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起兩樣法器道:“這兩樣......”
兩位老爺子臉變得比豬肝還難看。
阮二驢知道玩笑不能太過,否則傷感情,道:“我建議給東方兄和陸兄。”就把鎖妖塔遞給陸英奇,巡海叉遞給東方不亮。
東方不亮、陸英奇不敢擅專,看向各自的父親,見兩位老爺子連連點頭,才收下。
而兩位老爺子迫不及待地把手中阮二驢翻譯的法訣也給各自的兒子,臉上寫滿了得意。
是啊,在自己手裡重振門庭,可是要在族譜中濃墨重彩地記載。再說,有了這寶貝,說不定能出金仙呢,那可是光大門楣之事。
阮二驢對歡喜道:“我們去找無咎,看看他手裡的那份。”便與歡喜起身告辭。
兩位老爺子道:“讓你們賞寶,最後......”
阮二驢道:“東方不亮、陸英奇是我兄弟,他們得寶就是我們得寶。”
歡喜笑嘻嘻地道:“若過意不去,可以考慮......”眼睛瞟向了陸英英。嚇得陸英英躲到父親身後,而陸英奇眼瞪得能把歡喜吞下去。
阮二驢趕緊拉著歡喜逃走,怕他又說出什麼尷尬地話。臨走前跟伏彩兒使了個眼色,伏彩兒知道那是讓她拿到伏家族譜。
在無咎的禪房,阮二驢翻開白馬寺的《建寺記》,和預想的一樣,白馬寺的首任住持來自佛門韋護一脈。而降魔杵的法訣裡講降魔杵分成十八塊是種叫融兵入體的功法,這樣能使降魔杵隨持杵人的修為的提高而提升威力。想到白馬寺卻結合十八銅人功法排出十八羅漢,三人相視大笑,真可謂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問題來了,現在降魔杵成了歡喜的身體,這降魔杵法訣也就成了無用之物,而護衛傳承也無法實施了。
阮二驢、歡喜回到佛妻塔旁的涼棚,回味今天的經歷,一個愁腸百結,一個毫無掛慮權當一笑。
愁腸百結的阮二驢決定在涼棚住下,天當被,地當床,日月星辰進夢鄉,好不快活。
這可急壞了蝴蝶刀、螳螂斧兄弟倆。自從他倆把阮二驢殺金仙的事彙報給門裡之後,門裡高層急令他們修復與阮二驢的關係。可破鏡難圓,現在阮二驢已經不住襲月樓,他們連獻殷勤的機會都沒有了。他倆自出道以來還沒遇到過這麼尷尬的事。
按一貫原則:給他想要的,是拉攏人的最好方法。蝴蝶刀叫來己巳命她把阮二驢去過的地方一一記錄。他要知道阮二驢現在要幹什麼,才能想辦法接近。
己巳走後。螳螂斧道:“還是你想得周全,命己巳在阮二驢身上下了返魂香,否則,咱哥倆哭都沒眼淚。”
蝴蝶刀笑笑道:“你說阮二驢知道咱們在他身上下香嗎?”
“應該不知道,那天你做得很巧妙。”
蝴蝶刀輕嘆一聲:“那天一巴掌把己巳扇到他懷裡,雖說有情緒鋪墊,但也太違反我自己的形象了,我怕......”
“怕也沒用,現在只有這個辦法了,到時機靈點,讓他不往這方面懷疑就行了。”螳螂斧安慰道。
蝴蝶刀面色凝重點點頭。
阮二驢在涼棚裡思索,卻發現佛妻塔恰好建在洛王行宮在塔林裡的入口,他不禁懷疑。
問歡喜佛妻塔的位置是誰選的,歡喜說是無咎禪師。
無咎禪師應該知道洛王行宮及出入口的事,畢竟他是白馬寺住持。可他為什麼這樣做呢?
他不去思索了,有現成的人,為什麼不問。直接進了無咎的禪房,說明疑問。
無咎道:“塔林原來不是白馬寺的範圍,傳說是當年伏羲爺畫八卦的地方。後來隨白馬寺擴建,漸漸圈了進來。現任洛王早就讓我在行宮入口處建座佛塔遮擋,這次只是順水推舟。”
阮二驢相信無咎沒有騙他的必要,而且對他提供的資訊十分看重。便詢問能否確認伏羲畫八卦的具體位置。要是可以找到這個方位,豈不是抓住了八卦圖的根本。
無咎思考一下道:“聽上輩傳言,伏羲爺被一烏龜馱到個地方,在那不吃不喝,十年才畫成八卦。”
阮二驢道:“也就是說在塔林裡某個有烏龜或烏龜蹤跡的地方。”
無咎道:“上輩傳言可能只有這樣理解。”
阮二驢回到塔林,一個個佛塔挨著檢查,塔基、名稱、圖案都不放過。
塔林裡的佛塔多啊,上萬年,要死多少和尚。
白馬寺現在對百姓開放,特別是佛妻塔,許願的人絡繹不絕,往日寧靜的塔林,現在人來人往,一片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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