝固的斬魄刀。
沒有屍首,也不知道被襲擊的死神是誰,留下的只有遍地打鬥的狼藉和觸目驚心的血跡,以及那把變得與淺打無異的斬魄刀宣告它的主人已經死亡。近一個月來護庭十三隊以及各分割槽下派死神不斷有人失蹤,卻沒有任何傷員或者失蹤者屍首被找到,唯一能夠證明有死神不斷死去的,只剩下被稱為死神半身只有在主人死亡才會變回淺打狀態的斬魄刀。
“阿拉,我們有說過,諸位可以離開麼?”一個清脆的女聲突然響起,兩名刑軍猛然一驚,即刻拔出自己的斬魄刀,對上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不速之客。
“這種裝扮是!你是刑軍哪個班的?想幹什麼?!”厲聲質問的其中一名刑軍和同伴交換一個眼神,眼前這群人,絕對不是他們的夥伴。
“嘖嘖,NE,我有必要和快死的人解釋那麼多麼?”拉下面罩的女人無視兩人錯愕的眼神,側過身詢問身旁的同伴。
“什麼!是你……”錯愕的話語不及說完,一抹黑色身影已經急速掠過兩人,身形未定,鮮血已徑自從兩人胸口噴出。沒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抗,甚至連看是誰對自己造成什麼傷口的機會都沒有,失去生機的雙眼盛著滿滿的驚愕,猝然倒地。
“喂喂,把傷口開小一點行不行,真是的,次次都弄得髒兮兮的。”瞬步跑到已經成為屍體的兩人面前,為首那個女人埋怨地看了同樣穿著刑軍裝束,垂下的左手仍然在往下滴血的男子一樣,朝另外幾人點點頭。
“帶走,連同他們的斬魄刀。數額差不多了,鬥魂大人讓我們回去等候下一步指令。”
兩名死神裝束的男子扛起兩具屍體,另外一人提起變得與淺打無異的兩把斬魄刀,朝為首者略略頷首示意後,數抹身影消失在空曠的草地上。月下,死亡的氣息漸漸消散,留下的,仍是那把斬魄刀,發出幽冷而不詳的光。
隱秘機動司令室
素來只能由組長級別在隱秘機動總括官兼二番隊隊長召見時才能進入的隱秘機動司令室裡如今站著十名穿著死神服的副隊長或上位席官,除了彷彿滿室的議論都與他無關淡漠地站著等著會議主角到來的某人外,其餘死神或面帶憂慮,或夾著怒意,相互交流著現在所在番隊的情況。
“不是吧,原來遠藤君你們七番這個月也陸續有不少隊員失蹤,刑軍到底在幹什麼,事態發展成這樣竟然還一直要我們不向隊內公開?藍染六席是負責調動的五番,每次我們隊員三日未歸便要向你循例報備,你知道這件事只怕更早吧。”九番副隊長皺著眉頭看著一旁扯出一抹苦笑的藍染,有著責備的意味,卻又明白他同樣莫可奈何。
聽到九番副隊長話語,眾人眉頭皺得更緊了。
原先各番隊都以為是個別事件,畢竟巡邏時偶爾遇上突然闖入防區級別較高的虛導致整個小隊全滅,一時之間難以找到屍體或者被虛直接當作食物的也不在少數,加上刑軍說會調查,為免引起不必要的騷亂,一般在正式結果出來之前他們的確不會向隊內宣告,但是按照剛剛各番隊交流得出來的資料,失蹤的人數卻相當驚人!光是靜靈庭內就有近七十多名死神失蹤,這還不包括各番隊派守在流魂街各自防區的下位死神,而且到現在仍沒有任何人的屍首被找到。
所有失蹤的人彷彿都從屍魂界消失了一般,兇手已經得手多次,他們竟仍對兇手一無所知!
“人都到齊了吧。”一個爽朗的女聲讓原本喧鬧的司令室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