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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過的是月華般的光澤。深深淺淺,幸福的笑:“你說的不錯,你是我的妻,我們要站在一起。”
他低下頭,緩緩靠近我,可就在溫暖即將落在我的唇上時,屋裡卻忽然傳來了一陣狼嚎:“來人呀!商大人摔在酒罈子上了!”
樂極生悲,一點也不錯。
昨晚商容與袁戎得喝得爛醉,也不知玩起了什麼遊戲,最後竟是一屁股坐在了酒罈子上,並把那及膝的罈子給坐了個粉碎。
這下倒真是開了花了。
我與子煌站在床邊,看著只能趴著的商容,強忍著笑意。
張明啟在一旁邊收拾藥箱邊數落:“商大人啊,以後要坐可一定要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咱們軍中的酒罈子只能裝酒,可裝不了凳子啊。”
他說完,我與子煌再也忍不住,立時笑成了一團。
這時商容的酒早就醒了,臉上青紅交錯的,窘的只差把自己埋起來。
瞧他那模樣,我與子煌也不在逗了,交待了兩句便回了自己的小院。
剛過了四更,將帥府安靜了下來。
子煌拿了件厚厚的披風,將我與他團團抱住,然後依偎著坐在窗下看夜景。
“又過了一年呢……”輕輕感嘆,下意識的摩擦著他的手臂。
他不說話,但他的氣息卻讓我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然。
“子煌……”
“什麼?”
“我們……再要個孩子吧……”
“……好。”
商容臀上的傷,似乎受了些感染,過了十餘日也不見好轉,有時候還會發些低燒。
張明啟用了些藥,但因為是冬天,傷口不易癒合,也只好慢慢養著。
我每日都去瞧,前兩天他還有些羞窘,死纏的勸了番,才稍微有所放開。
這人身上那種書生的傲氣,倒真是一點都沒減。
今天廷之也過來了,進門前還虎頭虎腦的探看了遍,確定他父親沒在,才嘿嘿笑著進來。
“你還疼不疼了?”
商容搖了搖頭,道:“張大人開的幾方藥,很有效用,已經好差不多了。”
“要是真有用,你現在早就能下床四處溜達了,要不要讓我瞧瞧?”
“讓你?”商容有些意外,“少俠也會醫術嗎?”
“嘿嘿,還說得過去啦,不瞞你說,我以前還賣過狗皮膏藥呢。我試試看好了,你別動啊。”說著就擄起袖子要去拔商容的衣服。
商容嚇得面色死青,我卻坐在一旁捂嘴偷笑,知道這個廷之古靈精怪的,越勸他,怕他越會玩的厲害。
倒了杯茶,權當裡面的慘叫是在演歌劇,滿意的抿了兩口,卻忽地想起了件事。
“呀!”的站起了身,也不管裡面立時愣住的兩人,飛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進去就叫定兒。
定兒此時正在準備午膳,手上還微微溼著,從廚房出來問:“主子,什麼事這麼急?”
我拉過她問:“你上回受傷,皇后的宮女不是給過你一罐藥膏嗎?你塗上見效很快的那盒,有沒有拿過來?”
定兒開始沒回過神,我又問了一遍她才恍然想起來:“哦,那個呀,我看主子您領兵出來,安危難測,就帶出來備著呢。”
“你收在哪了?快找出來,我急用。”
定兒連忙去拿,不多時便捧了個小盒子出來,裡面正是上回董後杖責定兒後,錦玉拿來的創傷藥。我心中暗想,既然是進貢的藥材,定然比軍中的好了許多,也許商容他用的著。
乾脆帶過去試試。
再回商容的居所時,那兩人已經不鬧了。
只商容臉上緋紅一片,見了我更有幾分尷尬,就明白廷之定是得逞了。
暗自笑,從袖子裡把藥拿出來遞給了廷之,道:“這是西域進貢的良藥,想該是有所效用,還煩請張少俠給商大人塗抹上吧。
廷之眉開眼笑,而商容臉上則是立時呈現了片痛苦的表情。
我強忍著笑意退了出去,坐在外面,繼續喝我的茶,聽我的歌劇。
那兩人鬧了將近一刻鐘,廷之才從裡面出來,把藥膏遞給我,笑道:“元帥手上的寶貝可真多呢。”
我捧著茶杯玩著,“是麼?”
“是啊。”廷之來了興致,坐在我身旁道:“就說那匹馬吧,我瞧了一輩子,都沒瞧見過一匹像您那樣的馬。”
我伸手敲他腦殼:“你才多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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