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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鄉試,元春生辰八字好,長得也好,又是個聰明伶俐的,很討老太太歡心,如今又得了一個銜玉而誕的兒子,怎能不得意,嘴上自然頗有些炫耀的意思,如此,自然刺痛了史夫人的心。
不過,史夫人很快心理就平衡了,因為沒幾天,榮國府那邊就傳來訊息,說是賈政的一個姓趙的姨娘懷上了,算算時間,正是王夫人懷胎□個月的時候。
王仁府試的結果出來了,成績很是不錯,在甲等之列,還是前三,很是讓一幫年紀已經不小了的童生嫉妒了一下下,有人直接就咕噥,這般好的家世,靠著家族的蔭庇,直接去國子監好了,居然跑過來跟他們這些苦哈哈的爭那麼一個名額,實在是太讓人鬱悶了。
院試的時節實在有點糟糕,炎炎夏日,還要連考三天,比起前兩場來,因為身體原因被刷下去的多了很大一部分,這讓王仁非常慶幸自己身體還算不錯。王家發家乃是因為戰功,因此,倒是祖傳了點武功,最初不過是一點拳法刀法,後來王家的祖宗被封了伯爵之位,想著法子給自家弄了一套還算不錯的內功心法,雖說跟家傳的那點外門功夫不太匹配,但是對自身不無補益。王仁五歲的時候,王子騰就幫他築了基,他每晚睡前用功個一個時辰,堅持了五年時間,內力雖說不怎麼樣,但是,身體卻是不比一個成年壯漢差到哪裡去。
這三天也沒白熬,半個月後成績出來,王仁依舊榜上有名,是第四名,在廩生之列。
成績出來後,王仁便去拜訪周群周學政,周群出身寒門,為人清正,但是也會做人,在朝中名聲還算不錯,要不然,學政這樣的差事也輪不到他。
“學生王仁拜見座師!”王仁奉上了表禮,是兩方端硯,一卷蔡襄的字,還有一些自己寫的文章。
“不必多禮!”周群笑道,“你小小年紀,便得中秀才,可見乃是少年俊傑,前途不可限量啊!”可不是嗎,王仁算起來,投了個好胎,老爹是個能幹的,簡在帝心,握有實權,自個天資聰穎,年少老成,又是個努力上進的,只要朝堂上沒有太大的波動,王仁的將來,便是入閣為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老師過獎了!”王仁趕緊謙虛道,“學生不過是僥倖罷了,論起學問,還差得遠呢!”
周群拈鬚一笑:“你也不必過謙了,少年人,懂得謙和不是壞事,不過,卻不可失了銳氣!”
“學生謹遵老師教導!”王仁應聲道,不過說實話,他看似十歲,實際上,兩輩子加起來,早就是三十多歲的人了,雖說沒有真正進入複雜的社會,但是,心性早就不同於當年飛揚肆意的少年時代了。
周群笑著問道:“好了,不必太過拘禮了!你文章做得不錯,言之有物,文采飛揚,想來也是有明師指點,不知尊師是?”
“家師姓陳,名諱上景下榮,學生跟隨家師讀書,如今已有近五年了!”王仁答道。
“原來是陳學士!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周群撫掌笑道。
“原是家師抬愛!”王仁說道。
陳景榮在朝中雖說沒有實權,但是,他為人灑脫,人緣也好,又做過幾任考官,因此,人脈極廣,周群跟王子騰雖說是同朝為官,但是比較一個份數文臣,而且,平常也沒上朝的資格,一個乃是武官,一年到頭也未必能見到一面,因此,要說交情,那是鐵定沒有的。而陳景榮不一樣,陳景榮自己也就不說了,陳景儀卻是吏部侍郎,吏部尚書年紀已經不小了,陳景儀是最可能接任吏部尚書的人,而周群如今四十多歲,還能再做十幾年的官,他的前程,算起來還攥在吏部的手裡呢,因此,他對王仁的態度更是熱切了不少。
跟王仁討論了一下宋朝那些書法名家的字,又點評了一下王仁帶過去的文章,很是殷切地表示了對王仁未來的展望,兩個年紀相差四倍多的人那叫一個相談甚歡。
王仁對此也很滿意,這官場上的事情就是這樣,王子騰以前的圈子多半是在功勳世家裡面,跟文臣卻比較生疏,文臣與武將不同,武將得看各自的本事,能不能打架,能不能打仗,而文臣,除了學問之外,完全就是靠關係了,座師和學生,同年,同鄉,幾次考試考下來,你認識的人就能編織出一張大網了。
不過很顯然,如今的王仁年紀實在是小了那麼一點,一干同年最年輕的也差不多要二十歲了,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混在他們中間,實在都有些叫人不自在,之間也沒多少共同語言。而且生長環境也不一樣,兩輩子下來,上輩子富二代,這輩子官二代,王仁從來沒吃過什麼苦頭。而這些同年的經濟水平顯然跟他這個一個月月錢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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