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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開花還嫌不夠,又讓老闆喊來襲月樓裡的十幾位姑娘,陪酒的,唱曲的,紙醉金迷。
阮二驢上次喝酒還是被鴻鈞選為鳳凰童子之前。轉眼數千年,他醉了。
神駒客棧南北五進院子,東西三跨。阮二驢等人一起喝酒的地方是西跨院的一個三樓。
一聲巨響,三樓屋面被整個掀起,沉沉的夜空月朗星稀。
開花騰空而起,原本坐在他腿上的陪酒女摔了個四肢朝天,爬起來使勁揉著摔疼的屁股。白昭幻成狐狸,尾巴捲起阮二驢扔在背上也站在了空中。
空中,開花對面站著五個人,三男兩女。
驚醒的阮二驢分外眼紅,因為其中四人是雲龍三真和丁靈君。
開花哈哈大笑,:“不知唐暗樓先生攜家眷光臨異馬城所為何事?”
唐暗樓與渺真私下雙修的事情人人皆知,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開花藉此譏諷名聲比唐暗樓響亮許多的雲龍三真。
雲龍三真近百年在修界名聲正旺,雖立派是近五百年的事,但是實力不容小覷。別說雲龍三真已是雲仙的境界,就連丁靈君也從阮二驢逃走時的元嬰境界突破到雲仙。
渺真喝道:“怕你開花的可不包括我們,今天你若敢出手壞我們大事,讓你開瓢。”
開花撩起道袍把粗壯的大腿一閃而過,奸奸地笑道:“渺真妹子,我的本錢可比那滿身蟲屎的唐某來得厚實,可否考慮一下為兄。”
屢次被開花開涮的唐暗樓一聲冷哼來一個右手撐天左手拄地的姿勢,光華閃現,右手多了一把長柄大刀,腳下有條水缸粗細的大蟒盤距。他站在蟒頭上,揮刀直劈開花。
這邊白昭對阮二驢喝道:“坐穩了。”一扭屁股,數條尾巴直迎唐暗樓的大刀。
白昭是聰明人,今天的情形明顯衝著阮二驢來的,他可不能讓阮二驢有閃失,阮二驢死了,他也完了。再者,唐暗樓成名早,一直在雲仙境界沒有突破,右手毒雨戒化刀損身,左手盅雲戒成蟒傷神。這盡人皆知的法術,白昭自問還可以抵擋。雲龍三真就不同,近百年風頭正旺,天曉得有沒有突破雲仙。還是把不確定的因素讓給天仙境界的開花吧,這是白昭的心思。
阮二驢只是惡恨恨地瞪著雲龍三真和丁靈君,滿心仇恨。
雲龍三真和丁靈君已經圍上了開花。開花並不介意,一副吊爾郎當的樣子,居然已經厚著臉皮稱呼玄真幻真為大舅哥二舅哥。渺真和丁靈君粉面含怒,四人均是修習雲龍大法,這雲龍大法使出來有銀色龍頭往來衝突。
開花一把寶劍隨身飛舞,左撲右削,每次都恰到好處的擋住攻來的龍頭,倒是一個勢均力敵的場面。
唐暗樓的刀為毒雨戒,每一刀揮出都帶著損身毒;腳下巨蟒張口吐息間雲霧繚繞,處處傷神。白昭可以護住自身和阮二驢,下面的林風南兄弟和歌女們無人護持早已身毀神亡。
白昭要護住阮二驢,唐暗樓的刀偏偏往阮二驢的身上招呼。白昭處處掣肘,被唐暗樓一刀劈斷飛舞的狐尾,真往地面落去。
開花劍芒大盛,逼退最弱的丁靈君,衝出包圍,伸手拎起阮二驢輕放在地上。天上五人乘勢急攻而下,四隻龍頭直逼開花,唐暗樓的大刀劈向摔地未起的白昭。
剛站穩的阮二驢見白昭遇險反身撲在白昭身上,要替白昭擋住這帶毒的一刀。開花被他這迂腐的舉動氣得差點罵娘,又為他這種捨身的精神感動,反手一削放出一片光幕,擋住四隻龍頭,把劍平放在背上,掄成一個轉輪,撲在了他的身上。
唐暗樓的大刀劈在了開花的後背的劍上反彈而出,震得阮二驢大口噴血,把白昭染成了紅頭白身的毛驢。
現在局面是兩人一狐對五人,狐眼含淚。白昭仰頭一聲悲鳴,身後的尾巴像蒲扇一樣張開,九尾齊向唐暗樓裹去。兩尾架刀,兩尾封蟒,五尾重重擊在了唐暗樓的胸膛上。
唐暗樓刀飛棄蟒,一連擊穿數堵牆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血在嘴邊流淌。
渺真和唐暗樓有合體之緣,魚水深情使她幾近發瘋,原來為以後打算有所隱瞞的實力全部爆發。她抬手刺向白昭,劍芒洶湧竟然化成一串九隻龍頭,張牙舞爪。
“雲龍九現。”玄真張口喊了出來,分外吃驚,他始終以為師妹比自己的境界高不了多少,今天見到雲龍九現,心裡噔噔亂跳。
原來師妹已達天仙境界,可她為什麼隱瞞自己,所圖為何。玄真、幻真心思百轉。
開花持劍擋胸,待劍芒大盛舞成轉輪,輕輕推出迎向九隻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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