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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掀開了。
碗下什麼也沒有。
李元江一驚,奇怪啊,明明是在這個碗下的嘛,怎麼會……
不管他如何奇怪,二十文錢是歸了人家。
他不相信自己出了錯,又掏出了二十文錢。
碗又轉動了,這回李元江集中了精力,死死的盯著那隻看準了的碗。
………【索魂發 第五章 天降不詳 第八節 女人】………
“這個!”
碗剛剛停下,李元江就迫不及待的將手按在了右邊的碗上,生怕銀子從縫裡鑽出來逃掉。
可是碗下仍舊是什麼都沒有。
李元江腦門上冒出了冷汗。
“你騙人,你根本就沒放銀子進去!”
李元江一指那人,眼下也只有這點能證明自己不是愚鈍的。
那人不言語,他掀開了其餘的碗,結果那錠銀子老老實實的躺在中間的碗下。
李元江懵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人施了什麼妖法嗎?怎麼一站到這個位置就看不準了呢?
他想求證一下,就又掏出了錢袋,才發現裡面只剩下十文錢了。
“等帶夠了錢再來吧!”
周圍的人不耐煩的嚷著,把他擠了出去。
李元江悶悶的回到聚豔亭,心裡還在想著這件奇怪的事。
暖香進來了,問他有沒有買到書。
他搖了搖頭。
暖香見他桌上的錢袋變扁了不少,就奇怪的拿了過來,看到裡面的錢數後又奇怪的看了李元江一眼,但是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從懷裡掏出一錠小銀子放了進去,又放到了桌上。
暖香剛剛離開,李元江就攥著錢袋往剛剛的地方跑,他想看看那人是不是真的耍了什麼妖術,是怎麼耍的。
可是等到他趕到的時候,人群已經散了。
沒有辦法,他只好怏怏的再次回來。
晚飯是一個陌生的小丫頭送過來的,一看就是新來的,臉上還掛著淚珠呢。
李元江盯著她離去的背影,思緒又飛到了小荷身上。
餐盤上仍舊擺了兩個冒著熱氣的雪白的饅頭。
雖然只是短短几日,小荷已經是聚豔亭的紅牌了……
夜,仍舊是難捱的。
李元江在床上大睜著眼睛,耳邊充斥著曖昧的聲響,腦中裝的是白日裡的轉動的碗,它們越轉越快,弄得他的腦袋嗡嗡作響。他始終想不通其中的奧妙,本來看得好好的東西怎麼突然間就換了地方?真是太令人難以琢磨了,難以琢磨的就像小荷的態度。
她到底喜不喜歡我呢?
一陣琴聲從遠處傳來。
李元江能聽出來,這是小荷在彈琴,因為她總會在同一個地方漏掉一個音,不過她的琴藝已經大有長進了。
看來她的屋裡又有客人了,因為不知什麼原因,客人留宿新人那裡時總是先要搞些情調,比如彈琴作畫什麼的。
過了一會,琴聲停下了。
李元江尖著耳朵聽了一會,沒有再響起,想來是已經休息了。
隔壁的聲響漸漸大了起來,李元江眼前頓時現出了那本屬於自己的兩個饅頭被別人咬在嘴裡的情景,小荷的那句話再一次響在耳邊。
“過了初三,你什麼時候來都可以……只有那夜……是最值錢的。”
為什麼?為什麼?
你是喜歡我還是不喜歡我?喜歡我為什麼不給我?不跟我走?不喜歡我又為什麼讓我去找你?
李元江百思不得其解,心亂如麻。
門無聲的開了,一個身影走了進來,悄悄的來到李元江的床前。
一陣熟悉的氣息飄進李元江鼻間。
李元江看到一個女人站在床邊,確切的講,是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夜光照在她美妙的**上,她的曲線玲瓏起伏,尤其是胸前的兩個饅頭,放肆的高挺著,像是在對李元江說:“來吃我吧,我的味道又香又甜。”
李元江伸出手來,抓住了一隻饅頭。
饅頭又松又軟,在他的手的揉捏下彷彿化成了一團水。
他想起了小荷,小荷的饅頭也很軟,但是很結實,總是一跳一跳的,像是要從他掌中逃出。
那個沒穿衣服的女人任由李元江的手在胸前搓弄著,嗓間咕隆著低沉的呻吟。
李元江像是被這個聲音刺激到了,一下子把女人拉到床上。
憑藉女人身上的氣味,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