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們尷尬,急伸手,把那布條自鷹足的金環之下,抽了出來,說那是“布條”,並不恰當,那應該是布塊,如手帕大的,可是卻被摺成了布條,取出之後,首先看到五字:“衛斯理親啟。”
我把布條向戈壁沙漠揚了一揚,既有“親啟”二字,那鷹不肯讓他們去取,也很合情理。兩人悶哼了一聲:“真盡責!”
而我在這時,已是滿腹疑竇了。其一,用布來寫信,那大特別了,而且,我發現那布的顏色,灰不灰,白不白,很是殘舊。邊緣毛糙,不是剪,而是撕開來的,看來竟像是一件舊衣服中的一幅,以“天工大王”的氣勢地位,怎麼會用這樣的材料來寫信?
而且,那五個字,字跡倒是蒼勁有力,可是筆畫斷續,時深時淡,顏色不一,我倒可以看出,那是用燒焦了的炭寫出來的。
用燒焦的樹枝在舊布上寫信,這難道是天工大王的一貫作風?
我先不將布條開啟,只是充滿疑惑地向戈壁沙漠望了一眼。
兩人的觀察力很強,自然也看出了蹊蹺,他們搖了搖頭,表示不明所以。
我注意到了布塊在摺成了布條之後,另有小布條穿過,紮在一起,我先抽開了三根小布條,正要把布條抖開時,那鷹忽然撲向戈壁沙漠,把他們趕開了幾步。
兩人呆了一呆,一起叫:“衛斯理,只准你一個人看這信?”
我也覺得事情怪得可以,朗聲應:“一般來說,寫上了`親啟'的信,都是隻給收信人獨自看的!”
我這是怕紅綾不高興,所以才特地解釋得明白一些。看紅綾時,那鷹已回到了她的肩上,她笑嘻嘻地,絕無不愉快之色。
我知道事情太不尋常,就先不抖開布來,把布捏在手中:“我到書房去看。”
戈壁沙漠叫:“衛斯理!”
他們這一叫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信你可以一個人先看,但是信的內容,也須讓他們知道!
我略停了一停,很嚴肅地道:“現在我不知道信的內容,所以我不能答應什麼!”
兩人又叫,叫聲大是委屈:“衛斯理!”
我用力一揮手:“我一定盡我所能!”
反倒是紅綾,對那信並不關心,那鷹回來,她已心滿意足了!
我拿著那幅布,進了屋子,心中在想:不管那上面寫些什麼,只要有可能,我自然會和戈壁沙漠商量的。
進了書房,我抖開布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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