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來。
第二天,蔣世超和林丁要上9點鐘的第一節課。
自從上個星期捲入這件事以來,兩人的心思一直遊移不定,無法沉入學業當中。雖然身在課堂,兩人的心思卻都在那些怪事上打轉。
今天會發生什麼事情呢?蔣世超望著停在窗前的一隻蟲子,呆呆地想。
“啊!”坐在他們前面兩排的一名女同學突然低聲叫了起來。雖然聲音很低,但是在安靜的教室裡聽來,還是十分刺耳。大家全都朝她望去。只見她捂著自己的手臂,皺著眉頭。她身邊的一位同學湊過去,將她的手拿開,露出下面的手臂來——那上面有一小灘血跡。
“怎麼搞的?”有人輕聲問。
“剛才在釘子上劃了一下。”這名女同學道。手臂上的血還在滲出來,漸漸地浸透衣服,一滴滴往下滴。
又等了一陣,那血沒有止住的意思,老師便令這名女生去醫務室。
其他同學繼續上課。窗外陽光明媚,似乎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趙雪君上午沒有課,睡到十點多鐘才起床。起床後,她便帶著那隻黑貓來醫務室,想知道冷心他們有沒有什麼新發現。走過梧桐大道時,腳下滑了一跤,差點跌倒,慌忙隨手扶住路旁的一棵樹。
那樹上不斜斜地張著一根樹枝,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折斷,留著一截尖利的斷枝在那裡。趙雪君的衣袖在那斷枝上掛了一下,只覺一陣疼痛,手臂上已經被劃破一道傷口,血從破了衣袖口中流出來。
她趕緊用另一隻手捂住傷口,加快腳步走到醫務室。冷心一邊為她包紮,一邊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她。她的傷口還未處理完畢,門口一陣譁然,就見幾個人扶著一名女生走了進來。
那女生面色蒼白,右手的袖口裡不斷湧出濃稠的鮮血。冷心趕緊將她的衣袖剪開,只見前臂上有一個一元硬幣大小的血洞,正汩汩地往外冒血。那女生一半害怕一半疼痛,低聲呻吟著。冷心迅速地為她清理傷口,一邊包紮止血,一邊詢問這是怎麼回事。那女生搖搖頭,聲音微弱地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手臂突然一痛,接著就有溼溼熱熱的感覺,開始兩分鐘我還不知道,直到血流出袖口,才知道事情不妙。”她看來有些怕見血,麻起膽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臉色益發蒼白。
“你不知道這個傷口怎麼來的嗎?”趙雪君好奇地問。
“不知道,”那女生害怕地道,“我的衣袖一點也沒有破啊,如果是有什麼東西刺了我的手臂,衣袖肯定也會有個洞啊。醫生,我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她的傷口已經包紮妥善,血也止住了。只是精神仍舊委靡,擔心自己得了重病。
冷心仔細地檢視了她的手臂和衣袖——衣袖上確實沒有破損的痕跡,但是在對應傷口的位置,有一點線頭冒了出來。
“沒事,可能是你自己不小心撞到什麼。”冷心輕鬆地道,“衣服也不是完全沒破,看,有點線頭露出來了。”
“啊,這不是衣服上的線頭,”那女生道,“這裡本來有一粒紐扣,這是訂紐扣的線——咦,紐扣掉了啊,我才發現呢。”
“放心好了,回去休息一下就沒事了。”冷心給她開了點消炎的藥,安慰她。
那女生半信半疑,很不放心地動了動手臂,確定不再流血,便離開了。
“奇怪。”冷心望著她的背影喃喃道。
“是很奇怪啊,這個傷口哪來的?”趙雪君道。
“不止這個傷口奇怪,”冷心道,“從早晨到現在,加上你,一共有六名女生來醫務室包紮傷口了。除了這個女生之外,其他幾個都只是輕傷。今天怎麼這麼多女生受傷?”他皺著眉頭沉思。
正沉思間,門口又走進來幾個學生,攙扶著一個受傷的女生,後面跟著楊天問和許森。
“又來了。”趙雪君低聲自語。
那女生的半條褲管都被血染紅,一路走進來,在地上留下許多鮮紅的腳印。冷心剪開她的褲管,只見小腿內側有一個十厘米左右的創口,似乎是被什麼鈍器割傷一般,傷口四周皮肉翻卷,參差不齊。
但是她的褲管沒有一點損傷。
冷心很快就為她處理好了,同時問她是怎麼受的傷。
這女生比先前那個健碩得多,雖然痛得齜牙咧嘴,但是面色還算正常,也不是特別害怕,“我不知道啊,”她說,“正在上課,突然覺得腿上很痛,好象被人割了一刀,一看,就是這個樣子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她側著頭沉思一陣,搖搖頭,笑道:“可能是被桌子或椅子的角劃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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