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開花回來了,頭髮蓬鬆,灰頭土臉,唯獨道袍整齊,紅花鮮豔未曾蒙塵。眾人皆奇,誇開花道法玄妙,更有甚者說若有天罰,開花即登金仙。
開花得意洋洋,阮二驢不以為然。相善問他道:“好像你知道是怎麼回事?”
“當然。”
“說來聽聽。”
“這樣妙道豈可輕傳。”阮二驢故作高深的樣子,恨得相善牙齒癢癢。
最後,相善妥協,答應為阮二驢洗衣打掃三天,阮二驢才鬆口。
三天後,阮二驢對相善的工作很不滿意,但為相善的誠意打動了,勉為其難說出其中的秘密:“光屁股幹活,衣服當然不會蒙塵。”
後果很嚴重,阮二驢躲了起來。
三天內,相善把田螺內幾乎翻了一遍都沒找到阮二驢躲藏的地方。還好氣慢慢消了。
開花不明白阮二驢到底藏哪兒了,阮二驢就不告訴他。
開花納悶,反倒文質彬彬的麒麟實在忍不住說了出來:“躲在相善的禪床底下。”
事情傳開了。
“老孃剁了你。”相善歇斯底里。
相嚴也不打算原諒阮二驢。
還好阮二驢說當務之急是把開花打的地道洞口封印上,其餘的事回來再說。
阮二驢、開花、相嚴,三人順著地道直達麒麟寨。洞口在麒麟寨的寨主寶座下。
阮二驢劃出封印法陣,開花、相嚴竭盡全力也沒能推動封印印運轉,三人跌坐洞口休息。
開花突然問阮二驢道:“你看到什麼沒有?”
阮二驢很意外,四下又瞅了幾遍:“沒有啊,沒什麼呀!”
開花道:“我是說你在相善的禪床底下,看到什麼沒有?”
相嚴怒吼一聲躍起又手掐住開花的脖子,掐得他面色絳紫。
阮二驢趕緊把相嚴拉開,勸解道:“先封印,先封印。”重新喘氣的開花連連咳嗽,像要把肺咳出來似的。
開花手撫著喉嚨邊咳邊道:“我知道了”
相嚴又要上前,阮二驢趕緊拉住。開花慌了,說:“我是說封印,封印。”
相嚴這才作罷,聽開花把話說完:“封印是阮二驢畫的,他可能是上仙境界,我們倆天仙能推動嗎?”
阮二驢、相嚴恍然大悟。
阮二驢把封印的畫法教給相嚴、開花,每人封印一次,這樣即使現在人界最高手天仙,也不能輕易破除。
三人回到田螺,相善已被璉瑰勸說去除惡立威。只有阮二驢知道,相善這一去必定修為大進,畢竟《偶身修》是靠百姓的香火提高境界的功法,懸著的一顆心也算又回到了胸膛。
相嚴帶人去了麒麟寨。開花則去遊戲人間,攪動爭奪誅仙的大戰。開花的口號是:天下最強者,未必就是渺真。要求繼續賞劍大會。
阮二驢則騎了白昭探險彌淶山。他要去彌淶山採藥充實原春水門的藥庫,已經把藥庫改名:和丹房。
彌淶山縱深不知幾萬裡遠。阮二驢騎狐從麒麟寨出發,一路西進,山高水長,樹林幽深,花草茂盛,卻不見上品靈藥。“難道都被妖精挖走了”。阮二驢道。
白昭不同意阮二驢的看法,說自己成妖千年,從未見過妖精挖草煉丹。或許是彌淶山妖氣縱橫,靈物不生。
說到這,白昭問了他一個問題,說自己修為最近不見長進,還有後退的跡象,自己已經駕不了雲,只能騰風,說明只有雲仙中期的境界。
只道“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難道修仙也有這一說。阮二驢仔細回憶了九聖的言論,從未遇見過這種情況。一般修仙只有兩種結果:一是成金仙,傲遊三界,縱橫四海;二是不成,肉體成塵,元神俱滅。而白昭這種倒退是什麼原因?查了白昭的經脈,正常;元神,正常;一無所獲。憑直覺知道,這關乎白昭的存與亡,不再耽擱,帶白昭去見師傅素女。
阮二驢帶白昭進了神識界,發現原先的一塘弱水,已經變成了一眼望不到邊的湖,煙波浩渺,波光粼粼,若有垂柳依依,小舟盪漾,美景賽魚米水鄉。
弱水成長了。異馬堂一戰,弱水吞噬了三千多修真,連帶幾千粉碎的元神,居然促成了弱水的成長。成長之後的弱水吞噬之力是否更強了呢?是否已經可以吞噬天仙?阮二驢無暇細思這些問題,只是感覺弱水彷彿成了自己的思緒,心動則弱水動。
轉念,阮二驢和白昭已到了扶桑島。
白昭在扶桑島無法幻成人形,只能像一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