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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我們的。”
警視廳並沒有聯絡過搜查本部,也就是說,目前應該還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那麼,被害者與玻璃浦之間的聯絡呢?除了仙波之外,他和玻璃浦之間就再沒有任何的聯絡了嗎?”穗積的語調顯露出了他內心的焦躁。
“東京方面發回的訊息,從之前打聽到的情況來看,並沒有發現被害者和玻璃浦之間存在有任何的聯絡。目前,就只能假設他去玻璃浦的目的是參加那個海底資源開發的說明會了。有關這一點,有些事我們希望在會上報告一下——喂,野野垣。”磯部點了部下的名。
坐在前排的一名警員站起了身。正是昨天下午和西口一起去打聽情況的那名縣警的搜查員。當時他說他要回搜查本部,但其實估計是上頭另外給他派了些任務吧。
“有關那場說明會,如果沒有入場券的話,就沒法進入會場的。入場券的正式名稱,叫做‘海底熱水礦床開發計劃相關說明研討會入場券’。被害者持有的入場券並非偽造的。想要弄到這會議的入場券,就必須向海底金屬礦物資源機構郵寄申請書。然後,還要和申請書一起寄出對方回信用的信封。但問題在於,即便寄出了申請書,也未必就一定能夠拿到入場券的。如果希望參會的人數過多,對方就會在申請書中進行抽選。這次收到的申請,其數量也接近了會場容納人數的兩倍。我們去找海底金屬礦物資源機構詢問過,對方回答說被害者的名字確實在被抽中的人當中。”
“然後呢?”穗積的眼裡閃過一絲光芒。他的這句話,有一半是在威嚇搜查員。言下之意,是說如果野野垣就只是確認了一下的話,那就準備好被罵吧。
“說明研討會的舉辦事宜是在六月決定的,募集參會者的正式工作則是從七月開始的。讀賣、朝日、每日這三大報紙和海底金屬礦物資源機構的官網上都登載了募集事宜。被害者是在七月十五號提出的申請。因為被選中者的申請信封還儲存在機構的事務所裡,所以我們從郵戳上查明瞭這一點。而問題的關鍵,卻在於被害者寄出申請書的地點。從郵戳上來看,被害者是在調布站前郵政局的管轄範圍內寄出信件的。”
“調布?”穗積詫異地皺起了眉,“呃,調布是在東京吧?具體位置是……”
“來人,去找一份東京的地圖來。”磯部吼道。
一名年輕刑警立刻站起身,在穗積面前攤開了一份詳細地圖。西口趁機用手機查了一下調布站的位置。調布站就坐落在新宿往西十五公里不到的地方。
“被害者家住埼玉縣鳩谷。”野野垣繼續說道,“信封背面也寫有那邊的地址,而機構編寫的相關記錄上,也是如此記述的。可是,被害者卻是在調布站寄出的申請書。至於其中的原因,目前還未能查明。我的報告就此結束。”
穗積盯著地圖看了一陣,陰沉著臉偏起了頭。
“或許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吧。估計是被害者到調布去辦事,之後就順便寄出了申請書。事情會不會是這樣的呢?”
“雖然也存在有這種可能性,”磯部試探著反駁了一下對課長的意見。這樣的事還真不多見。“但我們打電話向被害者的妻子詢問了一下相關情況,對方說她也猜不出被害者到那裡去做什麼。調布那邊既沒有他們的親戚,更沒有他們的朋友。此外,從埼玉縣鳩谷到調布市,之間有很長的一段路程。因為被害者家裡並沒有車,所以當時他應該是坐電車過去的。其間,他應該是有許多寄出信件的機會的。可那封信最後的郵戳,卻是調布站前的……當然了,也不排除被害者一路上都沒有看到郵筒的可能性。”
穗積沉默不語。在某種程度上,磯部的意見確實比較穩妥。過了一陣,穗積看了看到會的所有人,說道:“有關這件事,眾位還有什麼見解?”
沉默了數秒之後,元山低聲說了句“我有”,畏畏縮縮地舉起了手。穗積同意了元山的發言。
“雖然目前還無法查明被害者前往調布市的原因,但會不會就是在他去調布市的時候,得知了有關DESMEC的這場說明會的訊息的呢?搞不好,或許還是其他人告訴他的。得知這訊息之後,被害者決定參加,於是便趁著還沒有忘記這事,當場便寫好了申請書。其後,被害者就在從調布站坐電車返回的路上,於站前的郵政局寄出了申請書。我覺得也存在有這樣的可能性。”
聽過元山的意見,西口也點頭贊同。確實存在有這樣的可能。
穗積也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的確,這也是一種可能。如此一來,被害者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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