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溫泉往事(二)(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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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蘇理覺得那自己未免也太傻了點,有愧於卡塞爾學院的名頭。那一日醉酒之後她還是稍微克制了一下自己,不再放任自己沉浸在酒精麻痺神經之後的感受。這種經歷有一次算是放鬆也就夠了,她可不想在暈乎乎的狀況下做出什麼無法收場的事情來。
不過她不得不承認,如果那天她沒有稍微那麼放縱一下自己天性的話,大概也就不會上前和織田作搭話了。頂多遠遠看一眼,記住對方的長相就差不多了。
“織田作先生是認識太宰君麼?”
“黑手黨裡應該沒有不認識他的人吧。”旁邊的坂口安吾放下自己的酒杯。
“這麼說好像也沒錯。”蘇理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不過身為‘黑手黨最下級成員’,說起太宰的時候卻完全不是用對待上級的語氣啊。還有坂口安吾先生也是直呼其名。”蘇理想了想,“給人的感覺倒像是很親近的朋友。”
“也許正是立場差距太大,反而更能拋開這些差距毫無芥蒂地溝通吧。”
如此而已。
“是嗎?”問多了未免有冒犯之嫌,蘇理也不再問下去,而是很認真地做了自我介紹。
“初次見面,我是藤川理,是個剛加入港口黑手黨的新人。之前有見過坂口安吾先生。”
那個寫了《墮落論》的坂口安吾。蘇理視線在他身上做了稍許停留,然後轉到一旁的紅髮男人。對方自始至終沒有多少表情,卻給人一種溫厚的感覺。
要不要猜猜看,新認識的織田作之助先生異能力是什麼呢?
『青春的反證』?亦或者是『夜光蟲』?
雖然到現在蘇理沒搞清楚織田作的異能沒錯,不過這對她來說也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織田作確實如他本人所說,在黑手黨內的地位很低,蘇理不怎麼能在任務中碰到。不過也有例外。
“晚上好啊織田作先生。”
“晚上好。”織田作對著蘇理揮了揮手,“你累成這個樣子,是剛執行完任務回來?”
“其實還是跟著前輩跑來跑去吧,或者幫忙做點像織田作先生你接的那些苦力白活。我現在的資歷還不足以讓我單獨執行任務。”蘇理說,“不過我最近身體不太好,跑多了就覺得頭暈。”
“是上次的病還沒有養好嗎?”織田作問。尾崎紅葉撿回來的新人剛開始有多狼狽在整個黑手黨裡不是什麼秘密。
“應該是吧,”蘇理彎了彎眼睛,“所以我跟紅葉姐請了假,明天我要休息一天。”
“也是應該去醫院徹底看看了。”織田作的聲音總是低沉,卻難掩關切。
“是出去散散心啦,已經訂了旅館。”蘇理說,“如果我覺得效果好的話,回頭告訴織田作先生去哪裡玩。”
“這倒不必……”
還沒等織田作說完,蘇理就揮揮手跑了。織田作看著她遠去的身影,漸漸琢磨出味來。
剛才那丫頭跑的方向,明顯是地鐵站。
她這是要去哪裡?看樣子不像是橫濱市內。
既然是出門,當然不僅僅是在橫濱市內。蘇理自始至終的目的地只有一個。
相模灣。
蘇理髮現自己在神奈川的時候,其實是挺高興的。因為她的母親說過自己其實是神奈川人,不過不是來自橫濱,而是隔壁的藤澤市。有時候母親高興起來,也會抱著蘇理說起自己小時候的經歷,次數不多,但蘇理記得很牢。
話說起來,就憑她這記憶力,如果她也能記不清楚,也沒幾個人能記得清楚了。偶爾睡夢中被困在靈視裡,她常常能看見自己想象中的神奈川。母親一句句描繪出來的海景,她摯愛著的相模灣,在蘇理的夢境中具象地投射出來。黝黑的山櫻成排地長在海岸線之上,舒展著褐色的枝葉。熱烈的陽光擁抱著海水,蔚藍色的海浪侵蝕著岸邊的礁石,拍打出白色的泡沫。粉色的櫻花花瓣被風吹散,落在遼闊的相模灣上。海水的氣味混合著花香瀰漫在靈視擴充套件的空間中,而她站在海水之上。
所以她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竟漂到了自己母親的故鄉,曾經一度認為這是命中註定。至少在蘇理髮現此日本非彼日本之前。
但相模灣附近有著遠近聞名的溫泉鄉,這一點和自己所在的那個世界沒什麼區別。在從上次飛機失事清醒之後,蘇理明顯感到自己身體有些不如之前了,最直觀的體現在於她開始畏寒。如果一開始說她想喝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