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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喊道:“你小子怎麼回事,我讓你拿上好的女兒紅,你這拿的什麼?”說著,臉都黑了下來,看樣子是氣了夠嗆。
這夥計也不是什麼愚鈍之人,反應非常快,連忙道歉說:“唉呀,掌櫃的,這不酒窖裡有點亂,我這一著急拿錯了。”說著連忙向楚浩歌三人賠了不是,又被掌櫃的吼了幾句就連忙跑開,再去取“女兒紅”了。
掌櫃的不好意思的訕笑著,很抱歉的說:“三位,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夥計有些愚笨。”說著,拿出剛才楚浩歌遞給他的兩錠銀子,分出一錠還給楚浩歌,說:“這樣吧,就當交了個常客,就收您一半的錢吧。”
楚浩歌三人看著掌櫃的和那夥計的一唱一和,這倆人簡直應該去演戲,肯定能成個名角,掌櫃的遞來那銀錠,楚浩歌還沒等去收,慕容曉煙就一把搶了過來,偷偷給了楚浩歌,然後對著掌櫃的撇了撇嘴說:“那你可別再用沒多少年頭的酒來糊弄我們了。”
掌櫃的連連擺手乾笑,說不會了,顯得十分尷尬,楚浩歌和九黎芊芋對視了一眼,心說還真是,這種奸商還真是隻有慕容能治得了。
不一會,夥計又拿上來了一大壇酒,整個酒罈子是陶器做的,上面是紅色的布塞著,端上來之後慕容曉煙又去開啟,聞了聞,這回簡直就是氣息醉人,楚浩歌聞著這酒香,感覺自己就已經醉了。
聞過了酒香,這次慕容曉煙沒有去嘗一嘗它的味道,對著楚浩歌點了點頭。
直到楚浩歌三人出了酒樓,慕容曉煙渾身那不自在的感覺才消失,抖了抖渾身的雞皮疙瘩,鬆了一口氣,對著楚浩歌說:“以後別來這種地方了。”這話說的就不像是勸告了,就像是命令了。
“哦……”楚浩歌應了一聲,他現在正抱著酒罈子呢,透過塞子,楚浩歌都還能聞到醉人的酒香。
三人走出了酒樓,酒樓那掌櫃的就覺得心都碎了,本來那客人給了二十兩銀子,女兒紅這種好酒在世面上也就十幾兩,本來要是直接拿來賣給那三個人自然是相安無事,結果他們折騰了大半天,自己還吐出去了十兩銀子,這一大壇壓庫的女兒紅是賠了賣出去的。
“我說,慕容,看不出來你還挺懂酒的嘛。”楚浩歌邊走邊對著慕容曉煙說,他們現在要再去一趟城西的鐵匠鋪,看一看能不能買通那個矮老頭。
慕容曉煙揚著她那白皙的玉頸,自豪的說:“那當然了,我們門派的弟子可都是活在刀尖上,哪有不愛喝酒的?”說著舔了舔嘴唇,瞥了一眼楚浩歌包著的那罈女兒紅,說:“說起來我自從出了門派就沒怎麼喝過了。”她無意間舔嘴唇的動作十分誘人,看的楚浩歌渾身都酥了,心說:“平時看慕容沒什麼,沒想到還有做妖精的潛質。”
見慕容曉煙盯著他抱著的那罈女兒紅,連忙往旁邊躲了開去,生怕慕容曉煙搶過去給喝掉了,又看著慕容曉煙那個饞樣,嘆了口氣,說:“好吧,你要想喝,等這件事過去咱們再買好啦。”
慕容曉煙連忙搖頭說道:“不用,不用,你請我喝點便宜的就好。”說著補充道:“咱們住的那個客棧就有,我看幾文錢就能買一壺呢。”
楚浩歌被她說的一愣,看了看慕容曉煙那個糾結的樣子,嘆了口氣,心說:“慕容之前想必是吃了不少的苦。”
九黎芊芋這時候也難得的插嘴說了話:“雖然我不善飲酒,但以前在書上看見過關於‘女兒紅’的記載,是漢族的一個習俗,在女兒剛剛出生的時候,都會用糯米紅糖等材料釀酒,密封好之後埋在女兒牆邊上的桂樹下,等女兒長大嫁人的時候再拿出來,作為招待賓客之用,相傳這種酒非常香醇,有很多人慕名求之,而後‘女兒紅’就變成了一種特意釀製的佳釀。”說著調侃似的看像慕容曉煙,說道:“沒準你門派裡也給你釀了女兒紅,你可以請楚公子去喝呢。”
慕容曉煙起初還沒反應過來她這是什麼意思,說道:“我們門派又不是人家住戶,怎麼會釀什麼‘女兒紅’,再說了,門派戰事那麼多,女弟子也是一不小心就丟性命,再說我又不……”她剛說到這裡,聲音戛然而止,眼睛直盯著九黎芊芋,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脖子根“她這意思豈不是讓我嫁給楚浩歌麼?”
慕容曉煙看了一眼楚浩歌,見他抱著那罈女兒紅在奮力的前行,好似沒聽到剛才她們說的話,這才臉色緩和了一些,第一次羞惱的瞪了九黎芊芋一眼,惹得九黎芊芋一陣啞然失笑。
說話間,三人已然來到了城西,九黎芊芋倒是沒什麼感覺,楚浩歌和慕容曉煙看著面前這個破舊的鐵匠鋪,心情可就十分的複雜了,他們早上可就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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