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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東西非常漂亮,每樣似乎都閃著金光。
李元江伸出小手摸向了絲絨的坐墊。
毛茸茸的,真舒服。
可是轉眼,坐墊上就出現了一片黑黑的印記。
李元江忙看看周圍。
沒有人。
於是他趕緊老實的站在一邊,再也不敢碰屋裡的任何東西。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扇女人走進去的門又開了,一個女人走了出來。
李元江呆呆的看著那個女人。
她的臉很白,很漂亮。
與其說人漂亮,不如說衣服漂亮。
不過這個女人還是很耐看的。
女人向他走來,伸出手。
他連連退後。
女人笑了。
李元江一下子認出她來,不僅僅是透過她的笑聲,還有身上那股子味道。雖然淡了些,雖然噴了香,但是卻是無法遮蓋下去的。
女人有了名字。
暖香。
李元江和暖香在這所漂亮的房子裡住了下來。
每天有各色的菜餚輪番上場,可以不必再吃發著怪味的飯,但是李元江最喜歡吃的還是饅頭,而且習慣的在口中嚼來嚼去品味那淡淡的香甜。
現在暖香經常的不在身邊了,她總是半扶著各式各樣的男人走近房裡,或是被各式各樣的男人摟在懷裡。
不僅是暖香,周圍的女人都是這個樣子。
她們有著花樣的名字,花樣的衣服,花樣的吸引各色的男人。
整幢房子經常的充斥著李元江在破廟那夜聽到的曖昧的聲音。
偶爾會有個花樣的女子來到他身邊,蹲下身,牽著他的手,笑眯眯的說:“小江啊,你長大了一定會很俊呢。快點長大哦,姐姐等著你哦。”
暖香就過來拉過李元江的手,頭也不回的走開,剩下那個花樣的女子在身後不出聲的咒罵。
………【索魂發 第五章 天降不詳 第三節 不祥】………
沒多久,暖香就把他送到了一個長著山樣鬍子的老頭那裡,告訴他,這是“先生”。
於是,白天,李元江就在這裡和許多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寫字讀書。
先生總說他很聰明,他很高興。可是其他的孩子不高興了。
有天,一個穿著織滿元寶衣服的小孩奪過他手裡的毛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髒東西,你的娘是妓女!你是髒東西!你是雜種!”
他心裡陡的升起一股火,一下子把元寶推倒在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旁邊的孩子有的嚇哭了有的更響亮的叫罵。直等到先生出來,他們才安靜下去,可是他仍舊卡著元寶的脖子不放。
先生費了半天勁才把元寶解救出來。
元寶已經面青耳赤,緩了半天才哇的一下哭出聲來。
先生帶著李元江走進書房,讓他伸出手來。
李元江知道凡是犯了錯誤的人都要用尺子打手板,不過他認為自己沒錯,是元寶先惹他的。但是他很尊敬先生,還是毫不猶豫的伸出了右手。
“啪”。
李元江居然感覺不到痛,結果連表情都沒有。
“那隻手。”先生怒喝。
李元江又伸出左手。
先生抖了下,尺子卻仍不留情的砸了下來。之後,他抖著手寫了一張字條讓李元江帶回去。
李元江磨磨蹭蹭的回到那幢漂亮的房子,門口還是那樣熱鬧。
他沒有直接走進去,卻仰著頭看著匾額上金光閃閃的三個大字。
聚豔亭。
他的手裡緊緊的攥著那張字條。
雖然先生一再叮囑他不要開啟,要交到暖香手裡,可是他還是開啟了。
暖香不識字,到時還不是自己念給她聽?
“天降不祥,守之必亡”。
不祥?
是說的自己嗎?李元江呆住了。
他忽然想起了很小很小的時候,當時還是和爹孃在一起。一天,家裡來了個人,端詳了他一會就把爹孃叫了出去。結果第二天天亮的時候,他就在荒郊野外了。
李元江回憶起當年的事,心裡突然有些明白,難道那個人對爹孃說的就是字條上的意思?而現在他又要將這同樣的話告訴暖香,那麼她會怎樣對自己呢?會不會在自己一覺醒來時又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了?
不行,堅決不能讓暖香知道。雖然自己對她仍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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