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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又是對自己最看好的孫子輩,講起來,滔滔不絕。阮二驢聽了一上午,也沒聽到關於神農出海的傳說。臨近中午,阮二驢已經讓玉瑩置辦了酒席,請村中的長者,各房長男齊聚一堂,答謝鄉親們的關照。可叔公的父親,一位近百歲的老者卻怎麼也不願意入席。
叔公的父親是絕對的高壽,耳聾眼花,糊里糊塗,經常獨自嘟囔,沒人聽得懂他說什麼,一個不修真的人活這麼久本人就是個奇蹟。阮二驢仔細聽他滿嘴的音節。好象是:“莫貪嘴,好吃東西人皇換,老人言,亂吃東西人皇換”
人皇,老人嘴裡提到人皇。被稱為人皇的只有三人:伏曦、神農、燧人。老人說人皇換莫非指人皇之間的傳承。為什麼說莫貪嘴呢?
阮二驢再仔細聽,也聽不到什麼清晰的音節,只得作罷。席後,阮二驢駕狐東去,途經紅沙島,降下白狐,卻意外發現五千具西方龍骨全都不見了。知道這有龍骨的人除了自己和相善,還有青王袁蟹他們,可袁蟹要這些龍骨做什麼用途?
阮二驢無暇多想,駕狐趕路。幾日,已到深海。
深海深藍,波濤洶湧,靈氣蘊然。每座小島皆蒼翠碧綠,珍禽走獸遊戲其間,仙果奇花點綴其中。
阮二驢二人落在了一個島上休息,玉瑩自去採摘果子以作晚餐。阮二驢拿出神農藥圃圖,結合在空中所見島嶼分佈,居然找不到一處相像的。
阮二驢大惑不解,自己現在深海邊緣,不管哪個方向,圖上點應該反映出來。若把中間黃豆大的點作為失蹤的神農島,自己從哪個方向均可到達,關鍵是距離。圖反映的是整個深海區域,還是某個部分,若是某個部分,又是多大的範圍?
阮二驢一籌莫展,抑或這幅圖根本就不是地圖。拋棄先入為主的觀念,誰第一次見這幅圖能說是幅地圖。如果說不是地圖,又是什麼。
白昭道:“肯定不是地圖,島有大有小,可這幅圖上只有中間一個大的,其餘全一樣,這怎麼可能?”
阮二驢不得不承認白昭的話有道理。問題回來了,這幅圖是什麼,跟神農的失蹤、半部《神農本草經》又有什麼關係?
玉瑩採來了果子,三人邊吃邊談,不關邊際,逐漸都心灰意冷。阮二驢怕白昭失去堅持的動力,不斷說些有希望的話,卻怎麼也改變不了白昭落寞的神情。
玉瑩道:“沒什麼,跟我一起做殭屍就是。”
白昭連忙擺手,氣氛輕鬆起來。
一個粉琢一樣白白胖胖的小手去拿玉瑩摘回來的果子,被白昭一把按住,嚇得小孩大聲哭了起來。
小男孩四五歲的樣子,胖胖乎乎的小臉,哭得鼻涕流了很長。
阮二驢趕緊讓白昭放手,白昭放手了,小男孩也不走,坐在那兒哭。阮二驢拿了果子去哄他,小男孩拿了果子也不顧鼻涕,一起都往嘴裡塞。看樣子,餓壞了。
玉瑩又去摘了些果子,但小孩畢竟腹小,兩個雞蛋大的果子就吃飽了。
吃飽的小男孩躍起離開古代遠了一點,才用手指著他們道:“惡賊,是不是我壞蛋叔叔派來抓我孃的?”
阮二驢三人啞然失笑,這算什麼事。
倒是玉瑩有閒情去逗他:“當然不是來抓你孃的,是來抓你的。”說著張開十指,做出一個猛撲的樣子。嚇得小男孩想跑又好象腿軟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
阮二驢剛想去哄小男孩,聽一聲嬌叱,一道雪亮的劍直刺玉瑩。
玉瑩輕抬食指搭在劍上,劍頓時通紅像著了火一般,掉在地上。
持劍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婦,戴鳳釵穿長裙,膚色白晰,只是多了一分憔悴和風塵。
阮二驢施禮道:“誤會,我等莽撞,驚了夫人請見諒。”
少婦一臉的驚恐指著阮二驢道:“惡賊,要殺要剮隨便你們,就是別想得到萬島玉璽。”
母子兩人一樣的口氣。
阮二驢哭笑不得。
玉瑩口快道:“我們和你素昧平生,別一口一個惡賊,再說了,誰說過要殺你們了。”
少婦稍微平靜一下,一臉的不相信,道:“你們不是銀鵬那個惡賊派來的?”
白昭道:“別說銀鵬了,就是金鵬我們也不認識。”
少婦道:“金鵬是我丈夫。”
白昭很無奈,隨口一說都能說著少婦的親人。
阮二驢再次施禮:“我們三人來自臨海紅沙島,初到深海域,對這裡的一切確實一無所知。”
小男孩不哭了,跑來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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