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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
一路上只有齊腰的荒草和灌木叢,沒有可爬的大樹,身上又沒有長劍,此時正在逃命,也沒辦法生火,究竟要怎樣才能對付越追越近的狼?
難道要憑藉一雙肉拳來對付兩隻狼?
這樣的想法只是一閃,就被他否定了。
開玩笑,他自己平時練拳時老是偷懶,曾經氣走了五個教師,自己有幾斤幾兩,他比誰都清楚。
以前,他在朱家鎮甚至是泗水縣內,只要一亮出身份,一聲大喊,要教訓誰,有的是人爭著搶著前來幫他,如此,還那麼辛苦地練武功做什麼?
可是,現在,他的腸子都悔青了。
如果他以前認真學習武功,憑藉的身體強度和家裡所請教師的水平,徒手對付兩隻狼也不是沒有可能。
朱富貴只是跟鎮上的陶老頭學了兩年武功,去年就曾徒手擊殺了一隻成年狼。
當初聽到朱富貴殺死狼的事情,司馬衝也曾經有過一時的震動,也動過要好好學武的念頭。
但沒過多久他便將那個念頭拋之腦後了,因為他覺得沒有那個必要,要殺狼,他只要動動嘴皮子就行了,根本不需要他親自去動手。
不為別的,只因為他是司馬山莊的大少爺,是司馬山莊莊主司馬中原唯一的子嗣。
可是現在,在這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荒野裡,他司馬山莊大少爺的優勢已經全部不復存在了。
眼看狼已經追到了他的身後,他甚至都已經沒有勇氣回頭。
“嗖——”
“嗖——”
身後破空的聲音響起,司馬衝暗道一聲完了,猛提一口氣,腳下拼命發力,身形猛地向前竄出……
第二章 醜男
司馬衝這一發力,身形頓時也是騰空而起。
“轟——”
他只感到後背一痛,一股巨力便撞在他的背上。
“啊——”
司馬衝一聲慘叫,眼前一黑,身體還在空中,意識就已經變得十分模糊。
昏迷之前,他好象聽到一聲不甘的狼嚎,然後耳邊就是呼呼的風聲……
醒來之時,已經是豔陽高照。
他口乾舌燥,雙眼剛睜開一條細縫,便被陽光刺得不得不重新閉上。
想用手來遮住陽光,卻發現渾身痛得想要抬起手來都十分困難。
費了好大的勁,他才抬起右手,遮住陽光,睜開眼睛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他睡在一個河灘上,這裡地勢較平,河水到了這裡,變得十分舒緩。
聽到不遠處的河水在輕輕地流淌,看到兩岸蔥綠的樹林,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司馬衝不覺慢慢地放鬆了身心,開始回憶起自己司馬山莊大少爺的日子。
自懂事起,在司馬山莊,除了父母以外,就是他最大了,誰都不敢有絲毫得罪他。
在泗水縣,司馬山莊大少爺的威名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要有他司馬衝在的地方,大姑娘小媳婦們無不是早早地找個地方躲了起來。
甚至哪家的小兒不聽話時,大人們便用司馬山莊大少爺的威名來嚇唬孩子。
一直以來,司馬衝都覺得自己很威風,很過癮,很得意。
直到半年前,他在泗水縣城抓了一個漂亮小媳婦的奶,還讓手下脫了那小媳婦的衣服,導致那小媳婦當眾一頭撞死在街上之後,他才意識到了自己鬧得有些過了,闖了禍。
那次他父親司馬中原第一次打了他一巴掌,關了他一個月禁閉。
一個月的禁閉當中,他想了許多,也終於想清楚了那些人並不是怕他司馬衝,而是怕他父親司馬中原,換句話說是怕財大勢大的司馬山莊。
禁閉出來以後,他雖然仍然貪玩,卻再也不去街上抓奶了,甚至半年來都不敢去泗水縣城。
他只在朱家鎮玩,甚至都不讓家奴跟在身邊,他想要有自己的夥伴,事實上,接下來的幾個月裡,他也終於有了一個真正的童伴——朱珠。
朱珠是司馬山莊長工朱大通之女,曾多次被司馬衝欺負。
她天生一副瓜子臉,生得嬌小可愛,性子卻非常倔強,每次被司馬衝欺負之後都只是緊咬雙唇,卻從來不哭。
但自從司馬衝從禁閉室出來給她道過歉後,她卻成了司馬衝在朱家鎮唯一真正的玩伴。
每當司馬衝扮鬼臉時,她總是露著兩顆潔白的小虎牙,傻傻地看著司馬衝笑。
一想到朱珠,司馬衝臉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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