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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受制於人?好在夏侯惇正借重於他,還給他面子,這紙三年免稅文書他還是應該能討到手裡的。
想著想著,程立不禁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難道這一切都在高元才的算計之中?如此說來,高幹的謀略,只怕比之向有鬼才之稱潁川郭奉孝也是不逞多讓!”
程立也怕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就在答應高幹之前,先丟擲了自己的條件:“元才賢弟,愚兄知道你骨子裡並不是個生意人,你這份免稅文書應該是替甄家糧店討得吧,這可讓愚兄為難了,畢竟甄家糧店生意太大,若是免稅三年,只怕快要抵得上養一隻千人的騎兵了。事關重大,愚兄只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
“仲德兄的難處小弟自然是知道的。”高幹收起了笑臉,正sè道:“小弟只是欠著濮陽城裡一個故人的人情,所以想用這麼一紙免稅文書來略表心意而已!仲德兄放心,他的糧食生意做的並不是太大,與甄家糧店是不能比的!”
“如此就好!”程立原本還想到了濮陽田氏的身上,要是給田半城免三年稅收,不但東郡的大小官員,就連軍隊都要一起跟著喝西北風。但程立又聽高幹說,他這個故人生意做得並不大,況且高幹與濮陽田氏並無交集,應該不會替田氏出頭,這才算是放下了心裡懸著的一塊大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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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rì之後,高幹再次拜訪程府,順利地從程立手中拿到了那一紙免稅文書。
高幹兩次造訪,皆是空手而來,第一次帶走了那個眼明手快的魁梧小夥高峰,第二次更是讓程立兌現了承諾,稱得上是收穫頗豐。
程立還真夠意思,臨別時,還送了高幹百金,當作盤纏。
高幹有些不好意思了,覺得老是忽悠這麼一個實在人心裡難免慚愧,就想出了一個補償的法子。
“曹孟德曹大老闆,呵呵,對不住了,為程立改名這事某就替你先辦了。”高幹打定主意,在即將告辭之時拿出了自己的回報:“仲德兄,聽說你少時常夢上泰山,雙手捧rì,以夢揣之,小弟以為不如在‘立’上加‘rì’為昱,改名程昱,豈不更顯仲德兄的絕世風采?”
“程昱?”程立咀嚼片刻,不由大喜道:“程昱,好名字!好氣勢!賢弟大才,愚兄不如也!”
“仲德兄,你送小弟一個高峰,一紙三年免稅文書,小弟送你一個名字,你我也算是兩清了!”高幹哈哈大笑:“仲德兄記著,等小弟離開濮陽城之時,你可要來送小弟一程呀!”高幹說著,提著裝著百金的包袱揚長而去。
只留下程昱站在宅子門口搖頭苦笑:“人都說,一字千金。看來此言不虛,這高元才的一個‘昱’字,只怕也有千金之數了!|”
程昱還是小看了高幹。他萬萬沒有想到,被高幹忽悠走的,縱然是萬金也難以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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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之怒,流血千里。作為冀州牧的袁紹,雷霆之怒也是非同小可。
袁紹的兩路信使已經快馬加鞭走在了路上,可是,完全被矇在鼓裡的高幹還在濮陽城裡繼續著他的忽悠人之旅。
這一次,高幹的目的地是坐落在濮陽城東的田家老宅,他要忽悠的物件自然是濮陽田氏的當家人田地了。
最近幾乎沒有一天好天氣,這一天也沒有例外,沒有明媚的陽光,有的只是已經肆虐了數月之久的北風,偶爾還夾雜著雪花。
還是巳時一刻,高幹一天之中狀態最後的時刻。這個時候,晨勃已過,在並沒有推倒甄洛,又不能去教坊瀟灑的高幹,jīng神如果不好才是咄咄怪事。
高幹身上還是一件永遠也不會髒的藍袍,也不帶隨從,獨自一人出現在了田家老宅的門前。
田氏乃是濮陽城的鉅富,有“田半城”之稱,不論是如今的曹cāo,還是數月之後的呂布,或者是捲土重來之後的曹cāo,都對田氏籠絡有加。
而對濮陽田氏來說,在這個亂世之中,道義和承諾並不重要,他們相信的只有實力和利益。所以,他們先和呂布定計,將曹cāo引入城中,如果不是呂布的眼神不好,放過了眼皮子底下的曹cāo,那麼東郡的天下一直姓呂也說不定。
後來,田氏看呂布剛愎自用,難成大事,又翻手幫了曹cāo一把,把呂布趕出了濮陽。這些關乎家族生死存亡的大主意,都有田氏如今的家主田地一人拍板決定,由此可見此人不但具有敏銳的嗅覺,而且還有非凡的魄力。處事果決,絕不拖泥帶水。
“勞煩尊駕前去通報一聲,就說陳留高幹有要事求見貴家主。”高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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