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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男女授受不親耶。你怎麼能按摩我的身子？”胡小雪彆扭地打掉他的手。

顧聖華進廚房之前，先咳嗽兩聲，向胡小雪宣示他的到來。

“小雪，你身上很髒，我就不靠近你了。我站在這裡給你說兩句話。”他站在距離胡小雪十米遠的地方，默默地看了她一會說道：“如果你不想做丫鬟了，就跟我去織夢宮。在那裡，你想當皇帝都行。”

“能夠長生不老嗎？如果不能，我就不去了。”胡小雪低頭撿起一根木柴塞進爐灶。

“那你留在這裡能夠長生不老嗎？”顧聖華奇怪地反問道。

胡小雪轉了轉黑漆漆的眼珠：“我不知道。但是我實在太喜歡靈山了。我不願意離開這裡。”

等這三位公子走了之後，沒想到五公子段明澈也來廚房看她。

“小雪，你做菜真好吃。”五公子忽閃著明亮的大眼睛，愉快地注視著她：“我以後想娶你當媳婦。”

“額？想娶我當媳婦？為什麼？喜歡吃我做的菜，我當丫鬟也可以做給你吃啊。”胡小雪感到不解。

“不一樣的。你當了我的媳婦，我不僅可以吃你做的菜，也可以吃你。”五公子羞澀地小聲說道：“我這次下山，住在客棧裡，聽到隔壁有男人在吃女人，說味道很好吃。所以，我也想吃一個女人嚐嚐味道。”

胡小雪渾身汗毛直豎，打了一個哆嗦：“五公子，我，我做菜雖然好吃，可是，我不好吃。你不要吃我。”

“你別怕。不是把你吃到肚子裡，只是嚐嚐你身上的汁水罷了。”五公子的臉紅得像一個大蘋果，非常靦腆地說道：“我吃過很多零嘴，從來沒吃過女人呢。小雪，你就讓我嚐嚐你的汁水吧。”

胡小雪下意識地捂住嘴巴。五公子說的汁水，指的是口水吧？二公子，三公子，四公子都吸過她的口水，莫非那就是在吃她？

“五公子，男女授受不親，你不能對我做那種事。”胡小雪捂著嘴巴，水靈靈的眸子警惕地望著他。她現在是防狼高手，哪個男人都別想強迫她。

段明澈扭捏著說道：“所以，我說娶你做媳婦啊。你做了我的媳婦，我就可以吃你了。”

胡小雪搖了搖頭，嘟唇道：“我不想做你的媳婦，也不想被你吃。你娶別的女人吧。”人妖殊途，她不願意嫁給人類。就算將來要成親，她嫁的要麼是妖，要麼是仙。

“可是你做菜好吃，長得很美，面板水嫩，聲音好聽，我覺得娶你更好耶。”段明澈撓了撓頭，張大圓溜溜的黑眼睛：“你為什麼不想做我的媳婦？你是不是喜歡二師兄，想做他的媳婦？有一次，我聽到他在夢裡喊你的名字。”

胡小雪非常驚訝：“二公子在夢裡喊我的名字？”莫非二公子做夢夢見她了？

段明澈認真點點頭：“嗯，我聽到他在夢裡喊你名字，喊了好幾遍呢。我想，二師兄應該很喜歡你吧。下山的一個多月，他經常茶飯不思。除了練武，就是發呆。點了一桌子菜，只有我有胃口吃。所以我越來越胖，他越來越瘦了。”

“可是，他回來以後，都沒有理過我。”胡小雪吸了吸鼻子，眼圈有一點發紅，心裡酸酸的，很不好受。

段明澈聳了聳肩膀，挑眉說道：“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你去問問他就知道了。”

胡小雪抬手摸了摸懷裡的泥偶，水眸裡盪漾著一縷迷惘。二公子現在到底是喜歡她，還是不喜歡她？也許她真該去問一問。

……

胡小雪把燒好的水，一桶桶拎到靈山派眾人的房內。

最後一鍋熱水，是燒給她自己的。她現在從頭到腳髒兮兮的，她不好意思以這幅髒樣子出現在二公子面前，送他禮物，和他說話。

她要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然後換上一身整潔的衣服，再去找二公子。

於是，她用力地洗涮著自己的頭髮和身體，努力把身上的油煙味兒洗掉。

足足洗了半個時辰，她終於滿意地從浴桶裡走出來，只見一具雪白無暇，玲瓏有致的玉體立在屋子中央，一頭海藻般的長髮溼漉漉地披散在優美的後背上，眉如柳葉，眸似清泉，鼻如美玉，唇若櫻桃，俏臉清麗動人，整個人宛若一朵剛剛出水的芙蓉花，既美且香，讓人沉醉。

胡小雪赤著身子，開啟衣櫃，拿出乾淨的衣服，穿戴起來，並且對著鏡子梳理了一下頭髮，這才拿起那個笑眯眯的泥偶，走出屋子，向二公子的房間走去。

夜色深沉如墨，新月如鉤，繁星滿天，空氣中飄散著馥郁花香，偶爾從草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