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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雜耍的死了,而這個猴子就在這裡東躲西藏的,它很通靈性,知道林旭手上的東西很危險,他唰地跳到一邊,虛張聲勢得對著他們齜牙裂嘴。發出那種很刺耳的聲音。
翠娘嘆了一口氣說:“猴子啊,我還以為是鬼子呢。得了,今天就吃它吧,據說猴腦是賊好吃的。”
林旭沒有放下槍,不過也沒有開槍。這個猴子彷彿聽得懂人話,它感覺到這個娘們對著它直咽口水,也知道是把它當盆菜了。發出更加刺耳的尖叫,鬧得本來就詭異的荒村,顯得更加的緊張。林旭感覺到這座看似已經死亡了的村子裡還有什麼活著的東西躲著,在草垛、在殘片亂瓦之中窺視著他們。其實他一直都覺得有一雙眼睛陰冷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林旭沒有扣扳機,他放下步槍說:“這猴子好歹也是中國猴子,而且還特有靈性,咱們放了它吧。回頭我去抓野兔子。”
出乎林旭意外的是,翠娘並沒有表示抗議,反而聲音有些顫,她疑神疑鬼地湊近林旭低聲說:“那麼咱們快走吧。這裡我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
林旭問道:“你說這村子有問題?”
翠娘蹙起秀麗的眉頭說:“是啊,這村子不正常,你沒發現麼?死的都是女人,居然見不到一具男人的屍體。”
林旭馬上抬頭往四周看去,發現果然趴在地上的都是女人的屍體,連一具男人的都沒有,這很不正常。歷史上有過許多的屠殺,有些是殺光搶光,有些則是殺光所有的男人。搶走所有能生孩子的女人。而單單隻殺女人的,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林旭疑惑道:“那麼那些男人都去哪裡了?看著自己的女人被殺還沒出來?不對啊。”
翠娘握緊剛才從邊上撿到的柴刀,緊挨著林旭說:“別說了,在這兵荒馬亂的年頭,啥怪事都不奇怪。走吧,總之這裡太邪乎了。”
林旭不再多言,背上步槍,翠娘從角落裡又摸到了沒用過的火摺子,兩個人就那麼徑直的穿過這到處是屍體的詭異村莊,而那隻古怪的猴子卻沒有逃走,而是一直跟著,保持著三米左右的距離。有的時候發出一兩聲古怪的吼叫,但是更多的是沿著殘垣斷壁緊跟著林旭二人,在林旭看來,這種猴子彷彿是躲避著陽光一樣。
就當林旭、翠娘快速的撤出了荒村,周圍的景色也越來越荒蕪,一路上別說野兔子,連一隻飛鳥都沒見過。不過他們知道他們都一直沿著秦淮河走,秦淮河是南京的母親河,由內河與外河相連,內河貫穿整個南京市,外河東連華寶山,南通東廬山。本來素有“桃葉映紅花,無風自婀娜”之贊。不過現在這裡荒涼之極,別說是漁船、桃花。就連野菜也挖不著。
一路上林旭只是跟著翠娘走,而翠娘時不時的用手做了一個涼棚,看看太陽,然後思考半晌帶著林旭繼續趕路。她說他們先要到皇姑山山下的一個叫做旦裡餘的地方,那裡會有人來接頭。總之他們就是要無論如何都活著到達那裡。
他們很快來到一片水域,因為是南方,即使大冬天,但是還是有魚的,而且個頭都還算不小。林旭找了一跟竿子,翠娘從自己的包裹裡掏出一個荷包上面彆著幾根繡花針,她抽出一根拗彎了,又抽出一根線來系在竹竿上,林旭把蚯蚓捏碎瞭然團成一團扣在針上就開始釣魚。
翠娘生火,冬天的魚本來就沒啥吃,見到魚餌也顧不得啥直接就咬上來,所以釣魚倒是比林旭打野兔子來的容易。林旭草草的刮乾淨魚內臟、魚鱗就放在火架上烤。很快香味就傳開來。
此時兩人餓的肚子都在亂叫,誰都不嫌誰沒出息。魚剛熟,還冒著白眼就開吃了,囫圇吞下魚肉也不管魚肉裡的魚刺可能會咔住喉嚨,這真的是餓極了的樣子。
吃得差不多了,林旭打了一個飽嗝,而翠娘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個女的,開始秀氣的一點點撕開魚肉挑魚刺。而不是像前面那樣嘴巴呸呸的亂吐。
林旭拿起魚竿又去釣了一些,然後搞乾淨內臟用枯樹葉包裹著放進箱子裡,此時那隻一直跟著他們的猴子也被這魚香勾的躲在遠處抓耳撓腮的。林旭噗嗤的笑了出來,見這隻猴子真的十分有靈性,便把剛釣上來的一條大魚扔給了猴子。
猴子試探的用手推了兩下,見沒有危險便大口大口的嚼起來,林旭意外的發現這猴子的吃相和翠娘還倒有幾分相似。想到這點便不住的偷偷笑了起來。翠娘見他在偷笑,便扔了一根魚骨頭過去問:“你笑啥?不就是和一個猴子打成一片麼?”
林旭沒有笑下去,他見時間不早便說:“不早了,咱們繼續趕路吧。現在應該不會遇到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