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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方言方公子。”楚浩歌與這人對話,說。
“唉我說,咱家公子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你們有事兒快說,爺我頂多受累跑去給你稟報一下,沒事趕緊走。”說著他手伸了過來,意思很明顯,就是說想讓他進去通報少爺就得拿錢,否者就滾蛋。
“你!”楚浩歌憋著氣,若不是這家主人是慕容的弟弟,他恐怕都得拔劍了,這來一趟江陵吃了兩次閉門羹,堂堂親王獨子哪受過這氣。
這時府裡走來一人,看身著應該是管家,他剛走來,這家丁便就迅速的把手縮回去,小心的說:“劉管家,這三位說是來見咱家公子的,也不說是幹什麼。”
劉管家走上前來,顯然是看見了他管客人索要錢財的樣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對著楚浩歌三人說:“抱歉,三位,這小子不懂事,請三位隨我來,去正廳稍等片刻。”
“嗯……好。”楚浩歌點了點頭,帶著慕容和九黎芊芋二人跟著劉管家走了去。
臨走前劉管家還狠狠的瞪了那家丁一眼,意思大概是說回來再找他算賬,這個劉管家可是個老江湖,活了這麼久,一眼就能看出楚浩歌那種貴族獨有的氣質,那是麻布破衣都難以遮蓋的,他看一眼便能夠確定,這個人絕非等閒。
將三人領到正廳,這大概是會客的地方,劉管家說道:“還請三位稍等片刻,我這便去找我家公子。”
說著,他臨走前又喊了個家丁,給三人看茶,引三人坐下。
等劉管家走了,三人這才得空看看四周,擺設並不華貴,但也並非很簡樸簡陋,便覺得如是剛好,多些貴重便是奢侈,少些便是寒酸了。
牆壁上掛著副畫,咋眼一看以為是凡品,但仔細一觀,竟有意境在其中,這幅畫畫的是江海山水,山峰十分剛硬卻顯得有些圓潤,而江水軟遊卻是十分磅礴厚重。
盯著這幅畫,楚浩歌眼神有些直了,緩緩起身,走了兩步,貼近這幅畫一些,再次仔細的看著,感覺其中的意境。
“水柔卻不斷,山剛卻可磨。”看著這幅山水圖,竟是有些痴迷了,從浩蕩的氣勢間竟是領略到了其中武意。
“重劍之道,柔者若水,厚重如山!”如是他心中猛然間有了明悟,慕容和九黎芊芋只覺得一股氣勢自他身上湧現出來,這股氣勢並不像失去理智的他冒出的暗色氣息一樣,有些邪異陰森,而是厚重磅礴,竟有些浩蕩之氣環繞其中。
一時間,他忘記這時是在別人家裡,是與慕容一起來尋他的弟弟了,身旁一個聲音傳來:“想來兄臺應是內行。”
他被這一聲音拉回現實,轉頭看去,是一個身著錦衣的公子模樣的人,正站在他身旁,樣貌顯得十分秀氣,這會兒正微笑的看著他,等他轉過頭來,這才說:“這幅畫是我前幾年偶然所得,後來被我表在正廳,來回客人僅是恭維兩句,少有如兄臺這般看得入神。”
“嗯……”楚浩歌點了點頭,其實他也並非什麼內行,但也很容易便可看出這畫畫之人的畫功雖然簡單,卻蘊含著無盡的意境,竟可以無意間讓他有些明悟,就問道:“敢問兄臺,這幅畫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那錦衣公子擺了擺手,說道:“非也,畫這幅畫之人並非名家,而是左山莊當年的莊主,‘左朝’所繪。”
“左朝?”楚浩歌低聲重複了一遍:“左山莊?”這好像是在哪裡聽過,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了。
這時,二人身後走上一人,正是九黎芊芋,她走到楚浩歌身旁,說道:“就是那曾昌盛百餘年的修真修武的大派,後來僅在一夕覆滅,數上侍者幾千餘眾被人屠殺殆盡。”
“啊?”楚浩歌這才想起來,以前可是在卷宗記載裡看見過,這可是江湖第二大慘案,如今還不知是何人所為。
這會兒聽到九黎芊芋的聲音才想起來,他這是來陪慕容認親的,便連忙很尷尬的行了一禮,說:“在下楚浩歌,還未請教兄臺名諱。”
那人轉身看來,第一眼看見的是九黎芊芋,又瞥見一旁的慕容,竟是猛地一驚,脫口說出:“怎是你們……”
他話剛說出來,慕容和九黎芊芋二人也認出他了,這人便是當時剛進入江陵城時衝撞的路人,還因此有些不愉快,慕容也驚呼了一聲:“怎麼是你?!”
“額……”那人驚訝的表情收回去不少,再次恢復了平常那般風度,微笑著對慕容說道:“即來便是客,之前一些不愉快便就此揭過吧。”
“……”慕容還以為他要興師問罪,畢竟當時她撞了人家,後來又給他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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