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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道:“這事需上報門裡,門裡即使同意,也要鉅款。”
聽到鉅款二字,洛王面色灰白,跌坐椅子上。
樓主察言觀色,小心翼翼地道:“殿下參賭?”
洛王道:“輸完了。”
樓主道:“沒錢,誰也幫不了你。”
樓主轉身離去,洛王道:“我能籌到。”
樓主道:“籌好,再說吧。”
阮二驢、歡喜和尚、東方不亮、陸英奇四人還坐在那個位子上,都敬歡喜和尚。
歡喜和尚當然是劫獄那晚逃出來的不語。那天晚上,東方不亮早就著牢頭開啟不語、十八羅漢的穿胸枷鎖,待阮二驢殺到,十九人順著犯人逃出。
等東方不亮、陸英奇帶人趕到,隨便抓了十九人頂替,反正地牢裡的犯人都一個德性,一般人也分不出真假。
這一切都是東方不亮和阮二驢約定好的。眾人高興的是不語和十八羅漢的大法。
對此,不語道:“地牢有古怪,絕不是一個單純的地牢。”
東方不亮、陸英奇搖頭,表示不瞭解地牢的真實情況。
不語道:“我認為,白馬寺的十八銅人不在地牢里根本修不成。這地牢跟東方、陸氏也有很大的關係。”
東方不亮、陸英奇若有所思。
阮二驢笑道:“不說這些。大師以後該怎麼稱呼?”
東方不亮、陸英奇也跟著起鬨。
不語一臉嚴肅,雙手合什低喧佛號:“不語已死,歡喜不在,佛家有云,我只是眾生。”
笑得阮二驢噴了酒,道:“你個武痴,不讀佛經,瞎編亂造,這話是佛說的,還是酒說的?”
不語唱道:“酒肉穿腸過,美女懷裡遊,歡喜天下事,佛祖無憂愁。”
東方不亮道:“那你就是歡喜花和尚,今晚找個姑娘,你敢在這住嗎?”
歡喜和尚笑吟吟地道:“施主無禮,怎麼這樣看貧僧,我就這麼弱嗎?一個姑娘夠嗎?”
正專心聽他講話的陸英奇一口酒全噴在歡喜頭上,道:“江山易改,本性不難移。”
歡喜用袖子抹掉頭上的酒,道:“醍醐灌頂。”
幾人又聊了一會,歡喜道:“誰來解釋我新修的大法?”
只見歡喜右手張開,掌心浮現出降魔杵,佛光盎然;左手張開,浮現出一個大骷髏頭,陰氣森然。
阮二驢知道這二物的來歷,那是十八羅漢的法器和南王李石的奪命鎖魂珠,但他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歡喜道:“從雲龍宗回來,我法力盡失,幸得阮兄救命。在地牢裡閒坐等死,不知不覺間就修成了這神通。”
東方不亮道:“變成大手?”
歡喜道:“是。”一伸手摸了一個遠在樓梯口迎賓姑娘的屁股。驚嚇得迎賓姑娘又蹦又跳,轉身又沒見著人,直懷疑自己發春,白日做夢都想男人摸,臉不由得羞紅了。
阮二驢道:“怪不得傳說中的佛都有數不清的手,原來都為這事準備的。”
四人大笑。
伏彩兒帶著小可來到桌前道:“什麼事這麼好笑,說來聽聽。”
東方不亮三人都指向阮二驢。阮二驢慌忙端杯喝酒,他本來見著伏彩兒就緊張,何況大家又把他變成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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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禽獸行徑
阮二驢道:“我們在說現在的歡喜和尚還是當初的不語嗎。我倒認為歡喜和尚融合了又一個人的思想。”
阮二驢本來是想搪塞伏彩兒,但說者無意聽著有心,歡喜和尚有所感悟道:“這話說得有道理,我也奇怪自己的變化,但我喜歡現在的我。”
雖然他們都聽說了歡喜和尚在雲龍宗的遭遇,對這樣的事還是感到匪夷所思,但礙著歡喜和尚的面子也不再說什麼。
伏彩兒坐下,也不喝酒,只是靜靜地聽他們聊。而伏彩兒在座,他們也說不出什麼出格的事,說著說著反而沒什麼話題,伏彩兒好似不知道她多餘,一點走的意思也沒有。
最受罪的是阮二驢,雖說沒了伏彩兒剛到時的緊張,但總有點不敢看伏彩兒卻又忍不住偷偷瞟,惹得歡喜和尚不停地起鬨。
阮二驢不知道伏彩兒的心思,總覺著她對自己有所託,自己卻趁機有企圖,不是男人所為,會被旁人笑話。
伏彩兒好似專門來供阮二驢瞟的,不停的變動表情,時笑時嗔,時而含憂時而又興致盎然,瞟得阮二驢心中癢啊,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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