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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身邊也可以多一個暖床的,不過,孫夫人一向是個和善的,也不想給正懷著自己孫子的媳婦添堵,自然不提這個茬,王仁也沒有表示有這個需要,林婉自然是裝傻,李夫人之前就教導過林婉,給丈夫塞通房這種事情,能少做就少做,否則的話,丈夫只會覺得這是理所當然,什麼賢惠不賢惠的,那是給外人看的,面子再重要,也沒有裡子重要。
不管怎麼樣,老婆懷孕了,王仁也不是沒心沒肺的人,因而,往往,下了衙門,便趕回去,時不時在外面買些蜜餞零嘴糕點什麼的捎回去,另外還有什麼新奇的首飾什麼的,哄得林婉喜笑顏開。
陳也俊最近也很忙,雖說各家園子的修建差不多都已經進了尾聲,也沒什麼好關注的,但是通政司如今絕大部分的精力,卻是放在了義忠郡王一黨上,因為太上皇有意無意的偏袒,皇帝正看起來不得不對義忠郡王一黨進行了妥協,接替林如海擔任巡鹽御史的周川被義忠郡王一黨扣上了貪贓枉法的罪名,這會兒已經被就地卸職,押往大理寺審理,接替這個肥得流油職位的居然是甄家這一代的繼承人甄應嘉,甄家當年就是廢太子,也就是義忠郡王的死忠,即使當今皇上即位,對皇上也不過是表面上的功夫罷了。
這會兒義忠郡王正想盡辦法,四處安插自己的親信,雖說暫時讓皇上不得不妥協,但是以皇上的性子,這會兒的妥協,代表的就是日後秋後算賬的時候更加的猛烈,何況,義忠郡王選的人實在不怎麼樣,甄家那樣的人家,哪怕跟太上皇頗有些情誼呢,那滿腦袋的小辮子,到時候,可不是一抓一個準麼!
夕陽西下的時候,王仁剛出了翰林院,正想著叫老胡先拐到自家的銀樓那邊,自己之前才畫了幾張圖紙,叫銀樓的師傅做了幾樣首飾,正好帶回去給林婉呢,後面就聽見陳也俊的聲音:“子靜,等一下!”
“鈞和!”鈞和是陳也俊的字,陳家素來沒有取字的習慣,只是陳也俊叫王仁的字次數多了,覺得自己的名字怎麼叫怎麼古怪,回頭便找自家老爹給自己取了這個字,之後便一直要求王仁這麼叫他,王仁轉過頭,看著陳也俊疾步走來。
陳也俊急急忙忙過來,說道:“子靜,這回可真是有事找你幫忙呢!”
王仁一愣,陳也俊趕緊湊了過來,在王仁耳邊說道:“我們這邊剛剛弄到了幾本賬本,戶部那幫子官員沒幾個信得過的,我記得你在這方面不是挺在行的嗎,因此,想要你來幫忙算上一算!”
王仁皺了皺眉,低聲道:“這種事情,本就是得罪人的事,怎麼就把我給扯進來了!”
陳也俊有些無奈地說道:“有辦法的話,我也不想把你給扯進去啊,可這是皇上欽點的你呢!”
皇帝又是怎麼知道的,王仁有些鬱悶了。他這麼多年難得運用一下自己上輩子學到的東西,也就是前段時間,因為無意中聽孫夫人說起來,這兩年似乎鋪子裡面的收益少了很多,而且,海貿上的進益也不如從前,王仁心裡覺得不對勁,從孫夫人那裡拿了賬本,花了兩天整理了一番,便查出來有人在裡面做了假賬,做手腳的應該是經驗非常豐富的賬房,別說見識不多的內宅婦人,便是內行人,也沒幾個能看出其中的蹊蹺。
王仁當初本就是學經濟的,雖說大學畢業後去考了公務員,之前也是透過了會計的考試的,相比較於後世那個假賬、洗錢異常流行的年代,如今的人,手段還是差了那麼一些,自然被他揪了出來。
最終將家中的那些不老實的管事賬房都處理了一番,一部分家生子一家子直接被髮賣,牽扯小一點的還好,只是賣給了還算厚道的人牙子,牽扯比較大的,王子騰非常辣手地直接叫人賣進了山西的煤窯裡面。那些從犯也沒好過,不僅這些年來貪掉的錢被追了回來,全家直接被藉著林婉懷孕,以給未出生的小少爺積德的名義,說是被放了出去,其實就是被掃地出門。
不過這事王家處理得非常低調,多數人只知道王家放出了一批家生子,王仁也只是偶然跟陳也俊提出一星半點的,也沒有細說,怎麼這事就讓皇帝知道了呢!不過已經知道了,王仁也只好認命了,他嘆了口氣,問道:“今兒就開始?”
陳也俊點點頭:“這事越早解決越好!”
王仁點點頭,說道:“行,我先跟老胡說一聲!”
陳也俊也是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拍了王仁的肩膀一下,大笑道:“最近忙得很,咱倆也很久沒一起喝兩杯了,今兒個可要好好喝幾杯!”
王仁冷眼看到角落裡面有人影一閃而過,也是心領神會,笑道:“行啊,反正你做東,咱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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