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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中林撫摸著袖中的金絲手套,不由也露出一陣冷笑。
一個青衣老者走到臺中,大聲宣佈了一下賭鬥規則,無非是一些不允許下殺手,要求點到為止,輸者不能報復,賭注不能抵賴等等的話語。
當老者宣佈開始走下臺時,司馬衝才慢慢望向伍中林。
兩人都沒有在兵器架上去選兵器,司馬衝“爭”地一聲抽出了背上的長劍,而伍中林的手上卻出現了一副金光閃閃的手套。
“咦!”
看到兩人的兵器,那臺下坐在賭注旁邊的青衣老者不覺雙眼閃過一道亮光。
臺下此時已經站滿了聞訊而來的長生門弟子,看到兩人的兵器,雖然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兩件兵器的真正出處,但從兵器的外表看去,也是感到了不凡,紛紛默默地期待著接下來的賭鬥。
短暫的相持之後,伍中林大吼一聲,一拳向司馬衝擊出。
這一拳拳風呼呼,威勢不凡。
自從看到伍中林的金絲拳套,司馬衝便有種不好的預感,此時見金色拳頭未到,已感到一種壓迫感傳來,他腳下一錯,青鋼劍對準金色拳頭平平削出。
這一招“平分秋色”,他旨在試探,“當”的一聲,劍拳相交,劍身上頓時傳來一股威猛的巨力,劍身也被激得向後揚起。
司馬衝見伍中林臉上雖然一白,但拳頭卻無絲毫破損,心道他果然有所依仗,出招之時便更加小心,身形一轉,青鋼劍一圈,一點,又掃向伍中林小腹。
伍中林和司馬衝硬拼了一招,雖然拳套未被斬破,但拳頭上還是傳來一陣生痛,心中正疑惑這小子半月不到,怎生又變厲害了許多,卻感到一股寒氣直逼小腹而來,心中大驚,立時收腹退步,同時一拳向下擊去。
司馬衝見伍中林以拳擊劍,心中冷笑,長劍劃弧,巧妙躲過伍中林拳頭,跨步上前,一招“劍分陰陽”,長劍捲起一股凜厲寒潮,自下而上襲向伍中林。
如果斬中伍中林,以青鋼劍的鋒利,非把他整個人劃成兩半不可。
伍中林雙拳變掌,擋向長劍,身形暴退。
兩人你來我往,不時拳劍相交,發出“噹噹”聲響。
伍中林拳勢兇猛,一旦得勢,頓時大喝連連,步步緊逼。
而司馬衝卻劍走偏鋒,利用靈活多變的身法,怪招迭出,讓對手手忙腳亂。
但畢竟伍中林不象司馬衝從小藥浴,造就的特殊體質,雖然半月來伍春秋用了不少寶貝靈藥在他的身上,可時間太短,根基太淺。
過不多時,伍中林就已經大汗淋淋,氣喘吁吁,拳法也見紊亂。
而反觀司馬衝卻仍然步法輕盈,劍似游龍,一招一式,連綿不斷。
他招招不離對手要害,卻又不下死手,往往在離對手身體寸許之時又改變攻勢,倒像是在以對方練劍,不似真正對打。
的確,在和伍中林對過數十招後,司馬衝就已經摸清了伍中林的拳路,便心中一動,以伍中林練起劍法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司馬衝的劍法變得越來越嫻熟,招式轉化也越來越自然圓滑,漸漸地已經將伍中林完全籠罩在一片青色的劍光之中。
第二十四章 獸化
司馬衝在賭鬥臺上的精彩表演,讓臺下的眾人瞠目結舌。
一開始的時候,幾乎沒有一個人看好司馬衝。
但隨著賭鬥的進行,司馬衝逐漸佔據了絕對的上風,撐握了整個戰鬥的主動權,而伍中林卻變得處處被動,被司馬衝當著練習劍法的陪練。
可以說,這場賭鬥其實早已經分出了勝負。
這一點臺下觀看的長生門弟子清楚,司馬衝清楚,苦苦支撐的伍中林也清楚。
只是伍中林還沒有主動認輸,而司馬衝也沒有下殺手,主持比賽的長老也不好叫停,怕萬一叫停後伍中林說他還有絕招沒出,他也不好判定勝負。
可是賭鬥進行到這裡,司馬衝已經感到和伍中林繼續戰鬥下去,劍法已經很難再有提升,他心裡已經在打算怎樣來結束這場戰鬥了。
要讓伍中林爬下的話,司馬衝隨時可以做到,但如果那樣做,他以後就再難在長生門立足,他還想學習長生門的修真功法呢?
但就這樣放過伍中林,他的心裡又很不甘。
一時之間,怎樣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倒是讓司馬衝很犯難。
“呀!是你逼我的!”突然,伍中林面如瘋狂,竟然掏出了一顆紅色丹藥,並快速地塞進了嘴裡。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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