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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塌了也不行。
阮二驢就怕己巳這樣,下定決心要跟她講清楚,但阮二驢擔心的是這樣做會深深傷害她。左右為難,進退維谷,不由想起伏彩兒,一顰一笑,都牽腸掛肚。
安德魯道:“各位兄弟,我此次來就是為了邀請諸位去西南域做客,我們那裡好山好水,美食傳天下,美酒飄四方。”
白昭、烏雲搶著說要去,白昭甚至起身要現在起程,道:“我的穿雲訣,速度奇快,能趕上到你那吃晚飯。”
烏雲道:“你吹吧,明天晚飯還差不多。要是有河道,我逆流而上,那叫須臾而至。”
兩人海吹鬍侃,安德魯問阮二驢,道:“阮兄說我們何時起程?”
阮二驢端起酒杯道:“感謝供奉安排食宿,小弟借花獻佛聊表謝意。”
安德魯心裡暗驚,好深沉的的心機。只得舉杯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兩人一飲而盡,互晾杯底,以示真心,點滴未剩。
阮二驢問己巳道:“我以前曾去過的洛園,覺得景美氣爽,不知現在有沒有荒涼?”
己巳道:“待會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又好象想到了什麼,道:“你想念伏彩兒公主了吧?我陪你去尋找她的味道。”
被擱在一邊的安德魯只有加入白昭烏雲他們中間,心裡暗自盤算:不兜底牌,兇魔是不會跟自己走的,現在要去遊園,說不準明天找個藉口要告辭。他做了決定就不再猶豫,牽引著白昭、烏雲兩人的話題結束了酒席。
阮二驢原打算探聽尋葉、夢葉的訊息,但全被安德魯打亂,索性真去重遊洛園,回憶伏彩兒的音容笑貌,以解相思之苦。
己巳道:“我們現在就去吧,我能看見你眼中的渴望。”
阮二驢道:“己巳,你明白我的心意嗎?”
己巳道:“明白。但我不管,只要跟著你就好。我就不信,伏彩兒容不下我?”
阮二驢真不知己巳是專情還是花痴,道:“你是個好姑娘,何苦呢?”
己巳悠悠地道:“伏彩兒若真容不下我,我就做你永遠的丫環。”
安德魯剛想插嘴,被白昭一把扯過去,道:“他們倆就是這樣神神道道的,別理他們。走咱弟仨回房繼續喝,不信我灌不倒黑炭。”
安德魯被他扯著,十分不情願地跟著過去。阮二驢心底大笑:來這耍手段,抄我後院,有你好日子過。
己巳也笑了,道:“這兩個活寶,不會把安德魯灌醉吧?”
阮二驢道:“不會,安德魯心眼多,實力不俗,醉倒的是白昭和烏雲。”
己巳道:“白昭和烏雲會不會有危險?“
阮二驢道:“我雖不知他的來意,但能看出來好象有求於我,當然不會對烏雲和白昭下手。你等著吧,白昭烏雲酒醉之時,就是他向我攤牌之際。我們先去洛園。”
洛園真的荒涼了。野草沒徑,兔走狐奔,鴉雀擇枝而棲,池塘見底,還有幾棵殘荷葉破花缺。小亭的彩漆片片肅剝落,像遲暮之人的老年斑,昭示著行將就木。
阮二驢道:“就是那個亭子裡,彩兒擺宴為野風洗塵,我也在坐。”
己巳道:“用大哥的話說,伏彩兒一個眼神就把你拉進了她的局。”
阮二驢道:“我知道張一忍是為我好,但彩兒磨難太多,她也是被逼無奈。”
己巳道:“我大哥也沒說伏彩兒她壞,只是在當時情況太複雜,怕你攪進去出不來。”
阮二驢苦笑一聲,道:“還真是差點沒出來。”
往事的回味總是苦甜摻半,當時雖是驚心動魄,可回憶起來,多了許多平淡。物是人非,只有真情依舊在,隨著時間的飛逝,愈來愈濃,若無大毅力只會憔悴在思念中。
阮二驢在的地方永遠不會平淡。有一位大漢錦衣繡緞,油頭粉面,以極不協調的形象停雲落在阮二驢的面前。
大漢不分青紅皂白,喝道:“好一對狗男女,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偷情。”
阮二驢哭笑不得,這話從哪說起。抱拳應道:“這位大哥,小弟二人舊地重遊,只為消遣,實不曾行苟且之事。”
大漢道:“莫要狡辯。巫王頒下法令,所有青年男女均須進巫殿接受圖騰的挑選,你二人定是心懷不滿,在這辱罵巫王。”
阮二驢道:“我倆初來貴地,根本未曾聽說過巫王法令,又怎麼會因此而辱罵巫王?”
大漢笑了,道:“新來的,那我正式通知你倆,即刻隨我到巫殿報到。”
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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