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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著。
於魚愣愣地指著他們,問:“那是誰?”
“花蟒。”對於這個送上門來卻不能使勁揍的沙包,柳施逄沒什麼好臉色。
“哎……那、那不是你……的妖怪嗎?”
就算喜歡兩個字被他特意含糊了,柳施逄還是聽得出來,他臉色更黑,聲音也低低的飽含危險,“這是最後一遍,本座不喜歡他,從此不要再提,否則後果自付。”
“哦。”於魚皺起鼻子吐吐舌頭,甩著腦袋向熱鬧走去,一路嘀嘀咕咕:“不提就不提,還兇人,哼,小氣。”
留下柳施逄面無表情站在那。
於魚走到跟前,看清了花蟒的臉,才知道這妖界第一美人是的什麼意思。要說像曹毛毛施巖這樣的妖怪,已經算是非一般的容貌,人類已經長不到他們的樣子了,就算是梅執義,在人類裡也算是十分英俊出眾的,可這幾人跟花蟒坐在一塊,就都成了陪襯,綠葉襯紅花,更顯得花朵美妙出眾。於魚絞盡腦汁搜腸刮肚,只能想到一個詞來形容花蟒:妖孽!
花蟒眯著眼任於魚打量,他和曹毛毛擠在一個石墩上,半攬半抱擁著明顯不痛快的小狗尾草,膩歪道:“小毛毛,給我介紹介紹你的人類朋友?”
曹毛毛推了兩下不能脫身,氣吼吼道:“死遠點你這條長蟲,別粘著我!”
妖王萬分委屈,卻一點不鬆手,反而抱得更緊,“明明是你去找的我,招惹來了卻要我滾遠,小毛毛你太傷我心了。”
曹毛毛無言反駁,一張粉嫩俊俏的臉憋得通紅,不知是為哪般。
梅執義把看得呆立的於魚拉來坐下,說:“別理那兩個,都不正常,俗話說得好,什麼鍋配什麼蓋,說的就是他們。”
於魚訕訕地‘呵呵’兩聲,實在不知該說什麼。
花蟒卻突然對他揚了揚下巴,一反常態傲慢道:“你便是於魚?那柳樹精的心上人?怪不得身上有他的氣味,嘖,柳樹精打架厲害,眼光倒是不怎麼樣。”
於魚無緣無故被一隻妖怪挑刺,躺著也挨槍,鬱悶非常,再加上對方的話實在讓人來氣,便管不得這是隻妖孽般好看的妖怪,脫口而出道:“他眼光再差又怎樣,只要有本事將你打得滿地找牙說不出風涼話就行了!你眼光好,眼光再好也只有捱打的命!”
他這話一出來,不只花蟒啞口無言,連梅執義也是一愣一愣的,“厲害啊於魚,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也鳥槍換炮了。不過說得真好!有些妖怪不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天天在這瞎了別人的眼,就是該讓人教訓一頓!”
於魚方才那話完全沒經過大腦,說完了他就蔫了,讓梅執義一誇獎,更是微紅著臉垂下頭。
花蟒哼唧一聲,抱著曹毛毛求安慰,“小毛毛你看,這兩個人類聯手欺負我,我吃了他們好不好?”
曹毛毛實在受不了了,一個拳頭往後揍,花蟒便十分配合地化成一顆流星飛遠,伴著一聲極為妖孽的‘啊~~~’
於魚不明所以,看著曹毛毛的眼滿是佩服,那可是妖王啊,被他一個拳頭就揍飛了,原來不顯山不露水的曹毛毛才是妖界高手。
然而曹毛毛今天情緒明顯不高,他陪著兩人沒說幾句,就悶悶地走了。
“最近別在毛毛面前提起大黑,最好以後也都別提。”梅執義突然對於魚說道。
“為什麼?大黑先生哪裡去了?”
“他輪迴了。”
“什麼意思?”
“大黑與梅家的鬼契定的是七十年,今年正好到期,前幾天他回梅家,現在已經輪迴了。”
“他走了,毛毛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大黑做為人才總共活到二十幾歲,卻做鬼存在了七十年這麼久,要知道有時候,等待的日子就算十天也是漫長不見頭的,誰也不能阻止他離開。”
於魚喃喃道:“所以毛毛才那麼不開心。”
梅執義道:“他倒不是不開心,只是從未經歷分別,有些傷感罷了。況且,”他頓了頓,露出個戲謔的笑,“你看妖王那副討好的樣子,毛毛也不是真的煩他,相信過兩天這勁頭過去,又有花蟒哄著,很快就沒事了。”
“希望如此。”於魚點點頭。
“對了,方才那隻蛇妖的話你別放心上,他沒惡意,做出那副死樣子只是為了逗毛毛開心,你就體諒體諒,況且你也反擊回去了,該不會再介懷吧?”
於魚有點不好意思,“我沒在意,剛才的事你也別再提了,我大腦一昏就說了胡話,恨不得誰也不記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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