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攪你們這麼多次。據上頭的人說,這或許並非只是一場單純的事故,所以搜查的規模也變大了。每次有新參與此案的人來,我們就得陪著過來。其實我們自己也不願這樣的。”
成實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沒事的啦,你也別太掛在心上了。該道歉的人其實是我。我知道西口你最近都很忙的,卻還發了那通簡訊給你。”
西口連忙擺手。
“沒事的啦。最近的確有些忙,不過我負責的也就是打打雜之類的事。對了,你到底想問什麼事?”
今早開會的時候,成實在發給西口的簡訊裡說:我有些事想問一問你,能和你見個面嗎?如果還是打電話比較方便的話,那就請你告知一個你方便接聽的時間吧。
“嗯,其實呢。”成實舔了舔嘴唇,感覺似乎是在思考自己該如何把話題切到正題上去,“上次西口你不是來找我們借了住宿登記簿嗎?說是想查明冢原先生為什麼會選擇住我們家這裡。有關這一點,你們查到些什麼了嗎?”
“哦,你說那事啊。那本登記簿,能稍微再借我們一段時間嗎?現在我們還沒有全部查完。”
“那倒沒什麼。如此說來,你們目前還沒能從那上邊查到些什麼?”
“是啊。至少,最近兩年的旅客當中,似乎就沒有誰跟冢原有聯絡。嗯,確實也存在其實根本就沒什麼原因,他就只是隨意選擇你們這裡的可能性。而且,玻璃浦的旅館工會的網站上,也介紹了‘綠巖莊’這裡的情況。”
成實斜望著地面,點了點頭。她看起來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西口試探著問道。
“心事……?”成實依舊一臉曖昧的笑容,她偏起頭說道,“你知道我們這裡現在住了一位叫湯川的大學老師的吧?昨天,有人給他打了個電話。我倒也沒有刻意偷聽,但因為他在櫃檯前講電話的聲音很大,所以我就聽到了一些內容……”
西口的臉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雖然之前他也從搜查資料裡看到過這個名叫湯川的旅客的情況,但西口甚至都沒有和這個人說過話。或許之前也曾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但西口卻已經記不清了。對西口來說,這個湯川根本就只是個路人甲。
“這個嘛,當時給他打電話的,似乎是警視廳的人。”
儘管成實已經把自己的說話聲壓得很低,但西口還是吃了一驚。他挺直脊背,問道:“警視廳?”
“當時湯川先生就是這麼說的。他問對方,這不過是一起發生在地方上的案件,你這個警視廳的人打電話給我幹什麼。後來湯川先生似乎發現自己嗓門太大,所以就壓低了嗓門,我也就什麼都聽不到了。等他打完電話,我問他怎麼回事,他就只說是個大學時代的朋友打來的,卻不願告訴我他們到底都聊了些什麼。”
“嗯,大學老師和警視廳的人啊……”
西口也曾經念過大學。他回憶了一下當年的那些朋友,感覺似乎沒人會站到大學的教壇上去。
“就算他們真是朋友,警視廳的人特意打電話給湯川先生這麼一個和案件全無關係的人,你不覺得這事有點蹊蹺嗎?所以我想,對方會不會是在向他打聽我們這裡的情況……比方說我們家的旅館,我的父母,再或者我。”
怎麼可能?西口咧嘴一笑。
“雖然我對警視廳沒什麼瞭解,不過我覺得不大可能。或許對方就只是偶爾發現自己的朋友住在你們這裡,所以就順帶打聽了一下當地的情況——會不會是這麼回事?”
“是嗎?”成實依舊一臉難以釋然的表情。
“你這麼糾結幹嗎?的確,旅客在住宿期間離奇死亡,站在你們家的角度上,確實會感到有些在意,但很明顯,這事不能怪你們川畑家的。如果之後要是出現了什麼奇怪的傳聞,讓客人們都不敢再住這裡的話,的確會有些不妙,但眼下並沒有出現這樣的跡象,你們就繼續做旁觀者,這不挺好的嗎?”
西口的話音剛落,電梯的門便敞開了,磯部等人從電梯裡走了出來。磯部依舊板著個臉,絲毫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就在這時,成實衝著玄關看了一眼,說了句“您回來了”。西口湊頭一看,只見一個戴眼鏡的瘦高男子正在脫鞋。看起來,這個人應該就是剛才提到的那個湯川了。
看到湯川,磯部找節子問了句什麼,之後便喃喃地說了聲“這可正好”。
“不好意思,可以打攪您一下嗎?”磯部向湯川出示了一下警徽。
什麼事?湯川用冷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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