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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兩人了。元山喃喃說道。“錯不了的。那是一雙久經戰陣的刑警的眼睛。”
兩人走過了檢票口。男子看到西口,毫不遲疑地向著元山和西口走了過來。女子緊隨其後。
“是多多良管理官吧?”元山開口問道。
“是我。你們兩位是……”
“我是玻璃警察署刑警課一系的元山。這是我的部下西口。”
“請多關照。”西口低下了頭。
多多良輕輕點了點頭,轉身衝著身後的女子揮了揮手。
“這位是冢原先生的太太。她的名字,你們應該知道的吧?”
“是的,已經聽說了。”元山轉身面對著冢原早苗,深深地低下了頭,“這次的事,實在是令人感覺遺憾。您此刻的心情,我們能理解。”
西口也跟著上司一起鞠了一躬。
“給你們添麻煩了。”早苗說。她的聲音,感覺比電話裡更加低沉。
“我硬跟著來,真是抱歉。”多多良說道。
“不不,哪裡話。”元山趕忙圓場道。
“聽冢原太太說冢原先生過世了,我坐立不安。畢竟,冢原先生他不僅只是我的前輩,還是我的恩人。”
“呃,原來是這麼回事……”元山掏出手帕,擦了擦太陽穴上的汗。
“冢原先生的遺體在哪兒?”多多良問道。
“在警署的停屍房裡。屍檢已經結束,我們帶兩位過去吧。”
“是嗎?真是有勞你們了。”說完,多多良身旁的冢原早苗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
西口駕駛著車子,把兩人帶到了玻璃警署。刑警課長岡本早已在玄關口恭候多時了。
“兩位不必客氣,請儘管吩咐。只要是能做到的,我們都會盡力去做的。”岡本稍稍有些駝背,看起來隨時都會開始搓手。從警銜上來看,警視廳的管理官,和小警署的署長基本是同級的。
西口和元山帶著兩人來到了地下的停屍房裡。署裡的人已經將冢原正次的屍體安放好,儘可能不讓人看到屍體身上的傷口。
只看了一眼,早苗便叫了起來:“是我丈夫。”雖然臉色鐵青,但她並沒有半點情緒上的慌亂。
西口和元山兩人上了走廊,讓兩人獨自待在屋裡。過了五分鐘,房門開啟,多多良一個人走了出來。
“結束了嗎?”元山問道。
“我想讓他太太單獨和他待一會兒。同時,也想找你們問問事情的詳細情況。”
“好的。那,咱們另找一間屋子吧。”說完,元山看了一眼西口,“你留在這裡。等冢原太太出來之後,你就帶她到第二會議室裡來。”
是。西口回答道。
在光線昏暗的走廊上等了十分鐘之後,房門靜靜地開啟,早苗從裡邊走了出來。雖然她的兩眼裡佈滿了血絲,但臉上卻沒有半點的淚痕。估計她在出門之前,已經補過妝了。
看到西口之後,早苗低下了頭:“讓你久等了。”
“多多良管理官正在和我的上司談事情的詳細情況。我帶您過去找他們吧。”
“抱歉,那就麻煩你了。”
第二會議室在警署的二樓上。西口帶著早苗走進會議室,只見元山在會議桌上攤開了地圖,將現場的位置告知了多多良。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岡本和署長富田也在會議室裡。看到早苗進屋,滿身贅肉的富田飛快地站起身來,低頭和早苗打了個招呼。
“據說冢原先生是在玻璃浦死去的。”多多良轉身朝著早苗說道,“您聽說過那地方嗎?”
沒有。早苗偏起腦袋,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剛才我聽多多良管理官說,您丈夫在出門的時候,並沒有告訴您他要上哪兒去?”元山問道,“這種情況是否經常發生呢?”
早苗緊緊攥住了膝頭上那隻手提袋的提手。
“去年退休以後,他偶爾也會突然跑去泡溫泉。因為平日裡我也要去上班。他會去的地方大致我都知道,不過他也經常會只跟我說想去看看紅葉,或者說想去看看日本海,之後就出門去了。這次也一樣,他雖然告訴過我他要到這邊來,但具體的情況他卻沒有告訴過我。”
“那麼,您丈夫是否曾經跟您提起過‘玻璃浦’這地名呢?”
“我也想不起來了……感覺應該是沒有提過吧。”早苗的回答顯得很沒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